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们几个为何要抓我们?”
“有人来报说你们胆敢在大街上损坏宇阳世子名誉,我们也是奉命行事,走一趟吧!”
薛半谨有些无辜地摊了摊手。
“损坏世子名誉的明明是她们两个。”
“我们没有啊,冤枉啊!”
“不管,全都带回去!”
“若我们不配合呢?”
“那就别管我们不客气!”
“既如此,那就试试咯!”
薛半谨话音刚落,便一个旋身攻上前,周围的人群纷纷散开,那两个妇人也趁机逃了,一行十几个官兵手中都拿着剑,她避开几个的攻击将云浅双和多多拉到一旁,才又上前。
其实她也不喜欢打打杀杀的,但是刚才憋了一肚子气,然后这几个官差忽然来抓他们,肯定也是受了六王府的指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一脚踹开眼前一个官差,然后玉笛一转,将两个官差震退。
“小心啊!”
这句是一旁的云浅双喊的,薛半谨回头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谁攻击她的,便见眼前白影一闪,那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怎么不继续看戏了?”
“娘子有难,为夫理应服其劳。”
薛半谨笑了一下,然后只管自己眼前的官兵,完全叫身后交给了左长临,她是相信左长临能够护好她,然后现在的左长临自己都没这个信心。
尽管知晓每次运功体内的毒素都会控制不住,但是他也不可能让她一个人面对这些围攻,也罢,她这冲动爱挑事的性格是改不了了,那么他只能尽量让自己与她一同面对任何危险。
感觉到胸口一滞,他的动作有些迟缓,就这么一迟疑,前面一个官差的剑便朝着他刺来,他伸手用两根手指直接夹住了剑身,然后一运功直接将剑折断了。
那个官差被震得往后退去,手腕不停地发抖,而左长临却也咳出一口血来。
“阿临!”
薛半谨回头一看吓了一跳,连忙扶住他,明明这些官差的武功不算太好,只是人多而已,可为何他竟会被伤到呢?!
左长临眼角看到旁边有几个趁着这会的空子偷偷攻来,他手一扬带出几枚银针,那几个官兵惨叫一声倒地,他自己却也支撑不住地往下跪去。
薛半谨用尽全力扶着他,将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然后一只手自怀中取出一枚令牌,朝着那些官差恶狠狠地说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你们太子殿下的令牌,不想死的尽管上!”
那些官差见到了令牌都有些迟疑,似乎在判断真假。
“哼,太子殿下的令牌怎会在你一个将军府小小护卫手中,谁知道是真还是假!”
“令牌不知真假,那本太子是真还是假呢?!”
一道冷冷的声音响起,他们顺着声源看去,只见不远处骑在马上慢慢靠近的不正是当朝太子么?!一瞬间在场的人都纷纷下跪行礼。
江牧亭原先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后来才发现竟然真的是左长临和沈兮卓,虽然有些疑惑他们两个为何会出现在都城,但现在最关键的似乎是解围。
他下马走到他们两个面前。
“受伤了?”
“是。”
薛半谨有些担忧地应道,她觉得左长临似乎伤得很严重,因为他现在整个人都没了力气,江牧亭伸手帮忙扶住他。
“来人,快些将扶…扶他上马车。”
原本是想说扶陵王,但是现在这个情况下似乎不合适说这三个字,他硬生生改了口,侍卫牵来马车,薛半谨和江牧亭将左长临扶上马车,薛半谨让他靠在她身上。
“回宫!”
“是。”
江牧亭索性也坐上了马车,有些疑惑地问道:
“只是几个官差而已,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按照他对左长临的了解,刚才那样子的场面他的武功应该不至于会受伤,薛半谨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他最近有些不对劲,似乎时不时就会表现出很虚弱的样子来,我想他肯定有事瞒着我,都怪我,次次都爱闯祸!”
她有些自责地说道,然后将已经昏迷的左长临的抱得更紧一些。
“你先别太担心,宫中御医众多,肯定有办法的,对了,你们怎会出现在都城?”
“先前我觉得无处可去,又听你提起过都城,所以便想着来看看,后来阴差阳错进了将军府当了云浅双的护卫,之后阿临寻着我来,便见到了。”
“那你到了都城,怎么没来找我?”
“我原本是想着四处走走看看,不做久留的。”
江牧亭叹了一口气,不过好在现在的她不再是当时刚醒过来时那么了无生气了,思及此他又说道:
“对了,扶陵王…”
“他说他不再当王爷了,这个称谓也有些不方便,你还是直接喊他名字吧。”
“好,那你们两个还回继云么?”
薛半谨苦笑一声。
“继云国又怎么可能还回得去,将军府,扶陵王府都不在了,我与赵熠文之间的仇,还没算清楚。”
又想起赵熠文和七年前岐弦谷的事情也有关。
“阿临与赵熠文,也有账要算,所以太子不必担心我们会是继云国派来的。”
“你误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只是有件事…你听说继云国派了使者过来帆云了么?”
“使者?派使者来做什么?”
难道是来帆云国让他们帮忙搜查她的下落么?!
“还记得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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