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艳也被打蒙了,抚上自己受伤的脸,忘了疼痛,而是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被打了?
用尽了全力的一巴掌震得贝宠的虎口微微发麻,不过心中倒是舒坦了,她忍这个女人已经很久了。
然而,周围那些人的视线,白珍惜的震惊,秦艳的蒙晕,权凌天都看过来了,贝宠才想起自己是在宴会上,而且还在宴会上打人了。
她真的动手了?
天,这么多人看着呢。
好吧,她就是打了。
“你打我?”良久才回过神的秦艳发出了凄厉的声音。
更是在注意到四周人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时,刚要发作的怒气顿时变成了委屈。
巴掌大化着精致妆容的小脸一白,与那红色的巴掌印形成了鲜明对比,也让人更加想要怜惜她,长长的睫毛下意识地往下垂了垂,像一只受惊的蝴蝶一样犹自颤抖着,无辜、害怕恰到好处。
“为什么?为什么平白无故打我?”秦艳那娇滴滴的声音,顿时软化了在场男人的心,让所有人认定是贝宠无故打人。
贝宠眼眸微眯,看着面前这个娇柔做作的女人,冷哧一声:“我打的就是你。”
一句话,顿时成为所有人眼中的坏人,秦艳虽然诧异但想着贝薇雅的高傲便没有生疑,心中暗喜,正准备要再次发挥她的演技。
然而贝宠却在众人鄙夷之下缓缓出声:“难道有人欺辱我、伤害我,我不该还手吗?”
一句话,局面又瞬间调转。
众人面面相窥,看看贝宠,又看看秦艳,一时间不明白到底谁对谁错了。
秦艳心中暗恨,面上却依旧一副楚楚可怜的神色,然而眼尖的她发现权凌天走了过来,那满是戾气的神色吓了她一跳,到嘴的话也被吓住了。
权凌天走到贝宠身边,瞧了她一眼,便拉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声音温柔却有些吓人:“被欺负了,怎么不叫我?”
“你忙。”贝宠扁了扁嘴。
“傻瓜。”权凌天柔情的摸了摸贝宠的头发,言辞、神色间是挥之不去的宠溺:“再有天大的事跟你比,那也是不值一提。”
看着权凌天深情的模样,宠溺的话语,贝宠微微拧眉,在众人暧昧、羡慕之下,不免潋了眸微微红了脸。
权凌天轻轻拍了拍贝宠的背,扫向那一群看呆的众人,眉色一冽,闲散地往身后的靠背靠上,怀中还揽着贝宠,手也轻轻拍着她的背,一边温柔一边狂肆。
抬眸扫向众人,最后将视线落在有些无措的秦艳身上,语气带着不羁:“你,欺负她?”
见权凌天带着戾气的神色看着自己,秦艳顿时觉得浑身都被冻僵了,咬咬牙,支支吾吾的解释:“我,我没有,我只是,只是想要跟她成为朋友,可她不知道怎么的就……”
“行了。”权凌天打断秦艳的话,尔后圈抱着贝宠的手慵懒地解开另外一只手的袖口,轻轻翻了翻袖子,视线犀利,却没再说什么。
可就是这样,秦艳心里才一阵打鼓,张张嘴想说什么,然而又不敢造次。
权凌天剑眉邪佞地一挑,目光所过之处都让人胆颤不已。
薄严沧是老狐狸,心中已经有了想法,但他不能前去阻止,不但不能还得……
这么想着,薄严沧就要叫来自己的人赶紧去拦住他儿子。
然而权凌天看出了薄严沧的意图,带着贝宠站了起来,步伐优雅、散漫,就连脸上的神色也是如此。
这般的人如何会做疯狂的事。
然而,权凌天就是那种行事优雅,动手狠绝之人。
只见权凌天一手揽着贝宠,一边在走到一桌子水酒桌前,在众人的瞩目下一把抓起边角的桌布,一个用力,‘乒乒乓乓’‘哗啦啦’各种嘈杂的声音响起。
一桌子的水酒洒在地毯上,有红的、有绿的、有黄的、有白的,地毯瞬间变成了大染缸。
在场的人都震惊了,纵然是久经沙场的薄严沧不由也震惊了,而后是愤怒,可最后他还是忍住了,眼底的神色千变万化后也最终归为平静。
然而,这还没完。
只见权凌天轻轻抬起脚,像是踩蚂蚁一样一脚踩在那些碎瓷片上,又像是他踩得不是碎瓷片,而是人。
这还不算,权凌天嘴角勾着邪肆的笑意,看着随和可脚下却再次用力发出一阵清脆的碎裂的声音,就像是踩在人的心脏上,捅上一刀还不够,还要狠狠的蹂躏,让那个人在死前承受前所未有的痛苦。
在场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心疼的快要窒息了,秦艳更是一口气上不来,整个人无力的跌坐在地,却不敢发出任何声响来。
贝宠抿了抿唇,微微扫视四周,清澈的眸光中划过一抹异样便默默的低下了头,无人看到她脸上的神色。
权凌天目光如鹰隼一样巡视过每一个人脸,在看到不远处匆匆赶过来的人,眉目上扬,如睥睨一切的王那般,淡然却又狠绝地说着:“贝薇雅是我权凌天的女人,谁敢欺负我女人就是跟权家作对,对待敌人权家从不手软。”
话语的末尾,权凌天看的是闻讯赶来的薄温凉身上。
薄温凉顿住脚步,看着一地的水酒,眉头微拧,看着权凌天怀里的贝宠,眉头拧的更紧了,想要上前,可衣角却被人死死拉住。
侧眸,看到是自己的父亲拉住了自己的衣角,并朝他摇了摇头。
薄严沧精明的很,就算刚开始还不知道这么点小事为何会惊动权凌天如此兴师动众,那么现在他就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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