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就嘴硬吧,你要不是想看皇上,干什么是来玲珑阁,而不是,惠龙阁,天机阁,文渊阁……”
“死丫头,再多嘴,就让你也和高卢作伴去!”竹意啐一翠儿一口,赌气就往天机阁走。
翠儿吐着舌头急忙跟上,她才不要和一个臭死人的家伙作伴。
天机阁是朝中三品以上大臣下平时议事的地方,一般这里议事完毕,会由专门的大臣再去玲珑阁纳谏,或是早朝上上奏折。竹意也是不知道要去哪儿,随便走到这儿来的。
这儿的侍卫有几对,但是看见是皇后娘娘大驾,谁敢拦着。
竹意也是第一次来这儿,瞅哪儿都挺稀奇的,便索性到处走走。
有两个穿着朝服的大员,一个是一品,一个是二品,两老头从天机阁出来,不知道要去哪儿。竹意急忙避开,没让两人看见自己。自己是皇后,但也毕竟是后宫女眷。她看见那些人倒不觉的怎么有悖礼法,但是那些老头看见她,肯定又要大做文章,去皇上跟前说三道四,说她没有皇后的样子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能避开就避开。
但是竹意都避开了,那两老头不该一边走,还一边说个说个没完。
一品老头:“如今秀女已经确定六十五人了,看来今年腊月选秀能如期进行了。”
二品老头:“是,只是这其中有一人,属下觉得不妥当,就是佟丞相家的大小姐佟毓。虽然佟毓是模样,家室都首屈一指,但是毕竟和司世子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然后再来选秀是不是对皇上的不敬?”
一品老头:“你说的是,但是这燕宁凡是长得入眼的女子,又有多少和司世子没传出过风言风语?别人不说,就着六十五个女子,大概就有一半和司世子能扯上关系的。说到底,那些女人就是来凑数的。毕竟这次的选秀来的突然。皇上心里有数,大不了那些个到时候不留牌子。”
二品老头:“原来是这样啊。属下觉得那钟秀丫头可能有戏,瞧着画像上的小模样是不错的……”
竹意开始是不想跟着这两老头的,但是这俩老头说的话实在是太特么震撼了。于是不由自主的就跟上了。一边偷偷跟着偷听,一边暗暗生气,正气的要死的时候,突然两个老头没了。竹意左看右看,不见人影,吸吸鼻子,这儿的气味倒是不怎么对。
翠儿悄悄的拉拉小姐,压低声音:“小姐咱回吧,这儿是茅厕,若是被人看见您跟着男人上茅厕,传出去不好听。”
你妹啊……
竹意扭头就走,她说怎么气味不对呢。
不过这两个死老头上茅厕还要一起一定是基友。上茅厕的路上还谈论事情,一定是八婆。谈论还这么大声,一定是聋子。
选秀,南宫凌我看你这回怎么交代!
竹意气呼呼的回到坤灵宫直接闭门不出,就等混蛋南宫凌晚上来给她一个解释。
但是这一晚,南宫凌居然没来。
更可气的是,翠儿小声,怯懦,支支吾吾的说出,刚才她着急的去外面观望皇上来没来,看见皇上浩浩荡荡的去长春宫了。
南宫凌去了上官梅香那儿?
竹意明知道南宫凌去那儿是别有目的,但是心里还是极度的不舒服,要气死的不舒服。
翠儿也气,虽然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也在一边抱怨:“小姐,你看看香妃,稍微耍点小手段,皇上就去她哪儿了。您就不能也殷勤一下,讨讨皇上的欢心,那皇上不就天天来坤灵宫了么?”
“我讨皇上欢心?哼,下辈子吧。”竹意冷哼一声,转身上床。
翠儿叹口气,只好出去。
但是竹意上了床又怎么能睡着?即使知道南宫凌和上官梅香是逢场作戏,但是一想到两人此刻也搂着睡觉,就呕的要死,翻身又起来,想披衣出去长春宫破坏那奸夫的良辰美景,但是又不想把自己弄得那么悲惨,好像怨妇一样,只能背地里使用见不得人的手段。
长长叹口气,逼着自己要冷静。冷静不下来就拿出青鱼丢下的手帕仔细的看。
手帕肯定有文章,只是自己没有发现罢了。
反正的看,浸水的看,迎光的看,终于发现端倪。竹意立刻拿出小刀将帕子的边缘拆开。
原来青鱼手巧,居然把两块薄如轻纱的料子做手帕,中间还有一块夹层。这夹层若不是迎着光看,是高低看不出来的。
夹层上是用极细的丝线绣着两行小字:木子已走,药圃留书。
竹意的瞳孔一缩,青鱼暗中送信想说的居然是木子的事。而‘木子已走’又是什么什么意思?木子不是仅仅是去采药了么?若不是去采药,干什么还要给自己留书?
竹意再也呆不下去,起身穿上简单素色的长裤短衫,从自己做的暗格子里拿出一面刚刚做好没几日的一块新的蝴蝶面具扣在脸上,决定铤而走险。
皇宫或许守卫森严,地形很复杂,但是也挡不住竹意现在必须要出去的心情。
木子是自己刚认下的朋友,走的很突然,连和招呼都没打。蔡云的解释却只是一句采药的敷衍,就再没有提起。她以前就觉得这事有些奇怪,现在有了青鱼的传信,就更加奇怪了。
木子这次走,肯定走的不情愿,且很着急,不然想和自己打招呼,都不能亲自来,只能在药圃留书。然后又找帮过的青云给自己传信。
所以,这一切促使竹意再也不能无动于衷了。
一阵青烟一样从北面窗户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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