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病殃殃心神不定的一步一个脚印踩人行道一块块石板,路边上的花丛盛开了许许多多血红色的扶桑花摘在了手中,把花蒂取掉吸吮着甜蜜的花汁,她想起了他的脸庞,又一片一片的花瓣摘下扔掉。
在最后某一个瞬间会不会遇上他,会不会是说最后一句‘再见,有空常联系’,会不会递交出排练室的钥匙,连一个简单的拥抱都不会给就转身消失在了人行道。
黄玲转回身,说:“你在想什么,你也太不会欣赏了,干嘛对花也要这么的残忍。”抬眸惠文擦肩而过了,脑海一边空白的佳妮叫了一声‘惠文’,黄玲一脸的呆然。
惠文停住了脚步别回头望着佳妮又转回,缄口无言。两人背对背,空气沉静对方气息的喘息声,佳妮语气平和地说:“惠文,你能不能对感情认真一点,音彣学长那么的喜欢你,那么的爱你,你可以不接受他,但你不要伤害他。每个对爱情虔诚的人都是善良的,要不就请你离他远一点,因为我不想见到音彣学长伤心难过的样子,你能理解吗?我不想听到他的歌声中有你伤害的心影。”
惠文偏回头睨视着佳妮的背影,冷声地说:“我不知道你在瞎掰什么话,瞎扯什么话。你在说什么?我停下脚步看你发什么神经病。”
佳妮冷声一笑,黄玲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低声地说:“既然你有说话我想你也应该明白我所说的含义,我想你也不是很蠢的人,是不是。”
佳妮和黄玲迈开了步伐,惠文有些不依不饶,怒形于色,说:“你给我站住,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意思。”黄玲默不出声拽着佳妮的袖口,怀疑是不是因为上次不小心撞上了撞散了她的试卷试,从那时开始就对这事一直耿耿于怀。
“可笑可悲,你出门是不是…药,你不觉得今天的你好笑吗?我和他之间的事根本不管你什么事,他是你的远方亲戚是吗?算什么。”睨视着佳妮要走了的后背。
佳妮缓声地说:“那我跟说清楚,音彣他还喜欢你知道吗?如果你真的对他没有感觉,你就自主一点避开他的视线,好吗?”
佳妮的眼眶红红了,就要溢出温热的东西出来。像是在帮音彣在搭桥牵线,这是在成全他和她两人之间的爱情吗?是不是很蠢很傻,还是在给自己找忘记他的理由,还是在帮音彣等了很久的守候祝愿他的最后一臂之力?她好傻呀!
步伐慢慢的加快,黄玲追上她的脚步。眼里余热的东西洒落了出来,不敢哭出声音,不想把懦弱的一面给她的情敌瞧出来。
阳光慢慢的也学会戳伤人了,是夏天脚步来临了!
音彣很早就到了排练室,土灰色的墙壁昏暗昏暗的空间,面对这间熟悉的排练室感觉渐渐陌生了,施施然的脚步抚摸着墙壁走仿佛将要与她写下再见了。是不是亏欠太多了,是不是愧疚来袭了,才会想起她。如同就在昨天的巷口擦肩相遇,就要拐弯的路口错过一生的美丽。太多的话难以开口说出来,面对佳妮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表达。
他抑郁的眼神望着天花板的吊扇灯,风扇在旋转暗黄灯泛滥了在房间,整个感觉抑郁不平,闭上眼睛仰头屏气像是漂浮在了天空中,像是躺在了青青葱葱的草地上,世界就剩下他和她的知觉,呼吸幻觉中的浪漫的气息。
心想不知道毕业离开以后,这间排练室会不会就重新的租出去重新装修经营下一个故事。或许变成一间文艺清新的咖啡小馆,或许小两口可以经营一家士多店,或许毕业以后她找到了她的爱情幸福的画面就在这里扎营,或许某一天会不舍的返回音彣只是她眼中的一名旅客,她望着音彣,音彣看着她,反应迟钝,顿了顿的干笑,一句简简单单的‘巧,是过来旅游吗?’多么刺疼的一句话。
渐渐的明了,慢慢的感受到了,所有的作是换另一个人的煎熬在痛苦中,内心的想法很纠结,不敢说出心声。她的身影在缓缓的远去模糊在视线里,心心念念,再也找不回可以眷恋的理由。
老四跨进排练是的门槛有退回来一步,撞上了滨弟和光头的肩膀,惊恐地打探着音彣。抬眸一见,迎上门外他几人异样的目光,音彣感到很奇怪。干笑向音彣打了声招呼,转回身。
老四缓声地说:“刚才有点不相信我的眼睛,我以为是错觉,没想到,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到了,正要打电话给你呢!以为你出去了,没想到的事你这么早就到排练室了。”滨弟和光头拉拉扯扯不知是因为什么事情,喋喋不休絮絮叨叨。光头捂着额头测体温,很惊讶的望着音彣。
滨弟惊讶地说:“奇怪呀!今天怎么这么的早就到了,刚才还喝光头商量打电话给你。”
音彣解释地说:“没有今天空气不错所以早就出来,走走散散就到这里了,没有什么好奇怪的。”轻扯微笑。
光头朝着音彣,说:“音彣,你有没有看到通知,就在校门口告示栏上。”
音彣转身抬眸,轻声地说:“今早没有走那边的路,没有特意去留意。”疑惑的看着光头的眼睛。
老四缓声地说:“今年的毕业晚会要选文艺表演,要参加需先报名。就是不知道你有何打算,你拿主意了!要的话就要趁早点报名。”
音彣低着眉梢,低哑地说:“梦来乐队参不参加,他们有参加?如果有,虎贲乐队怎敢他落后。老四,报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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