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她要怪自己连累明净,那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自己也是身世清白的农家女,不过想在谢府找碗饭吃,并不想委身于别人,更不会因为被逼屈身为妾。他们打自己的主意,实在是找错了人。
太姨娘听长生讲完那天的事情,不可置信地看着长生:“大爷能做出那等事?真让人难以相信。我说长生姑娘,莫非你没有弄清大爷的心意?不是我说你,以大爷现在的地位,且不说继室之位,就是做妾,也有不少人在后面托人说和,不过大爷不肯见而已,姑娘且莫自寻烦恼胡乱猜测呀!”
长生知道太姨娘是怕引起麻烦好心为自己找借口,正待谢她,明净却冷哼一声说:“周姑娘没有看错,是娘自己看错人了,我也没想到大哥是这种人,幸好那天周姑娘拒绝后他有所收敛,要不然我看周姑娘非被他逼走不可!”
太姨娘想起那天明澈曾探过自己的口气,又有些信了。明澈久居高位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乱了习惯,当然受不了一个小小的教养姑姑拒绝自己,用些手腕很能理解,幸好他没有强逼,要不然也太没面子了,因为长生根本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
又想到明净居然为了长生不惜得罪太夫人和明澈,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快的,又不好当着长生的面说什么,就责怪明净说他不懂事,随意顶撞兄长,明净当然知道她的意思,就反驳说:“我已经行了冠礼,说话行事应该有些担待,这样才让他们不敢小瞧,如果我老象以前那样处处迁就老夫人,她会更加得寸进尺的,说不定为一点小事就大发雷霆,至于大哥,经过这几年的相处我早就摸透了他的脾气,放心吧娘,他绝不会真正怪我的。”
太姨娘只得说:“但愿如此,但愿老夫人看在这些年我对她百依百顺的份上饶你这一次,更盼着你大哥能够看在你爹的份上对你宽待几分。你要记住,你虽行了冠礼,但你羽翼未丰,我也只能拖你的后腿的,以后凡事还是三思而行好些!”
明净怕长生不快,又不好说出太过份的话让娘伤心,只好再三保证以后处处小心行事。
太姨娘说完了儿子,这才觉得自己刚才的举止可能让长生心里不快,连忙向她道歉:“周姑娘勿怪老奴的私心,这里没有外人,我就实话实说吧,明净虽是庶出,但在谢家也是堂堂正正的主子,可你来这么长时间也看了,我们母子在这谢府根本没有多少地位,说实话连自保的能力也没有,何谈保护别人?我是怕他说话做事不当反而连累姑娘!想必姑娘也看清了老夫人的性情,如果她要责怪明净不孝,同时也会认为姑娘从中挑唆明净,反而对你有不好的影响!”
长生明白太姨娘是个心地善良的好人,但也明白唯一的儿子明净就是她的一切,她是容不得明净有半点差池的,听到明净为自己得罪老夫人和明澈,肯定极为担忧,因为她从小就是老夫人娘家的家生子,畏惧敬重老夫人已经成了一种根深蒂固、很难改变的观念,所以她根本不会怨恨太姨娘。
前世母亲去世时自己还小,有些关于母爱的记忆已经模糊,更多的是和姐姐相处的情景,记忆中姐姐疼爱她就是毫无理智可言,看起来温柔文雅的姐姐,如果看到有人敢欺负自己,那可是敢拼命的。今世的母亲也是如果,虽然穿越八年相处的日子实在不多,但她对自己的疼爱却是实实在在不打任何折扣的。
且不说别人,锦姝并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只是姐姐的骨肉而已,她为了她就什么也能牺牲,何况太姨娘是明净的亲娘,所以她很理解她的所作所为。
当即笑着安慰她:“太姨娘多心了,长生自己也有娘亲,也知道做娘的有多疼爱的自己的儿女,你这么说也全是为了三爷,做为一个娘亲来说,你没有任何过份之处,何况你也没有责怪长生呀?放心吧,我不会往心里去的。”
她的大度让太姨娘又羞愧又感动,倒不好再说明净什么,只叮咛他在府里处处小心,不要冲撞了老夫人和明澈,明净无法只得再三保证,内心却对长生感激极了,刚才太姨娘说的那番话,他可是深怕长生心里不快的,姨娘虽是因为疼爱自己才那样说,但却为长生太不公平,幸好她不曾责怪。
几天后,府里的气氛忽然变得分外紧张起来,长生直觉有比较重要的事,可是没人告诉她,她也不想去问,只要能平静度日就好。
这天下午,明澈和明净忽然一起来了,明澈面上一派平静,看不出任何表情,明净也是一付一本正经的样子,却暗中朝长生使个眼色,意思是说今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谈。
长生不动声色的让了座,直觉他们有话要说,难道明澈还不死心?还是他不顾锦姝要逼自己选择要么留下来做妾要么离开谢家?可是明净的表情却看不出什么,只显得有些忧心忡忡而已,如果真是明澈逼自己选择,以他的性格应该愤怒才对呀?
胡思乱想间,两人落座后寒喧了几句,明澈直接开口说:“明天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请周姑娘一定帮忙,这件事除了周姑娘没人能帮得上!”
长生有些诧异,她何德何能,居然能给堂堂的晋阳大将军帮上重要的忙?(,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
☆、第224章、安阳找茬
长生很快想到,她能帮得上忙的,除了锦姝的事情再无其他,心里顿时紧张极了,难道是姝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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