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爷子是半年多前关了陈谏禁闭的,还逼着他处理了玩票的娱乐公司。周阔那时也刚回国没多久,正在低调熟悉公司业务。陈谏让周阔上他家一趟,把自己那个娱乐公司里一些用得顺手的人推荐给他。
有的真的是挺能干的,便宜了别家不如给自己哥们。周阔最后只留下了两个人,特别助理赵小实与司机老赵,巧了,两人一个姓。
赵小实这人工作能力强,敬业。而且他还有一项独特技能——拍马屁。他这拍马屁的造诣颇高,至少陈谏与周阔这种身边常年围着马屁者,都觉得他拍的刚刚好,舒服不别扭。
至于司机,周阔看上的是他嘴严。陈谏这人私生活太乱,所以赵司机“眼界开阔”,什么都见过,又在陈谏处经过事实考验,嘴确实严。
“不提,难得你“出狱”,今儿尽情玩儿。”周阔说。
“我跟你不一样,你这一副禁欲派我可做不来。你看,那些个女的,打你进来都盯着你看呢,那眼神像是要把你扒了。”陈谏晃着他的二郎腿说。
禁欲?周阔琢磨着这俩字,他不是装的,他是真的觉得没劲儿。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是真没劲儿。他就不懂陈谏怎么会为了个女人,折腾成那样。
想到此事,周阔问陈谏:“事都处理好了?”陈谏一怔,“嗯,我弟处理着呢。”
陈言,周阔知道,小时陈谏因为名字的发音同“贱”,被大院里的孩子没少取笑,架也干了不少,作为小伙伴的周阔自然也没少帮他干架。有几次看到过陈言路过,都只是看一眼,连理也不理就走了。
周阔从那起对陈谏这个弟弟的印象一直不好。后来才发现,他真的错怪他了。陈言跟陈谏的斗狠不一样,他是阴狠。笑过他哥的,都被他背后整治了。虽然有些手段,现在看来很幼稚,但陈言那时才几岁啊,小朋友一枚。周阔想想,也许这样才更可怕呢。
陈谏说这事儿交陈言处理了,周阔是真放下心来了,那对家人护犊子成狂的主,这事儿肯定压下来了。
“那你应该放心了,你弟办事应该没差。”
“呵,我是没事了,他有没有事就不知道了。”陈谏点了根烟,“我看他这回恐怕要栽。”
“栽?栽哪?”周阔问。
“栽上官棠那女人手里。”陈谏这话说得有点咬牙切齿。
不至于吧,周阔知道上官棠,电视上网络上马路广告牌上经常能见到,漂亮他承认,但也不至于让陈家两兄弟都陷进去吧。
周阔不解道:“至于吗?不就是个女人吗?再说你这条件,要个人还用得着使手段?”
陈谏那眼带桃花的狭长眼睛黯了一瞬,“你是没遇上,没轮到自己身上,是没有发言权的。”
没遇上吗?脑中闪过一抹白,周阔摇摇头,看来这混沌的空气与酒精,已经让他头脑不太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得入眼的,就收个藏吧。觉得作者求评求收烦人的,不要光心里吐槽嘛,把它发到评论里来啊,如果再给打个“2”分,就更完美了。
☆、谢大牌眼中的总裁
周阔用手抚平眉心,回道:“没有人能值得我使手段。”
陈谏笑了,“兄弟,别说大话,这是哥哥我的经验之谈。”
“充什么大啊,你比我还小几个月。”
“得,那周哥您坐着,小弟我去享受人生去了。”说完就朝着吧台那坐着的几位艳丽女子走去。
周阔给自己点了根烟,他想着抽完这根,就退场。一根烟,不过十分钟时间。周阔起身,路过陈谏时说了句:“走了,明天还有工作。”
陈谏把手从“左拥右抱”里抽出,冲周阔挥了挥,“得了,你大忙人。不过,你真不带个走吗?”说着看了眼他身边的这几个。
知道是逗他,周阔理都没理,转身走了。望着离开的男人,那几个女子的表情都有些失望。
外面的空气,让周阔觉得清明了很多。司机赵师傅没想到周总这么快就出来了,他以为怎么也得等半宿呢。在周阔敲了车窗,他才惊觉过来,下车给周阔开了车门。
上车后,周阔就开始闭目养神,他没说去哪,赵师傅只得开口问:“周总,您回哪里?”
“朗园。”他答的简练,赵师傅却又犯难了,今天的周总有点难伺候,“朗园五号楼还是八号楼?”
不怪赵师傅多此一问,周阔在朗园有多套产业,平时大多是回五号楼的,可每个月总有那么一两天是要去八号楼的。有次赵师傅在八号楼地下车库接周总时,看到一个漂亮女人跟他一起从电梯里出来,虽然那女人是开自己的车离开的,但一看就知道他们是一起的。这时赵师傅终于知道为什么周总会在一个小区里住两幢房子。
司机问的,周阔没有马上回他,而是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赵小实有两个电话,其中一个里面只有一个连络人,而他这个号也只有这个连络人知道。这时,虽然他已经睡下,可那特别的铃声一响起,赵小实条件反射般快速接起,“喂,周总。”声音听着没有一点刚醒的懵懂。
“去问问,人在朗园吗?”再没多余的一句,通话就结束了。这没头没尾的,赵小实也听懂了,忙拿起另一个电话打给关郧,几分钟后又回拨给了周阔。
“去八号楼。”赵师傅终于得到了具体指示。周阔这一通电话打出去,各人却都起了心思,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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