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子时突然而来的柔情蜜意,令顾繁朵招架无力,脑袋出现短暂的空白。
“寒子时……”
“叫我阿时……叫我阿时!”
寒子时痴痴地对身下的女子微笑,修长的手留恋地按压她嫣红的嘴唇,“顾繁朵,我要你……”
撕拉一声,是衣服被他扯裂的声响,他的手探了下去,暧.昧地笑,呵出热气吹红了她的耳,“小乖……准备好了?”
蓄势待发的灼.热冲了进去!
毫无防备的顾繁朵,惊痛尖叫。
“朵儿不哭,不哭……不许哭,我疼你!”
哄劝着,他果真慢了下来,却始终霸着顾繁朵,用她早已习惯的节奏,一下一下结实地要着她,在她身上心上……都刻下他寒子时的印记。
清冽的烟草酒气,缠绵的舌头,温柔的逗.弄……
顾繁朵醉了。
这一晚,顾繁朵见识到了醉酒的寒子时仿佛回到了以前,温柔似水。
这一晚,她第一次尝到了鱼水之欢,对于女来人来,并不是只有痛楚。
在寒子时最后抱着她扭曲了英俊的脸粗吼时,顾繁朵攀着他的脖子,主动迎合了他。
如果注定要失去,至少她还可以拥抱一次如此美好的他。
可惜,顾繁朵错估了酒醉的寒子时隐忍多年的爆发力,在她的尖叫声里,将她像翻煎饼一样,翻了过来,再次冲了进去!
一场尽兴的爱结束,寒子时模糊地咕哝了一句,便将沉重的身子趴在顾繁朵身上,沉沉睡去了。
许久没有跟他做过,这一次又特别疯狂,顾繁朵被寒子时折腾得几乎散架了,刚刚好几次,她甚至觉得自己真会被他玩死!然而……
然而,顾繁朵眷恋地将手指插入他乌黑细软的头发里,嘴角挂着清清的浅笑。
原来,她不会死在他身下,她的身体对于他的硕大和扩张具备不可思议的容纳能力。
歇了一会儿,顾繁朵恢复了些许力气,将寒子时轻轻拨到一边,忍着身体的剧痛,替寒子时简单清理了一***上的狼藉,给他的后背重新涂上药膏,摸了摸他的额头,温度也降了下来?
看来……不是发烧,是酒意上脑。
顾繁朵这才将悬着的一颗心,送回原处。
顾繁朵将地上那件被寒子时撕成两半的连体衣捡起,到底没法凑合着套上,只好打开衣柜,挑了一件寒子时的白衬衣凑合着当裙子穿……
此时已经是凌晨两点。顾繁朵悄悄打开门,确定楼道里没有人,这才快速回到自己房间。
此时的顾繁朵尚不知道,天亮之后,迎接她的除了窗外肆无忌惮的阳光,还有网上肆无忌惮的炮轰。
第68章 “嗳,快看,就是她吧?”
顾繁朵回到自己的房间,往卧室走时,还在头疼要怎么跟郝繁花解释自己去了那么久,谁知这家伙早已没心没肺地梦周公去了。
“郝繁花,你这只没良心的猪!猪!”
顾繁朵朝趴在床上,睡姿和青蛙一模一样的郝繁花挥了挥拳头,却也着实松了一口气。
顾繁朵不介意郝繁花知道她和寒子时曾有一段情。当年,几近崩溃的她选择向郝繁花倾诉,就做好承受被她知道的一切后果。
至于,她和寒子时的交易却是不能让郝繁花知道的。一来,她不想郝繁花为自己担心,二来,怕粗枝大叶的她露出马脚,反给她惹了一身骚。
虽然……顾繁朵将布满青痕的身子沉入温暖的水里,她早就不干净了。但,至少她不能让媒体知道,不能给远方的哥哥蒙羞。
她的哥哥可是要成为比理查德·克莱德曼还要厉害的钢琴王子呐!
顾繁朵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某年除夕夜,顾夜白穿着一身白色西装坐在三角钢琴前弹《梦中的婚礼》的模样,嘴角勾起柔软的弧度。
哥哥,你在美国,还好吗?
我在报纸上看到了关于你的消息呢。
你下个月归来,举办第一场国内个人演奏会。
而我,期待着,期待着与你相逢的这一天。
水渐渐凉了,顾繁朵步出浴缸,拿起叠放在架子上的浴巾裹好自己,站在镜子前。
镜子里的自己粉面桃腮,眉色如春,红唇微肿。
无一处不提醒她,刚刚这个女人发生过什么。
她伸出细白的手抚过脖间的一枚草莓痕……眼底凝满化不开的沉郁。
顾繁朵淡漠地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这被男人深深爱过的模样,走出浴室,躺在床上,擦干脚,抹上药膏,闭上眼睛,酝酿睡意。
即将睡着时,她迷迷糊糊地叹息:
这年头,医生也是看人下药,开给寒子时的药,贵是贵了点,效果确实好,抹上两个小时后,便感觉不到脚底的疼痛了。就像……她当年偷给寒子时的药贴,一般儿管用。
但,也就是这么回事了!
曾经她掏心掏肺对寒子时好,他还不是把她家算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他现在对她再好,那又如何。
顾繁朵,继续你正在进行的那些事,拿回顾宅,拿回顾氏企业!
这几天是排卵期,寒子时刚刚全射.在里面了……明天早晨,要记得去药店买事后紧急避孕药。
顾繁朵狠狠叮咛了自己三遍,这才昏昏沉沉、头痛欲裂地睡去。
一觉醒来,天地变色,令顾繁朵彻底将这件事抛诸脑后。
六点,生物钟准时叫醒了顾繁朵。
郝繁花还在轻声打着呼,嘴角挂着笑,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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