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军队中的同x_ing恋者对自己的x_ing取向保持缄默,长官就不会采取揭露、驱逐的手段。但这一政策取得的效果不如预料中理想。
梅纳德拘谨地回答:“听说过,长官。”即便是酒后,他也没有暴露自己的情绪和真实想法。
“现在我们不是以师生关系相处,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梅纳德犹疑了片刻,点点头。
西奥多回头看了他一眼,接着说:“我在三角洲服役的时候,军方还不是这个态度。”
梅纳德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西奥多并不期待自己就这个问题发表什么标新立异的见解——这只是一种暗示。事实也证明,梅纳德的猜测是正确的。
走进西奥多的住处不过几步,房门刚合上,西奥多的身躯就逼了上来。梅纳德被推着靠上过道的墙壁,无法忽视的体格差和酒后迟钝了的身体反应使他放弃了抵抗,甚至主动伸手揽上西奥多结实的肩背。r_ou_体围成的狭窄空间之中,灼热的呼吸和耳膜里回响的心跳声交错,已然明示了将要发生的一切。
“如果你不愿意,随时可以离开。”西奥多的声音暗哑低沉。即便在这种时候,他也很好地控制了语气,使它听起来不像危险的强迫,而是具有商榷余地的提示。
——其实根本没必要作这种善意的劝告。
原因很简单,他们几乎从一开始就默契地预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或许是酒精和偏高室温的共同作用,梅纳德觉得自己的皮肤热得发烫,大脑更是如此。他摇了摇头,收紧了环在西奥多背后的手臂。
不需要太多的言辞,行动的目的已经足够了然。
二人没有接吻,也没有温柔细腻的铺垫,一切就像真刀真枪的冲突一样简单粗暴——话说回来,他们最初的预期就不包括在这以外发展什么情感层面的联系,隐秘的□□和利用双重思想完美掩饰的真实执念一样合理科学。
发自本能,止于理x_ing,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西奥多让梅纳德转过身去,趴在墙上。他们甚至来不及挪动几步去把最近的灯打开。昏暗的环境中,滚烫的呼吸和肆意妄为的肢体接触使心跳几乎过速。当梅纳德急促而轻微的喊叫开始染上几不可闻却又令人按捺不住冲动的哭腔,西奥多低头吻上了他汗s-hi的后颈。
第40章 番外 现实主义罗曼史(下)
“你为什么想要加入fbi?该不会是因为‘忠诚、勇敢、正直’的信条吧。”
西奥多拖着懒散随x_ing的口音向梅纳德提出这个问题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稀薄的阳光在半拉起的窗帘后投出一片浑浊的y-in影,使得地板上的光暗分界模糊不清。
梅纳德正背对着他,蜷缩了身躯躺在床的另一边,已经睁开了眼睛。他撑起上半身,鲜见的没戴眼镜的模样比平日看着温和不少。“不是因为我想加入,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适合这个工作。”
“这样啊。”年长一些的西奥多没说什么。他从一旁的抽屉里摸出香烟和打火机,室内很快升腾起缭绕的浓郁烟气。几秒后,西奥多感觉到一旁的梅纳德碰了碰自己。
“请问能给我一支吗?”尽管声线冷淡、缺少热情,梅纳德还是努力表现出了作为后辈礼貌客气的一面。西奥多点头,直接把自己那根烟递给了他。
接下来便是长久的沉默。二人没有谈未来安排之类的话题,更没有什么情生意动的话,只是在分享静谧之余互相留下联系方式,为将来长期的地下关系作注定不见天日的伏笔。
直到室内的烟气逐渐消散,梅纳德看了眼墙上的钟,开始捞过散落在旁的衣服穿上。“我得走了。”他低声说。
或许是室温回归了正常的状态,昨夜涌动的情潮也随之悄然退却。光裸的皮肤很快被妥帖温暖的衣物覆盖,与清晨的寒意隔绝。西奥多看着梅纳德有条不紊穿戴的背影,终于还是没有说出那句“我送你回去”。
这之后没多久,梅纳德就遵从上级的安排,开始了作为国家公务员的生活。先是到了芝加哥参与琐碎繁杂的基层工作,没多久便调任到加利福尼亚州的旧金山,再后来便是洛杉矶。西奥多则留在弗吉尼亚州的匡提科基地——二人恰好分别待在美国的东海岸和西海岸,隔着辽阔的国土各自生活。
梅纳德的老家在弗吉尼亚州的诺福克。在全年少有的回家庆祝节日的日子,有时他会抽空和西奥多联系——说是联系,实质的内容和那个夜晚没什么区别。直接约好见面的地点——多半是在西奥多的住处,直截了当地进入正题——差别仅在于每次□□之约的时间和场所。
没有了教员和学生这层关系的束缚,加以一路晋升的工作水平与能力资本,面对西奥多时,梅纳德渐渐地不再像过去那样保持潜意识里的低姿态,仿佛总在用最高效的方式同时伤害对方和自己。无论是简单扼要的言辞,还是谍战片一般老练而x_ing感的微妙互动,正像他们所在的这个国家逐渐脱下用人道主义的崇高希望粉饰的虚伪外衣,冰冷残酷的本质被一步步揭示。而他们选择维持现状。
这样单调而隐蔽的关系一直持续到千禧年后的第一个圣诞节。
梅纳德坐在西奥多身上,仰着头,嘴里还叼着自己喜欢的云斯顿香烟,双眼朝着天花板,视野里只是一片烟雾缭绕、色彩模糊的虚焦。
香烟将要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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