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轻轻地笑,程清璇想象的出来,她此刻的笑容,一定比哭还难看。
“艾丽莎,亚撒是怎样的为人,你应该清楚。”程清璇靠着盥洗台,犹豫地问:“明知道他不会抛下自己的老婆跟孩子,你为什么还要接近他?”
艾丽莎摇摇头,泪眼婆娑的脸蛋,噙满了自嘲。“想找一条成功的捷径呗!”艾丽莎抹掉泪珠子,叹了口气,“我以为亚撒会是我走向成功的捷径,现在看来,成功的捷径从来不是男人。”
“真正靠得住的,永远只有自己。”
程清璇眼神微动,艾丽莎这句话,她受用一生。
“我想,一开始你接近他,只是想要获得他的帮助跟便利,没想过真的与他发生不该有的感情吧?”
闻言,艾丽莎目光有些呆滞,当时接近亚撒,跟他上床,的确没有感情。但爱这东西,说来就来,踢也踢不走,挡也挡不走,她又自作死的任由它滋长。想在想来,怪谁呢?
“他那样的人,谁敢真的爱啊?”
“但你还是爱了。”
艾丽莎抿着唇,无比悲哀的想,是啊,明知不可以爱上那种浪子,到最后还是爱了。“男人的花言巧语啊,信不得!”艾丽莎突然拉开门走出来,她红着眼睛朝程清璇笑笑,弯腰鞠了捧水,洗了把脸。
“谢谢你听我唠叨,有些话说出来,就舒服多了。”
艾丽莎朝程清璇扬起手中没用完的纸张,“这个,我拿走了。”
“随意。”
艾丽莎走了,程清璇还靠着盥洗台没有动。
男人的花言巧语信不得。
为什么越来越多的人给她传达出一种男人不可信的认知。
男人,真的就不肯信吗?
有一瞬间,程清璇对男人这个物种,产生了怀疑。
下了班,看到倚在门边等她归家的幽居,程清璇心里所有的怀疑突然间释然。纵然花言巧语不可信,但这一刻,在灯光下等着她回来的幽居,是全世界最值得她信任的人。
“还要在门外傻站多久?进来!”
幽居一把将程清璇扯进屋,他摸摸她的脸颊,“脸都吹冷了。”
程清璇扯起冰冷的唇角,厚脸皮地说:“那你给焐热!”
幽居伸出手,真给她温暖脸。
“不要这样的。”
程清璇的手指撩起幽居的衣摆,那意思再明显不过,她要进他衣服里面去取暖。幽居宠溺看着她,主动掀起毛衣,露出一截白皙而精装的男性身躯,“进来。”
程清璇弯腰钻进他的衣服里,脸颊贴着火热的肌肤,她闭上眼睛,这么温暖的幽宝,亚撒那种人渣怎么能跟他比?
将幽居跟亚撒作比较,那不是在打她自己的脸么?
她程清璇看上的男人,必定是绝世好男人!。
“下个月可是我生日,你打算怎么给我过?”
两人躺在温暖的被窝里,抱着彼此,暖洋洋的。听到这话,快要睡着的幽居彻底清醒过来,“我记得你身份证上写的生日是三月十二号。”
“是啊!”
程清璇把玩着自己的头发,说:“我马上就满二十四了。”
幽居点点头,才说:“你比我大十个月。”
“嗯,所以你得叫姐姐。”
幽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是。”
听到这声是,程清璇没回过神。
他竟然肯叫她姐姐?
心里正诧异了,幽居突然打开床头壁灯,翻个身,将她压在身下,二话不说,直堵住她的嘴。能占城草便宜,吃城草的豆腐,程清璇向来是不矜持的。她双臂跟着攀住幽居的脖子,热切回应他的吻。
心想,幽宝今晚这么主动,可得好好享受。
衣服被剥干净了,程清璇在他身下红着脸,听着他那一声声带着恶趣味的姐姐,她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这家伙,总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叫出让她觉得尴尬的称呼。做这事的时候一个劲叫她姐姐,这不是**么?
…
“姐姐,还要么?”
床头唯一的一盏壁灯是释放着浅浅鹅黄色光芒,幽居的发丝墨黑而亮,逆着光的俊脸跟头发丝都布上一层浅浅的黄色光芒。程清璇手指摸着他的发尖儿,慵懒的声线响起:“持久幽,别乱喊…”
幽居本来已经歇下的**,又因为她一句持久幽而盎然。
程清璇身子陷在柔软床单里,她手指摸了摸幽居温暖的胸口,眯着的细长眼睛媚如丝,风情万种,“幽宝我跟你说,这样下去不行,咱俩这样胡来,以后人到中年会没性福的。”年轻不知节制,中年就该哭了。
幽居动作立刻停止。
“那咱们克制点。”他说,身子离开她。
程清璇双手赶紧缠住幽居的腰,一脸的不甘心,“别啊,咱下次节制。”哪有事到一半就中断的道理?
幽居哭笑不得,手指尖儿刮了刮程清璇俏挺的鼻尖儿,他问:“小羽,你知道没羞没臊是什么样的吗?”
没羞没臊的某人懵懂摇头,“你给我讲讲?”
“你去照镜子,就知道是怎样的。”
程清璇就是没羞没臊这个词的真实写照。一边说着要克制,身体上对他的的痴迷跟喜爱,简直忠诚到了极点。这样的她,可不就是没羞没臊么?
俏脸一红,程清璇还是厚着脸皮装纯洁。“我什么都没看到,就看到一大美人。”
“大美人在你面前,你得好好珍惜!”
幽居俯下身,含住程清璇脖子上的戒指,“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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