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林未央几乎是立刻马上挥开盛未民的胳膊,像是有什么病毒一样,忙往旁边跳开了好几步。
盛未民一脸懵逼,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做什么了吗?”
林未央道,“没事,只是觉得既然名草有主,大家还是保持安全距离比较好。”
盛未民瞪着封存忆,“你干嘛吓唬她啊。”
封存忆眼眸都没抬一下,慢条斯理的回答,“我吓唬她?上次把人家工作给搅黄了,还往人家门口泼油漆的人是谁?”
盛未民被噎了一下,那个当时也是一时兴起玩玩而已,谁知嫉妒心那么强,所以就分手了,但那儿都是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未央,你别听他瞎说!”
有了前车之鉴,林未央还是紧张的跟盛未民保持距离,害得盛未民都不敢靠近了,只好白了封存忆一眼,“你就是嫉妒我跟未央这么亲近。”
封存忆的动作微微一顿,却意外的一句话都没反驳,最后只是淡淡的道,“要继续吗?”
“当然要继续。”盛未民离开椅子,“未央,来。”
封存忆看着她,“还是麻将?”
林未央坐下,“换一种,玩扑克。”
封存忆耸耸肩,一副悉听尊便的摸样,梁勋野拿了一副崭新的扑克进来扔桌上,封存忆拿起来,随手就开始洗牌,那动作和流畅度在林未央看来很棒,但是对于封存忆而已,就只是简单的洗牌而已。
牌洗好放桌上,封存忆玩味的问道,“怎么玩?”
“各抽三张,扔骰子,一到三比小,四到六比大。”
“好。”封存忆一口答应。
林未央觉得自己来银城干得最蠢的事情就是无酬劳的帮他私下做事,看似保她不被踢出嘉怡这个条件很诱人,尼玛的,不用他保,她也不一定会被踢出局,现在又当保镖又当保姆的,他使唤起来到是顺手得很。
越想越窝火,心中憋着气,林未央扔了骰子,五,比大,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开了第一张牌,黑桃k。
盛未民一喜。
封存忆见状,不以为然,随手一翻,红桃a。
盛未民急了,封存忆掀起眼眸看着他,嗤笑道,“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这时,梁勋野从外面拎了一套护士装进来,盛未民瞪大了眼睛,真想掐死他们两个,完全照着他的弱点来,他盛未民不是玩不开的人,一向都是愿赌服输,什么大尺度的他都敢玩,但唯有一点就是,他害怕穿女装。
梁勋野憋着笑,努力一脸认真的道,“制u惑,挺适合你的。”
盛未民看着封存忆,近乎咬牙切齿,“才翻第一张,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别太早得意,说不定这套是为你准备的呢。”
封存忆的左手撑着脑袋,面不改色的说道,“靠女人帮你挣回面子,不知道你有什么好得意的!”
此话一出,盛未民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可偏生封存忆一点要放过他的意思都没有,不紧不慢的又补充了一句,“搁其他人身上,早就羞愧的躲在一旁不吭声了,就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输了一样。”
盛未民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手指都在抖,梁勋野笑着摇摇头,“别人都是吃一堑长一智,怎么就你记不住呢,吃了多少吃亏了。”
“你不也想看我笑话,还好意思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
“这气是没处撒,全撒我身上了吗?”
旁边,盛未民和梁勋野唇枪舌战就开始了,偏生梁勋野看着儒雅,但说话可从来不吃亏,至少不会在盛未民的面前吃亏。
梁以衫站在林未央这边,目光不着痕迹的落在对面的封存忆身上,他靠坐在那儿,嘴角始终噙着一抹似笑非笑,镜片下的眼眸敛下,遮住了那漆黑如夜,闪亮夺目的瞳孔,这是梁以衫有生以来看过最让她移不开视线的男人。
即使一句话不说,他也让人难以忽视。
梁以衫知道她跟封存忆就是云与泥的差别,她也没想过要跟他发生点什么,只是当这么近距离接触,不仔细欣赏一下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林未央说,他的女朋友很凶悍,其实她多少心里有些羡慕,这是人的本能。
盛未民见已经翻了第二张牌了,没在继续跟梁勋野拌嘴,赶紧回去,见两人打成平手,就看第三张牌的时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林未央心一横,直接撂最后一张牌,谁知,刚翻牌,对面却传来啧的一道声音,掀起眼眸对上那双眼眸,她便已然知道结果。
封存忆没翻牌,手交握放在桌上,口吻桀骜,“第三局还要来吗?”
林未央面色平静,“先看牌。”
封存忆唇角稍稍勾起,那双会勾人的眼眸当中有着十足的you惑的意味,他说,“不到黄河心不死吗?”
“死也要我死得心服口服。”不是林未央不相信他的实力,而是他是玩心理战的高手,最后一张牌,她不看到,总还是会抱有一丝的侥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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