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现丈夫出轨的时候,她没有和其他女人一般撕得天翻地覆,就连打胎都是小三找她出动开出的条件。
还有沈清心这个不是亲生女儿的女儿,她也教导有方,甚至比其他的千金小姐还要用心栽培撄。
沈清心年纪小小的就成了海城第一名媛,从她的优秀,就能看出其母何凤丽的宽厚仁慈偿。
可如果何凤丽从来就不喜欢她,甚至于厌恶她,为什么又要悉心的培养她?她是吃饱了撑的了吗?
可如果何凤丽真的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为什么最后又要一举摧毁,连自己深爱的男人也能亲自下手害死?
这些问题,即使殷政爵不提,她也在回来海城之后反复思索,可思来想去都得不到答案。
原本以为何凤丽只是因为对陶娟的恨,所以转移到她身上,可见过陶娟之后她又迷茫了。
想要知道答案,只有何凤丽自己亲口说出来,想要她自己承认自己的罪行,就必须抓住何凤丽的软肋,何氏集团!
沈清心辗转反侧的想了一夜,第二天顶着熊猫眼出了自己单独的卧房,直奔卫生间……
“啊!”沈清心才推开卫生间的门就吓得叫了一声,一身强体壮的高大男人正在里面嘘嘘。
男人泰然自若,慢条斯理的做完他的事,这才面无表情的洗完手走出去:“还小吗?”
沈清心:“……”
沈清心双手捂着眼睛靠着墙壁,从指缝里看着男人拿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又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
“还想看?”男人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薄唇戏谑的略略一勾,邪魅而性感的弧度。
“……”沈清心被男人的厚颜无耻噎住,眼珠子转了转,眨眼道:“如果你想给别人看,我可以给你拍几张照,还可以赠送免费ps。”
年轻女孩儿生的白皙清透,如冰雪一般的清纯,即使穿着保守的棉质睡衣睡裤,眼睛下还一圈乌青,但笑起来却跟如冰雪初融,暖不可言。
在香樟小镇,他就看到过她最纯净的本质,现在这样随性,说明她已经接受了他站在她身边。
殷政爵深色幽沉的看着她,忽然大步过去将她抱起来抵在墙壁上,方便他唇舌更佳的占有。
沈清心害怕摔倒,下意识的盘主他健壮的腰身,扭着秀发披散的小脑袋,嘤嘤嗡嗡的道:“我要迟到了……”
“叫老公。”男人恶意的抵着她,薄唇含着她敏感的薄薄耳垂,威逼利诱。
沈清心未经情事,觉得每次都有种被雷电劈中的感觉,全身骨头都像是被酥过似的,软绵绵的灼热难当。
她知道这叫意乱情迷,不过她坚决的认定,这都是因为男人是情场老手,***手段高明而导致的,她只不过是个普通的女人。
不过意乱情迷归意乱情迷,她心里还残存着最后一道警戒线,为了某个人,而坚持的死守。
所以这声“老公”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叫的,一口咬在男人坚实的肩膀上,牙齿硌得生疼。
殷政爵看着软在自己怀里颤抖,却坚决不肯开口的小野猫儿,薄唇冷冷抿起,松开了手。
沈清心双腿脱力,“啪”的一声摔倒在地上,臀部痛得她瞬间清醒过来,气得狠狠瞪他。
这个阴晴不定的小气男人,只要稍不顺他心逆他意,他就毫不客气的下狠手,还什么她是他的妻子呢!
沈清心揉着臀部郁闷的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卫生间走,男人也单手插兜的往玄关那边走。
沈清心莫名的有些失落,却听男人突然道:“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我到车上等你。”
沈清心微愣,回头道:“我是去学校。”
“我知道,”殷政爵像是看白痴一样瞥了她:“老公送你上学,很奇怪吗?”
“……不用了!”沈清心被吓住,急忙道:“我自己做公车就行了,殷先生你贵人事多,时间就是金钱……”
“废话那么多,不就是怕被你的三哥看到吗?”殷政爵倚着门冷笑。
沈清心:“……”
好吧,她那几根花花肠子,怎么瞒得住老奸巨猾的男人,索性关上卫生间的门,眼不见为净。
她是不想白绍禹知道,因为白绍禹和殷政爵是表兄弟,她的丑闻不差这一件,可他们呢?
她不知道殷政爵会不会在乎这些,但白绍禹是一定会在乎的,她宁愿传闻的是她和老男人结婚的消息,也不要是和白绍禹的表哥。
门外传来房门开合的声音,声音不算重,可沈清心还是诡异的听出了男人潜藏的不悦。
沈清心脊背颤了颤,撑着盥洗台无力的闭了闭眼,看着镜子里面殷红肿胀的红唇发着呆,像是还能感觉到男人霸道的缠绵悱恻。
怎么办?现在她的脑子里面那个男人的身影越来越多,她甚至在乎他没有生她的气……
事实证明,殷政爵是君子海量,没有跟一个小女人怄气,正在李教授那辆丰田里坐着打电话。
沈清心扯了扯校服裙子,背着背包走过去,立在车门外的余钟立刻给她鞠躬:“殷太太。”
沈清心:“……”
这世界变化太快,沈清心明显跟不上节奏,对这一声陌生的“殷太太”别扭不已,干笑了一下敲了敲车窗。
正在讲着外国语言的殷政爵看了她一眼,挂断电话,命令的口吻道:“上车。”
沈清心坚持的摇头:“我只是来给你说一声,我要坐公车,请殷先生尊重你的妻子。”
殷政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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