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怎么能没事?”
“骆黎背他进去的!”殷宁轻轻说了一声,骆骁便不再多说了。
没错,这是骆黎的选择,她是个可以为自己负责的成年人,也是他眼睁睁看着她选的。
“放心,佛弥不是坏人!”
“他是,他骗我姐!”
“骗不可怕,怕的是不再骗了。”
骆骁又说不出话了,他有些恼火,就不该和玩文字的人咬文嚼字的。他连骆黎都说不过,何况殷宁。他心情不好,使着小性子喊了一声:“那年聚会的事,真相到底是什么?”
“我哪有功夫去想骆黎有什么习惯喜好,除了佛弥,哪儿还有这么变态的人,”殷宁得意笑道,“就像刚刚,我说十二点之前,他说快则五分钟,不会超过七分钟。结果又输他一本书,都怪骆黎!”
“你们还赌?”骆骁一个急刹车,不可置信的看着身边的人,这是他没见过的殷宁!他的殷宁安静的时候像书上的画片儿,走路的时候带着浅笑,在讲台上的时候会发光,温润如玉的殷宁,却没有一个是这样飞扬忘形的!
不,飞扬这两个字不对,这是奔放,他根本就是放飞自我!
“你刚刚说是个无关紧要的朋友,还说是临时起意,那你们什么时候赌的?无关紧要?”
“……”
“信你我才是见了鬼!不说清楚,回去请老爷子的家法!”骆骁摆明他不说清楚他就誓不罢休的态度,气死他了!
那年ktv一见,及至二人确立关系,到如今两人这日子都过了好几年了,突然跑出来个无关紧要的心有灵犀,还能随时一起无底线的放飞自我,他不气才怪!
殷宁立刻收敛了那副忘形姿态,恢复了寻常模样,心里再次狠狠咒了佛弥一通。
祸害!
再说骆黎。
她一时冲动,把佛弥背回家了,可刚进门她就后悔了。她也看明白了,这一步步算计得多么精巧啊,那两个死小子又给她下套儿。可背她都已经背了,总不能再扔出去。
骆黎满心惆怅,父亲病倒,骆骁离家,公司最困难的时候她顶上去,那时候真的是心力交瘁。
可那也没有让她如此劳心烦恼过!
这人真是个大麻烦!
佛弥爬在沙发上,满身酒气,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睡着了,可他一动不动,连呼吸都浅得像是没有,更像是晕厥了,或者直接说他是摔死了。
想到这里,骆黎自己先呸了一气,这人肯定活的,就是不醒而已!
既然如此……骆黎想了想,一计上心,转身离开客厅,不出片刻,她拿着高尔夫球杆,战战兢兢的回到客厅里。
“……”骆黎再次踟躇了,是捅还是敲?总得先把他弄醒了,才能让他离开!
可是……再碰断了怎么办?这实在是个难题!
“……”佛弥爬得太久,有些辛苦了,满心期盼骆黎直接给他一杆,醒或者晕,好歹是个结果!
骆黎想了很久,终于确定了下手的位置,敲肯定不行,捅还要避开骨头,所以她举着球杆,试探着往没有骨头的地方捅。
腰。
眼看着球杆就要碰到这个一碰就会断的人,骆黎紧张的吞了一回口水,这种未知很有点可怕!
“阿嚏!”
“嗷呜!”
“……”骆黎受惊于那个喷嚏所以失了控制,她手中的球杆捅着佛弥的腰,陷下去一个窝,有点深,怎么看都像一个大屁股坐进了大沙包。
原来这里真的不会断。
然而不过一瞬,那个大沙包又饱满起来,将那大屁股顶了回来,原来腰是会变的!
一会儿硬,一会儿软!
她突然想笑,又觉得不合适,所以拼命忍着。
“……”佛弥呕得直抽气,殷宁那家伙,肯定又在骂他了!而抵着腰眼的球杆对他而言简直是灾难!
“想笑就笑吧!”佛弥推开那球杆,揉着自己的腰坐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骆黎坐在地板上,没心没肺的笑了。
“……”佛弥看着她,先是无语,而后跟着她笑了。
这样也好,不至于像在办公室碰头时,那么尴尬僵硬。想起上午的碰头,佛弥忍不住就想捂着脸大哭一场,可工作中的骆黎就是那么精明中透着算计,不容自己有半分松懈,否则她要如何镇得住公司上下近千人!
“骆黎,你笑够了吗?”
“嗯!”骆黎点头,有多久没有这么畅快大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佛弥从桌上抽了纸巾递给她,道:“骆黎,我喜欢你。”
“……”骆黎僵住了手,看着佛弥,像看见鬼。
这话每次见面他都会说一遍,她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恰巧十二点整,原以为他终于不再骗她玩了,没想到几年不见,他却依旧赶在见面的这一天说了!
☆、第6章
可说了又如何?他不过是说说而已。
过去数不清楚多少次,他都只是为了说这么一句所以才不顾她的回避,坚决靠近她,和她说这话,说完他就转身。
“咱俩谈恋爱吧,以结婚为目的,以下半辈子为期限,以响应国家号召优生优育为目标,以培养国家栋梁为己任……”
“你疯了吧!”骆黎忍不住嘲讽,想都没有想一下,直接打断了佛弥的话。这是他以前不曾说过的新词,可但凡他的话,她一个字都不要信了。
“真话,你别不信啊!”佛弥郁闷极了,表白到一半被打断就算了,对方还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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