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一听,整个人立马就从他的怀中弹了开来,连连摆手道,“不……不了。”她这只菜鸟,拿了彩头跳了第一支舞就够了,后面的她就不献丑了。
顾易臣见状,先是淡淡地笑了笑,后又有点为难地说道,“可是你不跳了,那我的舞伴怎么办?”
“这……”某女顿时语塞。是呀,怎么办?可是她实在是不想再继续跳了,要知道她今天破天荒地穿了一天的高跟鞋,脚踝那里现在痛得很呢。
可是她不跳的话,那他的舞伴岂不是要易人了?
这个问题还挺严重的。
然后舒意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思量了一下,最终还是觉得,双腿要紧。
于是她抬眸,微笑道,“你要是还想继续的话,可以邀请宴会上的其他女士呀,我想她们一定会很乐意的。”
适时表现得大方一点,也不失为一种笼络人心的手段。
虽然,她如此大方的主要原因是因为她的脚实在是太痛了,刚才差点连站都站不稳,还怎么继续?
“你不介意?”某人微笑问。
“呵呵,”舒意连忙干笑了两声用来掩饰内里的心虚,然后非常大方地回答说,“跳个舞而已,我介意什么啊。”
不过还真是奇怪,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在意她的想法了?舒意心里不自觉地起了这么个疑问。
顾易臣在听了她的回答后,俊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赞赏的微笑,然后,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有丝宠溺的味道,“你要是一直都那么贤良淑德,我想我们以后的相处会更加愉快。”
舒意却被他摸头的动作给惊得愣了一愣,一时间没去细究他话中的含义。
“舒小姐!”正在这个时候,之前“消失”了一段时间的钟曼琳再次出现了在他们的眼前。
舒意转过身去,狐疑地盯着钟曼琳。
钟曼琳看上去好像对她没有丝毫的敌意,还脸带微笑地对她说道,“刚才的舞,你跳得真好。”
这是奉承的话,没有半点讽刺之意,所以舒意才会感到更加奇怪。
但是出于礼貌,她只能微笑回应,“钟小姐过奖了,其实是他带得好啦。”不过她却直接将她的这份“赞美”抛给了某人,因为她可消受不起。
只见钟曼琳顺着她的话,微笑的目光转向了舒意身侧的那抹高大挺拔的身影。
然而钟曼琳看着顾易臣的目光之中,还带着些许热切的期待,她说,“顾总的舞姿曼琳早就仰慕不已,就是不知道我今晚能否有这样的荣幸,可以跟顾总您跳一支舞?”
哦哦,原来她刚才对顾易臣说的话被她听到了,她是过来占先机的。舒意在心里了然地点点头。
“当然。”这句话。顾易臣是看着舒意说的。
果然!舒意看着他唇边的那抹笑意,瞬间便明白了他刚才那句什么贤良淑德的话是怎么回事了。
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人已经和钟曼琳手牵着手,跳舞去了。
可能是钟曼琳勇敢地开了个头,接下来,之前消停了一会的花蝴蝶们便又纷纷活跃了起来。
一曲完毕之后,马上就有人主动走过去热情地邀舞,而某人看样子似乎很享受这种被众美包围的感觉,一曲接着一曲地跳,根本就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情况好像一下子打回了原形。
她看,交际花不是那几个花蝴蝶,是某人才对!
真是死性不改!
舒意在心里颇不是滋味地轻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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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庆功晚宴终于结束了。在回去的路上,一辆黑色的轿车正平稳地在霓虹闪烁的夜色中穿行。
舒意带着铺天盖地袭来的倦意坐在车厢后座,熏熏欲睡。
她的生物钟一向准时,平时的话,最晚不超过晚上十一点她就要去找周公下棋了,更不要说现在已经快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要不是某人说了今晚要亲自送她回去,她肯定会提前离开的。
反正后来又没她的什么事了,不是吗……
舒意迷迷糊糊地想着,然后觉得眼皮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没忍住,合上了。
因抵抗不住那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困意,舒意就这样不小心地在后座那睡着了,然后脑袋就像小鸡啄米似地点啊点的,不一会,她的身体也逐渐倾斜,那颗小脑袋还毫无意识地向着右侧的车窗那撞去。
坐在她身旁的顾易臣见状,眼明手快地伸过长臂搂向她另一侧的肩头,及时地阻止了“悲剧”的发生。
但因为力道的反弹作用,某女顺着那道力度倒向了他的怀中,她那颗脑袋很自然地,也就靠在了某人宽阔的肩膀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某女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见还她闭着眼睛用脑袋在某人的肩膀上蹭了蹭,弄了个比较舒服的睡姿后,就不再动了。
敢情某女把某人的肩膀当成了靠枕了。
不过顾易臣也没有去弄醒她,就这样由着她靠着自己的肩膀沉沉睡去。
今天他喝了酒,所以就让司机开车送他们回去。
车厢内寂静一片,驾驶座上的司机正目不斜视地专心开着车,而车厢后座的顾易臣,他正侧过头,借着车内柔和的灯光细细地打量着某女的睡颜。
睡着的她很安静,微微上扬的嘴角仿佛在微笑。
这丫头,难道是梦到了一堆好吃的?
顾易臣勾勾唇,然后视线移稍稍往上一点,落到了她紧闭的双眼上。
她有一双很亮的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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