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莫秋晚接到了董华建的电话,说老同学那边有个亲戚,是一个十二岁的小男孩,两年前出车祸后双脚瘫痪了,不能走路。他问莫秋晚这种情况有没有办法治疗,莫秋晚表示要帮小男孩做过检查后才好说。
另一边,董华建的同学得到回复后,家里展开了讨论。
“志国,你同学说的那个中医是不是真得能治?我们从这边过去,这么远的路程,要是不行的话,来回又花很多时间了。”说这话的是小男孩的奶奶王芬芳,她担心来回的路途太过遥远,孙子会太累。
“我同学说了,这种情况还是要先检查一下才好说。那个大夫是很不错的,听我同学说了,他们a市那边也有很多人过去看病的,都看好了。”
张志国,也就是董华建的老同学,他能想到找莫小晚治病,是在某天喝董华建给他的药酒时,想起老同学说这药酒是他认识的一个中医泡的,又想到了外甥的腿,才想到通过董华建帮忙约见一下。
“还要先检查啊?不是一定能治好的吗?”王奶奶问到。
“妈,这种情况没有医生会说一定能治好的,都是要先检查的。既然那个中医那么好,我们就去看一下吧。”司徒平拍拍母亲的手,安慰到。
“对啊,只要有一线希望,我们都要试试的。”虽然这两年去过很多大医院,也看过很多中医,都说要长期治疗和复健。但治疗也做了,复健也有在坚持,司徒明俊的腿还是没什么好转。作为母亲的张志玲不愿看到儿子一辈子都坐在轮椅上,总是想办法打探哪里有好的医生,有一点点希望,都不愿意放弃。
“哥,谢谢你了。”张志玲向哥哥张志国道谢。
“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呢!你们准备一下,我到时候跟你们一起过去。”
“还要先跟小俊说一下。”张志玲看向儿子房门紧闭的房间。
自从双腿瘫痪后,原本活泼、开朗的司徒明俊变得沉默、忧郁、不愿与人交流。特别是经过各种长时间治疗后都没有好转,他觉到自己没有希望再站起来了。慢慢地,他对治疗也有了一些抵触心理。
“我去和他说一下吧。”司徒平站起来,走到儿子的房间,敲响了房门。
不知道司徒平跟儿子谈了些什么,总之,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准备好后就向a市出发了。
到a市前,张志国还特意给董华建打了电话,托他给老中医说一下事情,因为他听董华建说过,到那边看病是要提前预约的。
董华建直接说到了a市后再打电话给他,他陪着他们一起过去。
张志国听老同学这么说了,也就不和他客气了。有认识的人在,什么事情都会好办一些。
出了a市机场,他们打了两部出租车,到了和董华建约好的地方,吃过午饭后,众人再一起向清河村出发。
到了清河村,董华建他们把车开到村里的晒谷场边停下,那里的地方比较大,好停车。等众人都拿好东西,董华建就带着他们去医馆。
七月正是收割水稻的时间,晒谷场里已经有很多村民把谷子摊晒在场上了。
由于董老爷子的缘故,这段时间村里的一些人也和董华建有些认识了。在去往莫秋晚家的路上,遇到不少村民都跟董华建打招呼。
这一行人中,村民看到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小男孩,都有些好奇,但都只是好奇多看了几眼,并没有过来问什么。
“看不出来啊,老同学,在a市混得那么开,在这农村里也混得不错啊!”张志国看到董华建与村民这么熟络,不禁打趣到。
“哈哈……,”董华建笑了一下,解释到:“我爸和莫家的老爷子是好兄弟,两家人结识很久了,小时候我爸也常带着我们两兄妹到村里来。到市里工作后就很少过来了。前一阵子我爸的腿不是有些小毛病吗,我们常带他过来这边,和村里的人才慢慢熟悉了些。要说熟络,还是我爸跟村里的人更熟。”
从晒谷场走到莫秋晚家,也就几分钟路程,不一会儿,他们就看到医馆的门口了。
门口外有几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在跑来跑去地追逐,看到有几个大人过来了,就都停了下来。再看到有个小哥哥坐在轮椅上,非常好奇地盯着他看。
司徒明俊从下车开始就一直低着头,他虽然在低着头,但眼晴还是注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有几个小孩子在看着他,抿了一下嘴,立刻把头低得更低了。
到了门口,张志国他们就看到了“莫氏医馆”的牌匾。
因为门口有一个门坎,轮椅推不进去,张志国和司徒平两人把轮椅抬起来,连同司徒明俊一起抬到了院子。
院子里面有好些人在了,看到他们几个人抬着一个坐着轮椅的小男孩进来,都停了下来,看着他们。不过很快,众人又回过头来下自己的棋、聊自己的天,不再关注他们了。
大家都是生病的人,很多时候都会有一些不想别人触碰的地方。有些时候,少一点八卦,留给别人多一点*,会比较好。
进了大厅,里面的长椅也坐着两、三个病人,在喝着茶聊天。
一路进来,张志国和司徒平等人都觉得这里不太像是一个医馆,这里太生活化、太平民了一点。
“董叔叔,你们来啦。”常小绿看到他们进来了,就跟董华建打了个招呼,之前她跟董华建见过两次了,而且今天莫秋晚也特别说了他们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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