拓真讲到自己去南北两朝天皇宫殿和将军宅邸的时候,青年又问:“南北两朝天皇的宫殿,是什么样子的?将军的宅邸又是怎样的?”
拓真稍微回想了下,然后无比干脆地给出了这样的形容:“都挺大的。”
青年眨了眨眼睛,“……就没了?”
拓真奇怪地看着他,简直就差在脸上写着“除此之外你还要我说什么”了,十分理直气壮地说:“没了。”
青年:……好吧。
听到将军因为不满南朝天皇过河拆桥的行为,自行拥立了北朝天皇的事情,好奇宝宝又提出了自己的疑问:“不是说天皇是世上最尊贵的人吗?为什么却处处都要仰仗将军呢?”
“这很简单啊,拳头大的是老大嘛。”
“……不讲道理的?天皇不是正统吗?”
拓真怜悯无比地看着他:“傻孩子,可以用暴力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讲道理?换句话说,你会站在原地不动试图用嘴感化我的拳头?”
青年:……说的也是哦?
……
到最后,听着听着拓真讲的故事,青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靠着牢门睡着了。
听着耳边传来缓慢又均匀的呼吸声,拓真突然往自己的左下角瞥了一眼,发现自己斗篷的一个小角被青年给揪住了。不过青年用的力气并不大,拓真只需要侧个身或者换个别的什么姿势,他的斗篷就能很轻松地从青年手中滑脱出来。
“……”蠢死了。
拓真在山洞里陪了青年几天。
不过具体几天青年自己也说不上来,反正只要是他清醒的时候,总是能看到拓真的。
“尼桑。”
“嗯?醒了?”拓真偏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继续看着洞x,ue外碧蓝的天空。
青年低头看了一眼一直都被自己揪在手里的斗篷袍角,想了想最终还是下定决心松开了手,开口道:“尼桑的话,这几天都没吃东西吧……”
“还好。”拓真不是很在意地说。其实他一开始也会饿,只不过饿过了那个点之后反而就没什么感觉了。
要是在以前,他可能还会因为长时间的饥饿而发狂,不过这也只是体内的能量不足导致阿尔塔纳消耗过大的缘故。现在他身体里的阿尔塔纳已经可以通过修炼再造了,完全能够自给自足,给身体提供日常活动需要的能量。只要身体能量跟得上,那吃不吃饭其实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一件可有可无的东西了。
“一直饿肚子也是不行的吧,不然尼桑……”青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拓真打断了。
“你在赶我走吗?”拓真歪头看着他。
什么啊……他巴不得你一辈子都留在这里,怎么会赶你走呢。
青年觉得有些无奈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心酸,“可是尼桑也不可能一直不吃东西啊,你又……”他突然收了嘴,在心里默默地补上这句没被他说出来的话:你又不像我这个怪物一样……
拓真没正面回答他这句话,反而是说:“我要是走了,下次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再来了。”
青年情绪低落地垂着头,脸颊两旁的长发从耳侧滑落,将他清秀的脸都遮去了大半,“我就当尼桑是去给我收集更多有趣的故事了。”
拓真看了他两眼,然后把手伸进了木牢,托着青年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
青年被他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躲,他的视线就跟拓真对上了。
拓真看着青年惊愕呆愣的模样,用大拇指轻轻蹭了蹭他脸上的脏污,问:“下次你想听什么?”
青年沉默了下,忍不住伸手握住了拓真放在自己脸上的手,然后拉着他将手贴到了自己脸上,闭上眼轻轻地蹭了蹭,并没有急着回答拓真的问题,反倒是问他:“现在外面是什么季节呢?”
“春天。”
“春天啊……”青年稍微回想了下,然后笑着对拓真说:“我曾经听那些人谈论过花神节,我很好奇,就偷偷跑去看,但是每次都等不到祭典开始就被他们发现了……”
“……”
“下次尼桑能跟我讲一讲……花神节是什么样子的吗?”
“好。”
拓真是在青年睡着之后走的,悄悄的没有任何声息。
等青年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原本一直裹在拓真身上的斗篷披到了他的身上,而他一直揪着拓真斗篷的那只手上,却握着一朵春天山野里遍处可寻的地点梅,娇嫩的白色花瓣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露珠,看起来可怜又可爱。
青年没忍住突然笑出声,然后隐约在空旷的木牢中听到“啪嗒”两声,水珠滴在了他的手背上。
“……真的是春天呢。”
*
时之政府会客大厅。
说是会客大厅其实也不尽然,因为在这个大厅里,只有一座古朴的石椅,上面甚至还有无数清晰的裂纹,让人怀疑它时刻都会坏掉。
而此时,那张石椅上正坐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
少年有着一头长及腰部的银发,乌黑的眼睛毫无焦距地注视着正前方,脸上的表情也冷淡至极,就像一尊j-i,ng致的人偶一样。
就在这个时候,一截绯红的衣袖在椅背上垂了下来,一个黑发红衣,看起来年纪还要小一些的少年突兀地出现在了半空中,然后施施然地在椅背上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啊,苍介。”他翘着腿托着腮,姿态无比轻松随意,说出来的话也是如此,“怎么样?我给你推荐的那个家伙。”
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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