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知道安儿现在出于一种痴傻的状态,却也不得不对安儿的话上了心。会像小时候一样保护她?难道说安儿与自己早就认识了吗?林清顿时有些后悔自己没有好好调查安儿的身世,如今安儿已成了这副模样,有许多事情也已经在不知觉中变了样。
陆承瑄曾告诉林清安儿只是因为受惊过度以致气机紊乱,好生调理一番便可恢复,林清这会倒也不急着不探查与安儿之间的渊源,她还有更重要的秘密想要调查清楚。
寻到花房内查看了庭芳的尸首,林清便又无谓的走开了。庭芳的死她并不在意,她在意的是庭芳为何在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时刻突然殒命了。林清脑子里闪过那日趴在房顶上看到庭芳与陆承瑄交谈的一幕,便越发觉得此事非同寻常。
不知不觉中林清便又走到了那日从房顶坠下的地方。
秋日的寒风凛凛飘过,让林清莫名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作为习武者的一种直觉,她现在万分确定自己身后有人!
☆、第69章 掩饰
林清猛然回头,却见是江韶正站在自己身后冷冷望着自己。
“又见面了。”今日他仍穿着一件黑衣,面无表情说出的话语教人听了忍不住心生寒意。
林清尴尬的笑了笑,微微朝江韶颔首道:“是啊,又见面了。”
说实话林清与江韶在不久前就见过面,身为陆承瑄的贴身侍卫,江韶在三王府中出入的次数已不可用频繁二字形容。但林清从未有过今日这般奇怪的感觉,她总觉得眼前的江韶似乎与平常的他有些不一样,至于究竟是哪里不一样她却也说不清楚。
“你最近……最好小心点。”江韶面上仍然没有多余的表情,但语气似中却参杂了一丝丝矛盾纠结的情绪在,他似乎是下定了很大决心才对林清说出这么一句话。
林清虽然不敢说对江韶十分了解,却也笃定江韶是个不喜欢说无用之话的人。今日他突然对她说让她最近小心点,这其中必然有什么林清不知道的缘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为什么——”
江韶急匆匆打断了了林清的解释:“王爷已经在查庭芳的事,若你再不收手,到时候我也保不了你。”
留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后江韶便快步走开了,徒留林清站在原地愣愣的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江韶这话的意思似是在说她就是谋害庭芳的凶手,这让林清顿时怒火中烧,莫非在他眼中她林清就是个冷血无情的刽子手吗?
仔细想来,早在木禾镇之时江韶就表现出了对她的不信任。只不过那会她与江韶非敌非友,便也没太把他的看法放在心上。可谁知江韶竟会在蒋山鬼手下毫无征兆的舍命救她,以至于他自己也差点丢了性命。尽管江韶在凤城时不辞而别,但林清心里其实早已将他划入了朋友的范畴。
现在看来,这个朋友兴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吧!林清这样想着,心中莫名有些感伤。
……
“阿韶,听说福伯将查庭芳死因的任务交到了你身上,你对此案可有什么想法?”陆承瑄信步走在三王府中的碎石子路上,身后是低着头似在沉思的江韶。
等了半晌却没有听见江韶的应答,陆承瑄忍不住提高了音量:“阿韶?”
“啊?”江韶的眼中写满疑惑,表明他并未将陆承瑄的话听入耳中。
陆承瑄倒也不恼,停下步子将适才问出的话语又说了一遍。但他却有一点想不通,阿韶在他面前时注意力总是很集中,怎的今日却走神了?
“属下该死,属下以为……庭芳之死当与他人无关。”江韶沉声道。
陆承瑄状似无意的扫了一眼江韶的脸,没再继续追问下去,只低声回了一句:“原来如此。”
一主一仆立在碎石子路上,相顾却无言。这样的场面自陆承瑄与江韶相识以来便不曾出现过,因此二人都显得有些不自然。
“对了,阿韶,遗诏之事查得如何了?”
“安插在木禾镇的暗探来报,赵明松已经离开木禾镇,预计不日便可到达京城。”
“确定遗诏是在他手中吗?”陆承瑄急急问道。
“属下以为此消息绝对可靠,先皇死前曾召原丞相赵怀入宫觐见,随后赵怀便因通敌叛国罪名而被斩首示众,朝堂上下都在猜测先皇是将遗诏交与了赵怀。现今赵怀已死,作为他的义子,赵明松手中持有遗诏的可能性是最大的。”江韶冷静的分析道。
陆承瑄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对于江韶的分析他并不否认,但他心中却另有猜测。
“赵怀的家人,除了义子赵明松,可还有一个赵木樨。论亲疏,赵木樨是赵怀的亲女儿,而赵明松却是他的养子,会不会有可能,遗诏其实并不如世人猜测那般在赵明松手中,而在赵木樨手中?”
听了陆承瑄的话江韶第一反应竟是想到了林清,“莫非王爷将林姑娘留在府中是为了先皇遗诏?”
陆承瑄轻笑道:“这只是原因之一,若她手中持有遗诏我便哄她乖乖将遗诏交与我,若她手中没有遗诏,我便哄她从赵明松手中将遗诏骗来。”
“你……你在骗她?”江韶不由自主的白了面色,看向陆承瑄的眼里满是不敢置信,“她不是你最心爱的女子吗?为什么……”
陆承瑄的语气颇为无谓:“我最心爱的女子是阿樨,可她,不是。”
“这不可能,她身上不是有赵木樨身上才有的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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