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英语,周围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看的说的都是英语,学的都是金融和建筑,差点连中文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还好每年过年前上官希澈会飞过来看自己,不然自己都快不记得家乡的人了。
在美国读书的那五年里,穆惟锋就有五年没有回过过年,没吃过饺子,没和家里人还有朋友吃过一个团圆饭!
就他一个人,在美国度过了五年的时间。
现在他的身边有岑瑾还有果儿,他早就习惯了他们在身边的时间,每一天下午下班果儿会在校门口等着自己去接他,路过游戏城和西式甜品店俩人还要一起去打游戏再去买两份甜品回家,而回到家里岑瑾会在厨房做饭,然后赶着自己和果儿去洗手。
穆惟锋那是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人,活生生的有烟火气。
“岑瑾,你喜欢女儿吗?”穆惟锋可是对自己的二胎计划从来没有放弃过啊。
岑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穆惟锋,你想多了。”岑瑾虽然觉得女儿特别可爱的,那会儿怀着果儿的时候自己还满心期待的能够生出来一个女儿呢。
“我现在还不想生孩子。”岑瑾现在连自己和穆惟锋的关系都还没有理清楚,自己和他结婚的时候说好的不干涉彼此的。所以,这是算契约结婚?如果自己这时候怀上穆惟锋的另一个孩子,那么到时候他们分开的时候,这个孩子一定不会归自己的,到时候骨肉分离的时候要怎么办啊?
穆惟锋也不着急,反正来日方长。总有一天,自己会好好的和岑瑾在一起的。
到了巴黎以后,岑瑾先带着两个助手去会场,她们需要先把作品交上去,然后模特还要做准备的。
而穆惟锋的项目是在第二天谈的,所以穆惟锋先带着果儿先去了酒店住下。
下午六点穆惟锋开车去接了岑瑾,俩人带着果儿去了米其林餐厅吃饭,吃完饭果儿一直嚷着要去看埃菲尔铁塔。
“果儿没有来过法国吗?”穆惟锋以为英法两国挨得这么近,岑瑾早就带果儿来过了。
岑瑾摇了摇头说:“没有,那会儿我要上班还要带果儿时间比较紧,而且果儿那会儿还小,我不太带他出门。不过果儿和我一起去过意大利和西班牙。”
“那今晚我们带着果儿玩儿去吧。”
穆惟锋带着果儿去了埃菲尔铁塔,还去看了凯旋门,因为卢浮宫都关门了,所以穆惟锋答应在离开前一定带着果儿来一次。
三人在音乐广场前坐着听街头艺人吹萨克斯,身后是十六世纪的喷泉雕塑,霓虹闪烁,巴黎的街头美得就像梵高的画那样。
到处都是浓郁的法国文化,涂鸦墙、红色听话马车、街头艺人、街头音乐会、还有酒吧。
穆惟锋和岑瑾一人一边牵着果儿步行在巴黎街头,金黄色的街灯,迷人的夜晚,还有五彩变幻的埃菲尔铁塔。
穆惟锋突然说:“不记得是谁说过,巴黎是一座左岸右转的城。一条河将一座城分了两半,左岸洒脱,右岸凝重。执意要在左岸右转,假想自己是那个被卢浮影魅选中的新人,在香榭丽舍大道寻找那枚遗失了几个世纪的戒指。巴黎的美,载也载不动,搬也搬不完。只能化繁为简,把它当作是一只巨大的衣橱,从中挑选一件最中意的。站在左岸,然后右转。”
岑瑾笑了笑也说:“我还记得海鸣威曾经在《死在午后》那本书里说过,如果你想要去西班牙度蜜月或跟人私奔的话,龙达是最合适的地方,整个小镇目之所及都是浪漫的风景……如果在龙达度蜜月或私奔都没有成功的话,那最好去巴黎,分道扬镳、另觅新欢好了。”
穆惟锋听完摇了摇头,“女人,你能不能不煞风景啊?”
本来说得好好的,非要说什么分道扬镳、另觅新欢。真是的!
穆惟锋给岑瑾翻了个白眼,然后一把抱起果儿准备上埃菲尔铁塔,只要自家儿子想去穆惟锋什么都依他。
巴黎人称他们的城市为“la/v”,翻译过来也就是“光之城”的意思。光在西方人的心目中一向是上帝的化身,也许巴黎人认为自己离上帝更近一些。夜晚的巴黎比白天更具魅力,夜晚的巴黎不是沉睡的,而是五光十色的,到处充满着繁华与热闹。
巴黎让人沉醉,让人迷离。在巴黎呆得越久,越觉得对她知之甚少,也就越想贴近她,然而,巴尔扎克说过:“巴黎是一片名副其实的海洋,任凭什么探测器也无法知道她的深浅。”也就是说,巴黎是一个看之不尽,看之不清的城市。人们与她碰面后,惊喜也好,失望也罢,看了之后还要看,来了之后还想来,这就是巴黎的魅力所在。
站在埃菲尔铁塔上,岑瑾的左边是穆惟锋,他的手里抱着他们俩的孩子。
岑瑾觉得自己突然理解了什么叫做“现世安稳”这个词了。
-本章完结-
☆、第333章 巴黎设计
岑瑾也就刚到巴黎的第一天轻松了一下,接下来就是准备巴黎设计的走秀了。
穆惟锋也带着他的那一帮人飞到法国南部去谈项目去了,果儿是后飞过来巴黎的冯贝负责照顾的。
“果儿,你要好好听冯姨的话啊,别走丢也别乱跑,要什么的话就记得告诉冯姨。”岑瑾把果儿交给冯贝后就和丹尼斯去准备了,现在距离晚上七点的走秀还只剩倒计时八小时了。岑瑾必须做好最后的准备。
这是岑瑾入行服装设计以来的一件大事情,也是可以奠定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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