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证明这一点,他总是频繁的送她礼物,她也欣然收下。但是,他就是觉得她没有丝毫受之有愧的感觉,她总是那么坦然,反倒像是他在讨好她。他们就像一对热烈中的情侣。
俞庭君失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眯起那双狭长的黑眼睛,回头去看她。嘉言已经起来了,背对着他换着衣服,洁白光滑的背部曲线优美。
这女的的套路,还真挺深的。
不过,她要觉得这样就能拿捏住他,也委实太小看他了。他是谁啊?俞庭君,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从来就只有女人为他寻死觅活的份,就没见他真对谁上心过。女人嘛,玩玩就好,开心的时候哄哄,玩腻了给点钱打发。
这才是生活。
只是,要是他提出要和她玩点儿不一样的,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啊?这女的看上去自尊心可真强。但是,越是这样他就越有兴趣,也不急于一时。太容易跪下的女人,他没兴趣。
她换好衣服了。他熄了烟过去,从后面抱住她,香香她的嘴巴:“宝贝,我们今儿去逛街吧。”
“不是昨儿才逛过?”
“昨儿给你买鞋子,今儿我觉得,你柜子里那些个衣服都过时了。”
“大少爷,上个礼拜才买的。”
“我看厌了。今天,我们再去买一百件冬装,两百件春装,乖,听话。”他为自己哄小宠物的语气笑起来,摸了摸她柔顺的头发。这手感还真他妈的好。
“好吧。”嘉言感慨,“有钱人毛病真多。”
俞庭君笑而不语,低头拧她的鼻子,气得她张口就咬他。
出行前,嘉言接到了贺东尧的电话。响了两响,她没去接,俞庭君在玄关处换鞋,头也没抬地问:“谁啊,怎么不接呢?”
嘉言想了想,说:“骚扰电话。”然后就给摁了。
俞庭君换好鞋了,缓缓走过来,把洁白的地毯踩出几个乌黑的脚印,然后抬手托住她的脑袋,修长的手指缓缓插入她的发丝间,“嗤”的一声就笑了:“你怎么也学会说谎了,宝贝?要真是骚扰电话,你第一时间就摁掉,还由着它响两声啊。”
这时候,电话又适时地响起来。
俞庭君低头看去,一看就笑了出来:“哎呦喂,东子的电话啊,你怎么说是骚扰电话啊?是不是只看号码没看人哪?这外地电话也有熟人嘛,真是的。还不快接。”
嘉言没动。
他脸上的笑容没有了,眼神无比冰冷,猛的揪住她的头发按到沙发里,一字一句的:“我、让、你、接。”
他的力道极大,抓得她头皮一阵阵疼。已经不是第一次感受到他这种翻书似的变脸了。没跟他之前,她就知道这人的脾气不大好,骄矜傲慢,唯我独尊,简直就是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跟了他之后,她才知道这种“不好”到了什么程度。那就是个喜怒无常的变态,披着俊美人皮的神经病。不清楚他的人,永远不知道他彬彬有礼的外表下是怎么样一颗冷血霸道的心。
嘉言吸着气,掏出电话,颤抖着手接通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她还得背靠他这棵“大树,”找到那个像害她和杉彤的人,拔出掉这根看不见的刺呢。她忍了。
贺东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挺开心的语气:“嘉言,我还有一个礼拜就休假了。很快呀,我们就能见面了,你开心吧?说吧,你想要什么礼物。”
“我……”眼角的余光里,她瞥见俞庭君玩味地望着她,心里一寒,说,“不要了,我什么也不缺。”
“那怎么行呢?咱们都这么久没见了。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
俞庭君还是那么好整以暇地俯视她,看得嘉言额头都见汗了,忙说:“真的不用,真的。”
贺东尧的语气明显失落下来:“好吧……不过,回去后,过年那时你得收我的礼物。”
嘉言说不出话来,因为俞庭君的手已经摸上她的下颌,舌头在她的耳廓里打了一个转儿,指尖揉捏着她的嘴唇,探进了她的小嘴,拨弄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从下面伸进了她的衣襟内,不轻不重地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
嘉言惊呼一声,却被他适时的捂住了嘴巴。
俞庭君嗔怪地望了她一眼,竖起食指点在唇上,微微摇头,又指了指电话,无声地笑起来,笑得她面红耳热。
这个qín_shòu!
“嘉言,你怎么了?”贺东尧的声音紧张地从那边继续传过来。
嘉言深吸一口气,平稳了一下自己的呼吸,说:“没事,刚才有只蟑螂从我脚边爬过,我被吓到了。”
“哦,这样啊。咦,你房子里怎么会有蟑螂呢,你这么爱干净?”
嘉言随口胡诌:“我换了新租房,前任租客太不讲卫生。好了,我还要打扫卫生呢,不和你聊了,再见。”不等贺东尧回话,她把电话给挂了。
俞庭君给她鼓掌:“太精彩了,不愧是高材生啊,这说谎都不带草稿的,语文功底无懈可击,在下佩服。”
嘉言说:“佩服不敢当,您老少欺负我点,小女子就该烧香拜佛了。”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呢?”他把她拥入怀里,亲着她的脸颊,半是玩笑半是宠溺地说,“不过,我倒是确实有个好玩的法儿,咱们来玩好不好?”
嘉言心里警铃大作,期期艾艾道:“什么法儿啊?别是什么奇怪的游戏啊,我不玩的。”
俞庭君说:“你这么漂亮,这么清澈,就跟童话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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