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都跟刘先生您一样签了保密的切结书。」
「原来如此,难怪了llllillip;还好
吗?」
即使黄治名完全是局外人,但我问到柏霖时,仍是掩不住心虚。
「对不起,这我就无可奉告了,不过您别担心,只要能保守秘密,我保证您
日子不会因为这件事被干扰,我能说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黄治名说。
「这样就够了,谢谢你!谢谢你!」
我感激得想跪下去叩谢,第一次感觉每年纳税养警察是那么值得的事。
彻底解除日夜担忧的不定时炸弹,我几乎是雀跃的一路跳回家,就这样继续
过着安逸平静的生活,一转眼过了四年。
有了那次惨痛的教训,在这四年裡,我已不敢在外拈花惹草,但小卉还是常
在我梦中出现,梦中我对她并没有因为现实的愧疚而疼惜,反而都是一些用各种
不同的花样和招式欺负、蹂躏她的剧情,有时还有标哥和其他人加入一起姦淫,
并且是在柏霖和他父母面前。
好几次我醒来,内裤都因为遗精而湿掉,只能说我实在太变态,而且是个不
折不扣的大烂人!这天,我因为一个桉子加班,后来办公室只剩下我一人,正准
备收拾手边东西回家时,手机忽然响起。
「喂llllip;」
我报上名字。
手机那头没声音。
「请问哪一位?」
我问。
「还记得我吗?偷情男。」
那头声音一起,我全身寒毛直竖!那个声音,即使我只在四年前听过,却到
死都不会忘记。
「你lllliip;打错了吧?」
我口齿哆嗦,立刻想按下切话键。
「别挂断,否则你会后悔。」
那男人声音很平静,却充满让人不寒而慄的恐吓意味。
「你还想做什么?那件事llllip;不是已经过很久了吗?」
我压抑着发抖的声音说,原本以为彻底摆脱的恶梦,现在又像冰冷的毒蛇一
样从我的裤管裡鑽进来,再度缠绕住我,令我呼吸困难,思想中枢都被恐惧所盘
据。
「下来吧,外面有车等你。」
标哥说完,也不让我有拒绝的机会就挂断了对话。
其实我也没胆说不要,只好硬着头皮,拖着行尸走肉般沉重的脚步,坐电梯
下到一楼,走出公司门口。
门口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宾士,车裡的人见我出来,闪了两下车灯,我凉着整
颗心,走过去打开车门坐进去。
「关门。」
有个阴沉沉的声音命令我。
我一关门,门锁马上锁住,我的心沉到不能再底。
车内除了司机外,车后座和前面客座都有一个人,我忍着恐惧转头瞄了一下
坐在旁边的恶煞,赫然是正在玩手枪的标哥,当下我眼泪已经冒出眼角,两条发
抖的腿紧紧夹住老二才能勉强忍住shī_jìn的可能。
「窝囊废,这几年溷得不错的样子喔!」
标哥粗厚的大手连续用力拍着我后脑:「玩人家未婚妻玩得那么彻底,还能
过得这般爽,一点事都没有,真不简单啊!」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却连吭都没敢吭,只一味挤出应该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频
频称是。
「那你看看我有没有变?跟四年前的样子?」
标哥总算停手,一隻光脚踩在汽车皮椅上,转头要我看他回答。
「没lllliliip;」
话才说到一半,标哥又一个巴掌抓住我的头,把我脸压在皮椅上,然后用那
隻光脚踩住我的头。
「威什么?你要说威风吗?还是威武?干!老子这几年在外面躲躲藏藏,过
的是有家归不得的日子!你还说我威风?是故意尻老子吗?」
「标lllllllliiip;我害您的
啊llllip;」
我已经没办法完整的说话,他只要再进一步动手甚至大声一次,我铁定会尿
出来,还好他没那么做。
他放开我,不但扶我坐好,还帮我整理被弄翻了的领子,只是这番举动比直
接扁我还令我胆颤不安。
「不过现在熬出头了,轮到老子来报这口鸟仇。」
他拍着我胸前皱掉的衬衫说。
我鼓足勇气问道:「我不lllllllliip;明白一点
吗?」
他学我刚才结结巴巴的窝囊样子说:「当lllliip;
干嘛来lllliip;偷情男?」
之后标哥说的话,总算解开我这四年来很想知道、却又没勇气去追根究底的
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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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原来,小卉举行婚礼那晚,警察虽然追着标哥那群人出去,最后还是让标哥
给逃了,而打中柏霖的那一枪,因为小卉奋不顾身阻挠了标哥,结果子弹并没打
中要害,柏霖也因此保住一条命。之后警方进来,接着就像那个刑警黄治名说的
一样,要求所有在场的人签下保密切结,然后重重警力将柏霖一家人和小卉护送
离开,自此之后,他们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的消失了。
说是人间蒸发,其实是给他们新的身份和住所,在标哥这伙人还没有落网之
前,依证人保护计划他们庇护。
为何搞得像电影里躲避黑帮毒枭追杀一样,还有什么证人保护计划,我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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