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十分热闹,问了人才知道是五皇子想要猎物了。
她想了想就叫了元宝:“去帮我收拾一车猎物给老五送去。”
元宝一愣:“县主?”
你不是一直和五皇子关系不好吗!
然而苏明若说了和建武帝差不多的话:“觉得他怪可怜的。”
一个想要猎物偏偏箭术又不那么好的小可怜。
元宝无奈,只好去后头安排收拾了一车出来让拉到五皇子那边去。
苏明若的礼物送来的时候,五皇子根本不敢相信:“真的假的?该不是在骗我吧?那个臭丫头会给我送东西?”
虽然他并不是真的特别想要猎物,但其他人送了他不好推辞也就手下了。
可苏明若?
五皇子才不信!
可元宝说的特别认真:“我家县主听说殿下想要猎物,立马就让奴婢给您送来,奴婢原本也不信,可县主说,这些日子若不是有殿下,她猎不到那么多东西。”
五皇子怀疑的看着她:“真的?”
“奴婢哪敢欺骗殿下呢。”
五皇子想想也对,这种明显的事情,元宝一个丫鬟是不敢乱说的。
等元宝走了,五皇子看着那一车的猎物,仿佛十分感动:“其实,她也是个好人。”
秋猎之后苏明若的生活再次回到寻常,这意味着她不能每天只管玩不念书了。
苏家的男孩子年纪够了自然是要送去崇文馆学习的,但在那之前也不是不读书,基础教育还是要有的,而且这一点要求还挺严格。
总不能去了崇文馆丢人吧?
要知道,能进崇文馆的可不是什么‘非富即贵’四个字可以形容,应该说,只有‘贵’没有‘富’,毕竟五品以上官员及对应爵位家的孩子才能有资格进崇文馆,低了的,哪怕有钱也进不去。
苏家虽说是武将人家,但学习也不能太差,否则也是很丢人的事情。
不过这说的都是男孩子,女孩子那边就要放松一点。
如苏明若和苏明秀这样的,每日只早上一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的课,内容也不会太深奥复杂,且多数为教导女子贤良淑德之类的书籍,另外就是琴棋书画一类的学着一点。
苏明秀因为年纪大些,每日还另外多一样女红课。
刚巧这次秋猎得了不少皮子,苏明秀干脆拿来练手。
今天给老太太做个披肩明天给苏穆做个毛领之类的,就连苏明若都收到了一个暖手筒,再过段时间天气冷了就可以用上了。
中间大红的缎面绣上几只圆滚滚的兔子,两边则以雪白的兔毛装饰起来,好看又保暖。
苏明若收到了就十分喜欢:“看着这东西,都恨不得冬天一下子就到了呢!”
苏明秀一笑:“你若是喜欢,这几日我再多给你做几个,到时候也好换着用。”
她最近正是刻苦练习的时候,反正做其他的也是做,给苏明若做也是做,那不如多给妹妹做几件。
不过说到这里,苏明秀又是一笑:“我只怕到了冬天你反倒看不上我的这点手艺了。”
苏明若疑惑:“怎么会,姐姐做的多好看啊。”
不得不说苏明秀确实心灵手巧,如今已经做的有模有样,即便是带出去也是拿得出手的。
苏明秀道:“你呀,哪一年宫里的贵人们不念着你,不管是皇上还是贵妃娘娘,谁少过你的东西了?等宫里的赏赐下来,你还能看上我这粗丑的东西?”
“宫里的是宫里的嘛,姐姐给我做的又不一样。”
顾氏在旁边看着她们俩说话,这时候开口道:“行啦,既然明若喜欢,明秀给她做了就是了,左右这回家里不缺这些东西。”
苏明若顿时志得意满。
然而下一秒,顾氏又说道:“明若过了年也十二了,这也不算小了,虽说不像要求你姐姐那样要求你,可这些你也得认真学起来了,不能像以前那样糊弄。”
苏明若闻言顿时垮了一张脸:“母亲,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耐烦做这些,而且,上次我拿了针,一个下午的功夫,手都要戳成筛子了。”
她把双手伸到顾氏面前:“母亲怎么舍得我嘛。”
小女孩的手细腻白皙,就连手背上的小肉窝都显得格外圆润可爱,谁能舍得让这双手上被针扎上几个口子呢。
顾氏也是无奈:“哪家的女孩子不是这样过来的呢,偏你会撒娇。”
苏明若眼巴巴的看着她:“母亲疼我嘛。”
顾氏忍不住戳了她脑袋一下:“你啊,当初学射箭的时候手上青青红红的,我看着都掉眼泪,叫你不要学了,你偏要学,这时候却连个针线都拿不起了?”
知道自己的小把戏被戳穿,苏明若吐了吐舌头狡辩道:“苏家是靠着军功起家,我射箭练的好,也是给家里长脸嘛,再说了功夫要是不好就得受人欺负。”
说起这个,她想起五皇子来:“老五就是,功夫太差,每次都输给我,羞不羞呀!”
顾氏却只觉得头疼:“行了行了,我是说不过你,等会儿还是叫老太太说你几句你才能听。”
苏明若才不在意,能糊弄一时是一时嘛。
再说了,她拿上针就扎手,这也不是假话呀。
天知道那么细细小小的东西该怎么摆弄。
等到天气冷起来的时候,苏明若开开心心的用起了苏明秀给她做的披风围脖暖手筒之类的东西,骄傲的不得了。
今冬谁见了苏家的姑娘都得夸几句穿的真好看。
倒不是苏明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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