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阁下出来解决!在暗处放冷箭,算什么英雄好汉!”
而对方似乎也失去了耐心,不打算这样耗下去了,陈生之间树影之间微动,一股奇异的香味便扑面而来。
陈生有心阻止,可大家已经下意识地吸了一口气进去,不过一会的功夫,剩下的几个人,亦纷纷倒地不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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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燃着安神香,塌上的人睡的沉。百里策缓步到门外,面色冷凝:“扶风,我看那两个丫头脸色惨白,是不是被你们的手段给吓着了?”
扶风觉得自己很委屈,便替自己辩解:“世子,兄弟们已经很小心了!之前打算一个一个解决掉,可我们动最后面两个人的时候动静有些大了,他们的灯笼灭了,我们就换了个法子。”
世子一双凤眸盯着扶风,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然后我们用银丝割喉,可那个家伙死了之后倒下去,碰到前面的人了,惊动了他们。我们就躲在树影里不敢动,最后实在没办法了,才放毒迷晕他们的!”
世子心痛地闭上了眼睛,心说这蠢货跟我这些年,怎么就没学聪明点?
这还不叫吓人?这对女孩子来说已经很惊恐了!
他无力地挥挥手:“去,下去令杖四十,好好反思自己哪里做错了!”
百里策又走到了塌前。仔细端详着塌上的两个姑娘,他知道她们其中的一个,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清璇。
只是不确定是哪一个罢了。
可这又何难?南疆的巫术博大精深,它能指引他找到真正的心之所系的。
他拿出锋利的银刀,先划破了秋娘的手指,鲜红的血落在瓷碗中,接了一个碗底,百里策便将一个小瓶子打开,将瓶口对着瓷碗,耐心等待着。
等了许久,瓶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
百里策勾唇一笑:“那就不是你了。”
百里策又细细打量清璇,眉头一皱:“我在杨桓的船上见过你,他那老古板,对你还格外的放纵,如今看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百里策将清璇的血滴在另一个瓷碗中,同样将瓶口对着碗。这次倒是快,不过一会功夫,那蛊虫便从瓶中蠕动出来,争先恐后地爬到碗里。
百里策看清璇的目光深了又深。
这蛊虫是南疆的老祭司按着清璇的八字养的,只认主清璇,能吸引它们的血,肯定是清璇的。
这丫头……真的是清璇。
最初的欣喜过去之后,一阵不安便将百里策笼罩。
杨桓对清璇这么好,是因为知道了他的身份么?不然他那样古板又专情的人,为何会在这丫头身上屡屡做出格之事?
也是了,祭司说能在维扬遇见清璇,却没说自己一定是第一个认出清璇的人。
那以后,该怎么办呢?
正焦躁着,下人忽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对着百里策说道:“世子,那个锦衣卫……我们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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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策再维扬买的这座宅子里,其实藏了一个刑房。
被抓住的年轻人被绑在了木桩上,一边的下人拿着带倒刺的铁鞭子,将他抽的皮开肉绽,有些伤痕,深可见骨。
百里策慢悠悠地走进来,轻笑道:
“怎么样,感觉如何啊?嗯?”
这最后一声的“嗯”语调拖的极长,仔细听来,还藏着一股子嘲讽。
被打的那汉子一张嘴,便露出了带血的牙,他斥道:“皇帝待你不薄,你竟还通敌卫国!乱臣贼子!”
百里策倒是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只是微微蹙了眉:“嘴还挺脏?来人,把他嘴里给我弄干净些。”
立刻就有人拿了烧的通红的铁钳上来,猛地放入那汉子嘴里,“兹拉”一声,离得近的人甚至还能闻见肉熟了的味道。还未等那汉子喊出来,那人又狠狠一拽,那舌头便被深深拽了下来!
百里策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说道:“感觉怎样?还胡乱说话么?”
那汉子也是铁骨,对着百里策吐了一口血水,面上虽是痛苦,却仍是一副不屑的神色。
“看来还没弄干净,”百里策又笑:“我说你们办事越来越不牢靠了,没看他还有劲折腾么?”
手下的人立刻心领神会,很快有人拿了铁锤过来,对着那人嘴里狠狠一砸,可怜那人满口的牙就这么碎了。
百里策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波动,淡笑道:“给他漱口。”
下人们便拿了一大碗辣椒水,灌进了那人嘴里,那人一声惨叫,就这么晕了过去。
这时百里策才嗤道:“今年的锦衣卫竟比往年差了许多,就这么便晕了,可见这个朝廷是一年不如一年。”
百里策正打算离开,身后的门居然被人推开,他定睛一看,来人不是清璇,却又是谁!
一直镇定的百里策瞬时慌乱了起来,仿佛做了坏事被人抓了现行一样,而清璇在看清了里面的惨样之后,吓的魂不守舍:“啊——”
百里策下意识的将清璇护在怀里,拍拍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别怕。”
可清璇却倔强地挣脱了出来,眼睛里还带着泪花,问道:“他,他……是怎么那样……还有我要问你,我为何会在你这里?”
百里策带着笑说道:“你走在路上,就被这人带着团伙盯上了,他们想绑了你,我的人发现了,便将你救了下来。可我手下的人气不过,就惩治了他一下。”
见清璇还愣着,百里策忙说:
“此事我并不知情,不是我下令的,是底下那些人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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