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宴上,一个舞姬。”
绿丛瞥了瞥嘴:“舞姬怎么好与正经姑娘比的?再美也不过性情轻浮,肯定不及我
见的那位姑娘。”
听她如此评价逐影,兰枫引心中竟隐隐有些不快:“你都没见过她,怎么就这般笃
定?”
绿丛嗤道:“青楼舞伎,能有什么正经姑娘?”她突然紧张的道,“我见的那个美
人,可千万别被卢云夜那样的人看见了,她年纪小不知事、又孤苦伶仃的没什么靠
山,他若仗势欺人,那姑娘可万万逃不出他的手心。”
兰枫引看她着急的样子不免暗自发笑,但转念也不禁一叹,那个舞姬,委身于卢云
夜,是轻浮浅薄,还是被逼无奈呢?
**让小枫枫照顾小逐逐一下下,不然小逐逐太可怜了~虽然最后小枫枫还是让小逐
逐桑心了(摊手)**
**还有小逐逐你看错人了,小夜夜是坏淫!**
**本来想加更的,但是想了想我一章3000字起步,加更的话未免写太多了,就默默
的关掉了网页**
淫忆(h)
那边何知霖匆匆来到何府西南角的一片荒僻山地,转悠了半天也不见卢云夜的身
影。正准备放弃,突然身体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她轻呼了一声,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眼前景物疾驰而过,脚再落到地上时,人已
经在了一个山洞里。
卢云夜抱住她就是一个深吻,手也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搓弄了好一阵子才
松开她,喘着粗气道:“来,小妖精,帮爷泻泻火。”
何知霖看着他袍子下凸起的一大块,轻轻笑道:“这么急?是不是看那个浪蹄子半
裸着身子跳舞看的?”
卢云夜拉过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阳物上:“明明是看到你爷才急的。”
何知霖装腔作势的要跑,立刻被卢云夜捉了回来:“别闹,快,用手帮爷泻出来。”
虽然此刻很想真刀真枪的把何知霖上了,但是她到底是何府的正经小姐,卢云夜再
色欲熏心也没这个胆子。
谁知道何知霖扭着腰肢道:“用手多不尽兴,卢公子要不要试试奴家下面?”
卢云夜摇着头:“我可不敢,不然你的守宫砂没了可如何是好?”
何知霖嗤笑了一声,把袖子卷起来,露出左臂上鲜红的一点:“我这个守宫砂啊,
是特地找人纹上去的。”
卢云夜大吃一惊:“什么?!你……”
何知霖妖娆的笑了:“奴家早就不是完璧了,不信卢公子验看验看?”
卢云夜将信将疑的把手伸到她亵裤里,先是一个指头,然后两指,接着三指……竟然
真的都畅通无阻。
他一面用手指在里面chōu_chā着,一面惊道:“是谁那么大胆子?”
何知霖勾着他的脖颈,软软的道:“说来话长,乃是奴家十四岁那年,家中来了一
位表叔。原来也是在朝中做大官的,只不过在家丁忧,因为是个饱学之士,被爹爹
请到府里来指点我们功课……”
那位表叔总是一副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的样子,到他指点功课时,何府的公子小姐
们都是噤若寒蝉。
只要稍稍犯一点儿错,手掌便要被打戒尺,不管嫡出庶出,几戒尺下来手都肿的馒
头似的。
何知霖在私塾里是坐在窗子旁边,一日贪看窗外飞舞的蝴蝶。
结果表叔偏说她在窥看窗外走过的男人。
于是下了学,何知霖就自觉的留了下来。等人都走光了,那位表叔闩上门,何知霖
乖乖的伸出了左手。
谁知表叔说学识上犯了错打手板,德行上犯了错应该打屁股。
因这表叔平日里端方严肃,所以何知霖便觉得自己就是应该被打屁股。于是乖乖的
听从表叔的命令,自己掀起裙子,把亵裤褪到膝盖,趴在了书案上。
戒尺重重的打在她娇嫩的臀瓣上,何知霖痛得哭叫不已。
但是臀部的疼痛带给她一种奇异的感觉,从小腹中升起,最后化为一汪yín_shuǐ,从秘
洞中涌出。
表叔看到后立刻停止了责打,撸起她的袖子看了看她左臂上的守宫砂,要她次日早
些来上学。
第二日何知霖早早来到学堂里,表叔紧紧闩上门,又要何知霖褪了亵裤趴在书案上。
何知霖以为表叔又要打她,谁知表叔把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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