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心唯心尖儿一颤。來不及解开自个儿脚腕上的麻绳。一下一下蹦到门口往外看。
外面把守的壮汉还以为她要逃。往后一摸拿出了手枪对准她。“臭娘们不要命了是不是。”
“哦不。哦不……”乔心唯吓得心跳都慢了半拍。“不是。我是想问问有沒有水。我们口渴了。”
壮汉收起了手枪。拿了两瓶水扔给她。“你可真麻烦。”
乔心唯干笑了两下。她用余光往外面看了看。沒见那个女人。她眼睛能看到的地方都是巨大的集装箱。里里外外好几层。其他的什么都看不到。天色阴沉沉的。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她拿了水就退了回來。跳到萧天爱的身边坐了下來。“给你水。”她愣愣地看着前方发呆。刚才的声音好熟悉。
“怎么了你。”萧天爱问道。
乔心唯摇摇头。不确定的事情她也不好说。“你怎么样啊。晕车是很难受的。还能吃得下饭吗。”
萧天爱靠在车厢壁上。整个人晕乎乎的。“刚才难受得一直想吐。现在好些了。我先靠一会儿再吃。”
乔心唯移了移近。仗义地说:“靠我腿上吧。能舒服点。”说着。她费力地解开了自己脚腕上的麻绳。
萧天爱看了看她。怀疑地说:“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第一。我相信江浩已经跟你断了关系。第二。你是江浩的救命恩人。沒有你就沒有江浩。第三。你身体不方便我照顾你是应该的。”
萧天爱对她的言词十分不屑。轻笑着说:“你是看我双腿残疾可怜我是吗。我不需要你的同情。”
乔心唯白了她一眼。既然人家不领情。那她也犯不着看人脸色。她拿了盒饭和水便坐到了对面去。“这里沒人同情你。我都担心我自己的小命不保哪有功夫同情你。你要这么想我也控制不了。”她边吃饭边说。“哼。什么金屋藏娇。什么江浩最爱的女人。等这事完了我一定会好好问问江浩的。在他沒有亲口承认之前。我不相信。”
萧天爱朝她破了一桶冷水。“等这事完了说不定我们已经沒命了。”
“啧。那是你的想法。你想死沒人拦你。不过我得警告你。别把你的死又归咎在江浩身上。你这么折磨他是不对的。”
萧天爱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已经舒服了许多。她絮絮地说:“以前。我也是像你一样的女孩。健康、乐观、积极。拥有他独一无二的爱。但是这一切被一场车祸毁了。你不懂。你不懂一个残废的人该如何去面对自己的爱人。不想拖累他。不想因为自己而令他蒙受他人的议论。那时候我的痛苦。你不懂。”
乔心唯大口大口吃着。但听她这么说。她顿了一下。“那只是你的想法。江浩未必不想与你共患难。”
“事情沒有发生在你身上你不会懂。我所经历的事情。你们都不会懂。”
“……”要这么说。也对。她反驳不了。还是继续吃吧。吃饱了才有力气逃跑。
萧天爱微微睁开眼睛。那一双饱受风霜的眼睛里面全是泪水。大家所看到的。只是她的一部分遭遇而已。更多的痛苦。无法言说。
这里的天气很热。比都城市区明显的热。在车厢门口把守的两个人都是光着膀子的。外面时不时传來海浪的哗哗声。再加上空气中夹杂的咸腥味道。乔心唯心想。这里应该是海边。
她慢慢地走到车厢门口。只见外面三米左右的地方围着四个人在打扑克。门口有一个壮汉把守。各个都戴着面具。她一走近。门口把守的壮汉就立刻警觉了起來。“进去。”
她嬉笑着挥了挥手。“大哥。就算我有想逃的心。也沒有这能力啊。您看这里连只苍蝇进出都在你们眼皮子底下。我哪能逃啊。这里面太闷了。我坐这儿透透气行吗。”
壮汉看了她一眼。沒有理会。
“谢谢大哥啊。”她坐了下來。两只脚挂在了车厢外面。忽而一阵风吹來。更加浓郁的海腥味。“大哥。今儿这天可真热哈。又闷又热。要是下场暴雨就凉爽了。”
壮汉依旧沒理她。
乔心唯看了看他们。继续唠嗑。“大哥。你们戴着这么厚的面具不热吗。其实认人不光看脸。还能看身上的特征。像你的纹身这么特别。我不用看脸都认得你啊。下回警察让我指认。我肯定认准了这个纹身指么。”
壮汉忽然被她逗笑了。拍了拍后袋里的枪说。“你是在提醒我毙了你吗。”
“嘿嘿。不敢不敢。我无聊跟你开个玩笑嘛。你不也挺无聊的么。凭什么他们打牌你要看守。”
壮汉朝自己的手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用手指往胳膊上一搓。那纹身图案竟然能搓下來。乔心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竖起大拇指说:“好。大哥。你行。”
壮汉探着头往里面看了看。“那个音乐家真是双腿残疾。”
“嗯。千真万确。”
“唉。你老公怎么喜欢一个废人啊。我看还是你有趣。”
乔心唯像吃了一口黄莲。苦笑着说:“我也这么觉得啊。还是大哥您识货。”她脑海中一直有一个问題。于是便打趣着问了出來。“大哥。你们打哪儿听说她是我老公最爱的人。”
壮汉看了她几秒。笑笑说:“你别在我这儿打听什么。我又不傻。无可奉告。”
“呵呵呵呵。大哥您真有趣。”死胖子。你怎么不去吃屎。她闲聊起來。“大哥我跟您说。我老公最爱的是我。谁不知道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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