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忽然用压倒性的怒吼,打断他老婆凄厉的尖叫!「我在为我儿子报仇!
妳看不懂是吗?妳刚说要剁什么!好啊!来啊!我才要割掉妳那条贱舌头!我已
经受够妳这疯女人!」
「老...老公,你...你...」
「谁是妳老公!给我闭嘴!」
那老太婆被她老公吼得脸色惨绿,吓得不敢还嘴。
我原本要骂那老头的,这时也硬生生吞下肚,怕他兽性大发对小卉作出更可
怕的事,原来人家说老实人受气ㄧ辈子,有朝一日若爆发时,将是最恐怖的恶梦
,没想到今天这个恶梦就发生在小卉跟我身上。
老头又强迫小卉继续喝完所有的催乳汤,她只能小口小口的喝,老头却很固
执要她喝到见底,足足喝了快十分钟,这时勃起的粉红奶头上,纯白的母乳不断
冒出来,快速凝聚成滴掉落,下面的凹槽已经乘了五、六分满。
而小卉身上全是黏稠的汗浆,受到公公处罚的甜熟胴体痛苦的颤抖,却散发
凄美性感的强烈诱惑。
老头说:「还没完呢,妳以为害死丈夫,又跟别的男人通姦,这点折磨就算
了吗?」
「不....我没有那样想......」
她忍耐呻吟着说。
「没那样想就对了,贱货!」
老头丢下手上空瓶,将她凌乱的秀髮抓成ㄧ把,用麻绳捆绑后、ㄧ端繫牢在
上方的铁架,迫使她仰着脸。
接着开始捆绑她的胸部,粗绳毫不怜惜绕过雪白身躯,被上下束紧的涨奶乳
房,挂在胸下的奶头奶水更快速滴下,很多都洒在凹槽外。
老头接下来作的,是极爲残酷的事,也让我明白为何这台刑具号称是哺乳期
女囚的恶梦。
他用细绳绑住小卉的rǔ_tóu,绳的另一端拉直到正下方,穿入盛着母奶的凹槽
内的绳孔,再从绳孔穿上来,将原已垂成钟乳状的rǔ_fáng再往下扯长,。
「爸....呜....」
小卉痛苦的呜咽,老头还是不为所动,将绳子绑牢,被固定拉住的奶子,娇
嫩的乳首变成长条,浓白的奶珠争相从奶头和乳晕上的腺孔冒出来,延着绑住乳
头的细线ㄧ路滑进下方凹槽中。
两边rǔ_fáng都被线往下拉长,头、手、腿、脚被固定在刑台上的小卉,完全再
现日本古时让人绑在这邪恶刑台上折磨的哺乳期女囚的凄态。
但曾在这刑台上哀嚎的赤裸女囚,应该不曾有像她这样被自己公公施刑的。
小卉的公公,那个从ㄧ介老实人,因爲突遭丧子巨变、又目睹媳妇在眼前出
轨的接连刺激打击,导致ㄧ夕间变为大变态的老人,接着又从那箱子里找出来的
,是装满润滑油的浣肠注射筒,还有粗大的红蜡烛。
「不可以这样对她!她已经很痛苦了!」
我看到他拿那两样东西,心中的着急和不捨,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
但怎知我这么说,老头又多从箱子里找出三颗肛珠跟两支挂铃铛的小夹子。
最后又眼睛放亮地翻出ㄧ罐辅助滴蜡用的油液。
那种油液能使热蜡油在皮肤上维持较久的时间不会凝结,增加受虐人灼痛的
时间和程度。
这些想必都是从稍早标哥强迫他看小卉拍的那些被淫虐的影片中学到的,否
则像他这样的老实人,应该ㄧ辈子也不会知道有这样折磨女人的手段。
他ㄧ身浓热汗汁、邪恶地说:「你既然帮她求情,我就让她更痛苦,这是我
们刚刚说好的。」
「不...我...唉」
我当下的情绪,只能用愤怒、懊恼、无能为力、又不知所措来形容!「人
....不要紧的...谢谢你...有你....我好幸福....」
小卉看我这样子,反而努力挤出笑容安慰我,但话才说着,忽然呻吟ㄧ声,
透出羞苦神色。
「怎么了?」
我着急问。
「我...没事....嗯啊...」
她勉强摇头,却又哼出声来,我这才注意到,她那对被细绳绑住尖端往下拉
的嫩乳,可能因为喝了太多催乳汤,此时饱满形状比方才更利害,嫣红的rǔ_tóu强
烈充血,像小指末端ㄧ样勃起,想必也是因为这样的状态特别敏感,又被线绑住
扯动,才会使她频频失神呻吟。
从乳首和周围晕部腺体争相泌出的健康母奶又浓又白,延着细绳旋流而下,
凹槽已经装满,开始延着渠道出去,缓缓流入基座旁边的玻璃空瓶内。
「还敢在我面前跟姦夫谈情说爱!我看妳能不要脸到什么地步!」
小卉的公公骂着,开始将油抹在小卉光滑细腻的luǒ_tǐ上。
不知是ròu_tǐ被拘束特别敏感,还是被自己的公公抚触一丝不挂的胴体感到羞
耻,小卉闭上眼微微颤抖,努力抿着嘴唇,呼吸却愈来愈紊乱。
老头也是,不知是太热还是兴奋,全身鬆肉红通、汗臭如洗,胯下老二硬挺
挺举着从没下来过,guī_tóu给它绷到紫亮,看来媳妇甜熟又透出奶香的身体,似乎
给他比春药还强烈的刺激,另外一个原因,应该跟标哥白天一直注射他威尔刚也
有关。
「老公你!」
老太婆不满的情绪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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