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路深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坐在街边的椅子上静静的回想着一切,他要理清楚思路。
——她一直在试图挽回你们的婚姻,可是你刚才的举动却把她推远了,伤了她的心,路深,你真的应该冷静下来,好好的想一想,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最重要的一点是,有些人推开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夜风越来越大,吹乱了他的发,却令他原本烦躁的心逐渐冷静下来。
他起身回去,拿出钥匙打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他走到卧室的门口,上凸起一团,他在门口来回踱步了好几次,终于还是走过去,轻轻的坐在边,“不繁,我知道你还没睡,有几句话我想跟你说……“
话还没说完,被子一把被掀开,夏不繁坐起身来,而后便看见她抱着枕头和被子往外面走去,林路深觉得奇怪,跟着出去,却看见她将那些东西一股脑的扔在沙发上,回头看着他,“这里你睡还是我睡?”
他愣了一下,她要分开睡?
“不繁……”
“我困了。”夏不繁说完便躺在沙发上,然后闭上眼睛,一副不想说话的摸样。
沙发虽软,但那里有床睡得舒服,见她狠了心便说,“我睡这里,你进去睡。”
原本以为夏不繁会拒绝,但她直接利索的坐起来,大步的走进去,毫不犹豫的将门关上,还落了锁。
林路深独自一人站在客厅里,内心复杂极了,但也明白现在不能逼她,他认命的躺在狭窄的沙发上,但却一点困意都没有,他凝视着黑暗,回想着最近几天发生的种种,发现原本井井有条的生活一下子就被弄得混乱了,从未想过他跟陈浅歌还能见面,原本以为两人早已天人永隔,不过还好没有害死陈浅歌,不过有一个疑惑一直困在他的心里,陈浅歌没死,那死的人到底是谁?
伴随着疑问,再加上疲惫,林路深进入梦乡。
翌日醒来,夏不繁觉得眼睛不舒服,一照镜子,才发现成了两颗核桃,眼皮肿得不像话,这还是她吗?怎么像个鬼一样。
眼睛变小,感觉视线都受阻了,再加上刚睡醒,脑袋还是迷迷糊糊的,所以像个幽魂一样。
走出浴室的时候,脑袋碰的一声就撞到了玻璃门上,疼得她大叫了一声,手捂着额头蹲在地上,觉得脑花都在震动。
林路深本来在做早餐的,听到夏不繁的尖叫,扔下手中的菜刀就往卧室冲去,想进去,但一拧门把手才发现被反锁了,他拍打着门,“不繁,你怎么了?快开门,不繁——”
这一撞撞得不轻,夏不繁脑袋嗡嗡嗡的叫,那里还听得见林路深的呼喊声。
林路深侧耳靠在门上,见除了刚才她的一声尖叫外,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心里着急起来,不会是出事了吧。
难道伤心过度自杀了?
这么一想,林路深出了一声冷汗,他想去拿备用钥匙开门,但需要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最后没耐心了,直接对着房门踹起来,想要撞门进去,“不繁,你别吓我,你到底怎么了——”
这门踹了几脚,纹丝不动,当初真不知道买这么好的质量干什么。
弄出这么大动静,里面还是没反应,这下子林路深更是相信刚才的猜测,夏不繁肯定在里面做傻事,不然他都这么踹门了,她就算再生气也该有点反应才对。
“不繁,你冷静一点,凡事好商量。”林路深一脚一脚的踹得更狠了,终于最后奋力的一脚,门被踹开,重重的弹到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但是他来不及管,见上一片凌乱,人却不见了,他先是往厕所里一看,里面也没人。
“不繁——”林路深当即冲到窗户边,冲着楼下撕心裂肺的吼道。
下面小区的绿化很好,再加上隔着高度,所以真不清楚到底有没有人跳下去。
只是卧室就这么大,门又从里面反锁着,如果没跳下去,那她人去那里了。
就在林路深脸色苍白准备冲到楼下去的时候,突然从厕所里传来小声的申银,“唔,好痛。”
这一声音令林路深已经迈开的步伐顿住,他蓦地看向厕所,然后疾步走过去,这才发现,原本刚才她蹲在门后的角落里,难怪刚才他没看到她。
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背后的冷汗都出来了!
“你怎么了?撞那里了?”林路深蹲下去,拉开她的手,见她额头上肿了一个大包,伸手碰了一下,夏不繁立刻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儿一样,龇牙咧嘴起来,“你戳什么戳,没看到肿了啊,神经病!”
“……”林路深无语,他只是想帮她检查一下伤得严重不。
夏不繁觉得脑袋发晕,还有点想吐,一站起来肯定不行,所以继续蹲在那儿。
这一撞,撞得实在太狠了。
林路深帮她揉着太阳穴,减轻她的晕眩度,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温开水,里面加了一些葡萄糖,递到她的唇边,“喝点水你会舒服一点的。”
夏不繁下意识的跟着他的指令喝了几口水,过了一会儿,的确觉得脑袋没那么晕了,这才想要站起来,只是才站起来,她身形不稳摇动了几下,林路深扶住她,“我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脑震荡会出现四肢无力,呕吐,并且还会有逆行性遗忘,就是说记不起受伤的情景,记不起怎样受的伤,摔倒后又怎样了,这些都会记不起。
他怕她颅内出血。
“不去。”夏不繁觉得好多了。
林路深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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