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志刚也见过这个玉佩,他的目光投向扶桑,只见扶桑向陆探长走去,白志刚想拦住扶桑,已经来不及了。
扶桑走到陆探长面前:
“这是我的!”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是她的……”
“莫非她……”
“不可能吧,看她很有教养……怎么可能……”
王阿虎和陆探长也是大吃一惊。
陆探长:“这是你的?”
“对,是我的。”
陆探长:“请问小姐,你的玉佩为何会在案发现场门口?”
“我也不清楚,我明明戴在身上的。”
“那你是否去过服装道具室?”
“没有。在演出途中我觉得闷得慌,就离席到那边走了走。”扶桑用手指着戏厅外的方向。
王阿虎:“请小姐带我们去看看,你都经过了哪些地方。”
扶桑在前面走,警察和罗智,戏班班主在后边跟着她。
其他人仍留在大厅里,等待结果。
警察跟着扶桑来到戏班人员生活区,生活区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非戏班人员,禁止入内”几个大字。
扶桑再次来到这里,才注意到墙上这几个大字。
扶桑将警察带到了她之前遇到那个陌生男子的地方。
扶桑:“我从戏厅出来,绕过走廊,穿过院子,经过这里。
王阿虎询问:
“在这里,你遇到过什么人没有?”
扶桑回答:“我……我没有遇到谁。”
王阿虎:“你听到这间屋里有什么动静没有?”
“我没有注意到。”
扶桑没有把遇见那个陌生男子的事情说出来,因为她不愿提起,自己的初吻瞬间被陌生人夺走,这是多么难堪的事啊!
两个警察用担架抬着死者的尸体走出门来。一阵风吹来,吹掉了盖在死者身上的白布单。扶桑看见满身是血的死者,吓得晕倒。
罗智急忙扶起扶桑,他知道,女儿晕血。
陆探长指示手下:
“赶紧把尸体抬回警察局。”
警察抬着死者的尸体,离开戏楼。
罗智:“桑儿!你醒醒!醒醒!”
戏班班主:“罗先生,我看这姑娘只是被吓着了,休息一会儿就好。”
罗智:“这里有没有房间,让桑儿暂时休息会儿?”
班主:“请跟我来……”
罗智抱起扶桑,随班主,将扶桑放在后院一间房中,将她放在一张大床上休息。
门外,警察向陆探长汇报,戏楼的房间都查看过了,没有可疑的人。
罗智想留下来陪伴扶桑,警察却要求他和班主回到戏厅内录口供。
陆探长,罗智和班主回到大厅,警察仍在大厅对客人们进行排查。
奶奶和白志刚没看到桑儿,奶奶问:“桑儿呢?”
罗智:“桑儿刚才见血晕倒了,在后院休息。”
白志刚:“我去看看她。”
罗智:“她不要紧,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警察还要盘问,都留在这里吧。”
白志刚走到陆探长的身边:
“陆探长,这件事情与扶桑无关。我看到扶桑起身离开戏厅后不久,我去上厕所,在走廊遇到她。”
戏楼的厕所在走廊旁,并没有到达生活区,善于观察的王阿虎早已经记清了戏楼里的所有地形。
陆探长:“是么?大戏上演途中你也离开过?”
白志刚:“是!”
陆探长警惕地:
“你真的是在走廊遇见扶桑姑娘?”
白志刚:“是的,我和她聊了几句,我们就一起回来看戏了。你们不能怀疑扶桑!”
白志刚不知道,因为他刚才为扶桑开脱的两句话,已经引起了警察对他的怀疑。
罗智为女儿辩解:
“桑儿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害一个身强力壮的男子?如果是桑儿杀了人,她为什么还会站在房门口不赶紧离开呢?有这么傻的凶手么?”
白志刚:“对啊。她身上干干净净毫无血迹,她是清白的!”
陆探长问白志刚:
“你刚才说从厕所出来,在走廊遇见扶桑的。你没有去过后院?”白志刚不明白陆探长问这句话的意思,老辣的白先发听出了陆探长话中有话。
白先发立刻站起来走到白志刚身边辩解:
“陆探长,您不会是怀疑我儿子吧?我看见我儿子离开的,当时台上正在上演金山老法海的戏。戏是七点开始演出的,整出戏三个小时,你可以问问戏班的班主,演金山法海的戏,大概是几点?”
“八点半左右。”班主回答。
台柱段樱站在班主的身边,她还没从发现尸体这件事情中缓过神来。
白先发:“我儿子八点半离开的,他返回时仍还在上演水漫金山,片刻时间,请问他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怎么杀人?”
陆探长:“白老板,我知道你是他的父亲,所以你说的话……他……”
另一客人:“我可以替这这小伙子作证,我就坐在小伙子的旁边,他起身要离开的时候不小心踩了我的脚,还跟我说了对不起。那时候正演水漫金山。”
阿虎在陆二五耳边说道:“从服装道具室到戏楼来回至少需要五分钟,按照证人所说,白志刚出去也就十来分钟。道具枪从死者的正面□□去的,死者被杀前一定是与凶手面对面,他对凶手有警觉。死者身体强壮,白志刚这个书生不太可能在短短时间里致死者于死地。”
陆探长悄声问王阿虎:“也不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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