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靖瞧着慕伶歌,不禁邪邪一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眼眸当中漾过了一丝玩味儿,看着慕伶歌渐行将远的背影,微微地眯了眯一双狭长的鹰眸。侧目看了一眼卫麟。
卫麟怒视东陵靖。勃然的大怒,让卫麟胸口上下起伏,鼻息粗重。
东陵靖走到了卫麟的身前,邪邪一笑,道:“卫统领难道这般不识趣,看不懂女儿家的心思。”
“哼!”卫麟冷哼了一声,肩膀用力的撞在了东陵靖的胸口上,掠过了东陵靖,直接朝着外院走去。
东陵靖嘴角勾起一抹哂笑,转身朝着慕伶歌居住的西厢房走了过去。
卫麟来到了前院,白氏瞧见只有卫麟一人回来,便蹙了一下眉,对卫麟问道:“卫麟啊,歌丫头呢?”
卫麟皱了皱眉,方才只是绝对不能对人言,便顺着慕伶歌的谎说了下去:“伶歌妹妹身上的暑热为愈,我瞧着她略有不适,便送她回房休息了。”
白氏闻言,颔了颔首,侧目瞧了慕晋元一眼,笑道:“你瞧瞧卫麟这孩子,也忒懂得怜香惜玉了。”
卫麟脸色一沉,坐在了椅子上,端起了酒盏,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了起来。
……
柏松苑的西厢房外,忽地,慕伶歌站在了愿意,一摆手,身后紧跟着的幽兰和幽梅两人,随着慕伶歌的动作停止了下来。
幽兰举步,走到了慕伶歌的声旁,轻声在慕伶歌的耳畔说道:“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慕伶歌凝了凝眉,微微地扬起了下巴,朝着门口点了点头,拉着幽兰和幽梅,快步走到了一哭柏树后,俯下了身子,方才开口说道:“我在无人之谷的时候,曾经发现,鬼医每每在离开的时候,都会在房门上做些手脚,待到他回来之时,只要远远地站在门外,一眼便可知晓,房间当中是否有人来过。”
“小姐,您这么说,莫不是……”
“许是你们没有发现,我在离房间的时候,都在地面上洒下了一些药粉,这些药粉平日并不会显现而出,但是,只要有人闯入咱们房中,我便能够发觉……嘘!”
慕伶歌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在朝着两人打了个眼色,当即,三人便沉默了下来,朝着门口的方向看了过去,只见,张月瑶偷偷摸摸地从慕伶歌的房中流了出来,朝着四下张望了一番,瞧着并没有人在此,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冷笑,扬起了下巴,轻哼了一声,朝着房间当中轻唤了一声,道:“冬梅,都已经办妥了吗?”
冬梅紧跟着张月瑶走了出来,嘴角噙着冷笑,朝着张月瑶颔了颔首,道:“小姐,您就放心吧,奴婢都已经处理妥当,到时候,慕伶歌绝对跑不了。”
“哼!”张月瑶冷哼了一身个,撇了撇嘴,冷声道:“一会子,我就去告诉姑母,今儿看着那个小贱人,还如何逃脱!”
说罢,张月瑶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朝着外院走了过去。
慕伶歌瞧着张月瑶离去了之后,便站起了身子来,快步朝着自己的房间当中走了过去,素手撩起了珠帘,朝着房间外堂扫了一眼,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慕伶歌和幽兰、幽梅走进内室当中,三人便开始翻找了起来。
半晌过后,慕伶歌忽然冷笑了一声,眯了眯双眸,冷然道:“正愁应该如何找机会料理了张月瑶,没想到,她竟然送上门来。”
幽兰和幽梅闻言,朝着慕伶歌看了过去,幽兰走到了慕伶歌的身前,朝着柜子一看,顿时一惊,道:“小姐,这……”
“哼!”慕伶歌冷哼了一声,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了一抹冷笑,说道:“我当是张氏发了什么善心,没有阻止我前去前院,原来,是暗派了张月瑶行事!”
说着,慕伶歌将放在柜子当中的白玉观音的碎片拿了出来,微微地眯了眯双眼,冷笑道:“祖母诚心礼佛,这尊白玉观音又是已故的太后赏赐给祖母的,平日里,祖母的佛龛都是亲手擦拭的,生怕下人手脚毛躁,打碎了这尊白玉观音!”
“小姐,如此看来,是那张月瑶将白玉观音摔碎,想要嫁祸给小姐,倒不如,咱们如法炮制,反将她一军!”幽兰瞄了一眼柜子当中的白玉观音碎片,对慕伶歌说道。
“呵!”慕伶歌冷笑了一声,侧目看向了幽梅,道:“你手脚快些,将这些碎片原封不动的放回柏松苑的佛堂当中!”
“是。”幽梅知道事情紧迫,便也没有多问,立马寻了一块布来,将白玉观音的碎片包裹了起来,转身离开了慕伶歌的房中。
须臾,慕伶歌吩咐幽兰赶紧打扫柜子,好让人瞧不出来痕迹,紧接着,慕伶歌像是没事人一般,坐在了外堂,翻看了起来医书,就等着张月瑶请了白氏、张氏前来。
……
张月瑶走到了外院当中,站在了张氏的身后,俯身在张氏的耳畔轻声地说道:“姑母,事情成了!”
张氏端着酒盏,和众人陪着笑脸,侧目看向了张月瑶,莞尔一笑,挽起了张月瑶的手来,轻轻地抚了抚,笑道:“知道了。”
话落,张氏将目光落在了白氏的身上,每日黄昏时分,白氏都会在佛堂之中礼佛,且等着白氏自己去发现白玉观音被打碎,到时候,自己一直都留在外院陪着众人吃酒闲聊,自然,这件事也牵扯不到自己的身上。
眼瞧着,时间临近黄昏,白氏撩起了手,扶在了周婆子的手背上,缓缓地站了起来,对众人说道:“曲儿已经听完了,这会子,时辰不早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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