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光挺好的啊。”她三两下的替我包起来,我丢给她五十块,她没找钱给我,我也懒得要了,伸手要去拿花,她却是按住了花对我说:“何桑,一般但凡是花都有寓意的,这个花也有,是什么你知道吗?”
“我怎么知道。”
“黑色郁金香,绝望的爱情。你再看看它边上那个瓶子里的,紫色的,永恒的爱情。明明靠在一起,你随手拿了一个就挑了这个,所以我才说你眼光好。”
我冷笑着哼了一声,却是伸手接了:“你这是咒我过得不幸福呢?我可不迷信,我过得好着呢,你嫉妒我,当然会瞎说,不过没有关系,我非要你看看我多幸福。”
她一摊开手:“那祝你好运。”
我把这花放在副驾驶上,余光一瞥心情却突然不好了起来,到底半路还是路过一个垃圾桶的时候停了下来,开窗户把它给扔了进去。
白兰看上去跟许至毫无关系,我又不能只凭借那一眼妄下定论,自然也不好跟陆彦回提起这个事情。毕竟仔细想想应该是我想多了,就算是陆小言,也跟许至没有太多的交集,虽然那个时候我和许至是男女朋友,陆小言是我的闺蜜,她跟许至之间的矫情一直都是淡淡的,性格却是不是很相投。那么她姐就更没有理由跟许至有什么交集了。
这么一想,我也就没有再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79.酒吧失控他受伤
最近我又在读一本很喜欢的书,书名是《开到荼蘼》,里面有一句话说的是最好的:能够说出的委屈,便不算委屈;能够抢走的爱人,便不算爱人。
从前看过还是在我的少年时期,中学的时候和同班的女孩子一起传阅,那个时候赚了许多眼泪,却是为里面的故事和情节落泪,后来我在网上却独独地只看到了这一句话,反而更觉得它的精华在这其中的只言片语里才更加能够看得见。
对陆彦回,我如今便是这样的态度。我不再觉得自己过得委屈,遇见他,嫁给他,有命运的安排,有我自己的妥协,还有后来的情愿,人生便是如此,谁也不曾亏欠过谁。
不过陆彦回受伤了,这件事情倒还真的是因为我。
当时我接到于洁电话的时候,刚跟陆彦回在外面吃完饭回去的路上,他因为喝过酒了,所有就是我开的车,正好手机响了,我没戴耳机就对陆彦回说:“帮我看看是谁,你接了吧。”“小于?谁啊?”
“哦,我一个同事,你问问她什么事?”
陆彦回接通电话,就听到他说:“我不是何桑,她正在开车,你有什么事情我跟她说。”
“喂,没事的我跟她说一样的。”
“哦,好。”
……
我转头问他:“怎么了?”
“不知道,你同事哭了,好像还喝多了的样子,我让她告诉我什么事情,她也不肯说,就说算了没事了。”
“小于一般没什么大事都不会打电话给我的啊,肯定是有什么事情。”我把车开到路边停下来,又给她回拨了过去,响了几声于洁接通了,一听到是我的声音就又哭了起来:“何桑姐,我该怎么办啊?”
“你怎么了?你喝酒了?怎么说话这么不稳?”
“我喝酒了,可是我喝不下去了,她就不肯离开我老公,我该怎么办啊?”
“把话说清楚,你人呢?”
她断断续续地跟我说了一通,我才明白她说了什么,随即就对陆彦回说:“我朋友遇到了麻烦了,现在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去找她看看什么情况。”
“我跟你一起去吧,你一个人我怎么放心?”
“行吧,你不嫌麻烦就好。”说着调转车头,就往一家夜总会开过去。于洁算是我们学校里面比较传统的那种姑娘,刚结婚,平时一下班就回家做饭,一般不是我们拉她去这样的地方,她自己是绝对不会去的。今天不同寻常。
我车开的挺快的,陆彦回看着我说:“不用这么急吧,你怎么知道她就是出事了?毕竟那么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打给你,火烧火燎的干嘛?”
“你跟于洁不熟悉,不知道她的性格,如果不是真的没办法解决了,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什么事情啊?”
“她也是个傻女人,她老公之前就出过轨,后来跟她说跟外面的女人断了,结果发现一直都没有断过,她去那女人工作的地方找她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喝多了。”
“还有这样的事情?”陆彦回说起别人的事情来总是有些不屑一顾,他这人就是这样,好像自己做的事情都是可以理解的对的,别人的就是好笑的滑稽的,我这时候懒得跟他计较,他接着说:“哎何桑,要是哪天我也跟外面的女人搞上了,你也去找她吧,我等着看你这么跟人家死磕。”
“有病吧你,我烦着呢,少在这里跟我添乱。”我嘴上是这么说,不过心里想的却是,你以为我不会这么做吗?我跟白兰背地里的斗争你没瞧见呢,瞧见了你会不会高兴?
终于是到了酒吧,我跟陆彦回没耽误直接上了于洁告诉我的房间里,一推开门就去就发现于洁坐在沙发的角落里吐着,她面前的纸篓里面吐得都是秽物,房间里面全部充斥着难闻的酒味和呕吐物的呛人的味道。
而一个女人坐在边上抽烟,她画着妆,红唇烈焰,动作优雅,和于洁的狼狈成了鲜明的对比。我猜到了那人是谁。
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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