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yáng_jù,抵住了我妻子的yīn_hù,还有那紫黑色的guī_tóu,分开妻子的两片肉唇,滑
入少许,停了下来。我看着,我看着那老色鬼,喘着粗气,腾出一只手,撑住自
己的身体,试着晃了晃,调整好最终的体位。
可怜的妻子,她那美妙的ròu_tǐ,即将被人享用!而作为丈夫的我,却只能看
着自己的妻子,被别的男人奸淫!
老人再次深吸了一口气。
噗!
他的臀部,陡然一沉。
我的心也陡然一沉。
插入了。
“哦。”妻子一声呻吟,如释重负的样子,该发生的,终于发生了。
“哦。”导师也发出一声感叹,愉快而舒畅,他现在一定是心满意足。
此时,我的心像是被尖刀刺破了一样,淌着血,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一句话: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导师开始熟练地抽动起来。他那长长的yīn_jīng不紧不慢,撞击着我妻子的下体。
我美貌的妻子,屈辱地敞开着双腿,两手紧抓床单,任凭那根丈夫之外的yīn_jīng,
在自己的yīn_dào里深抽浅送。她咬紧嘴唇,努力控制着自己,避免再发出愉悦的呻
吟。
(老人长长的yīn_jīng,不紧不慢,在我妻子的yīn_dào里抽送。)
噗嗤,噗嗤,噗嗤!
下体交合的水声,润滑而舒畅。那声音出卖了我妻子。我知道,妻子动了情,
她的ài_yè,正汩汩而出。看样子,妻子被导师chōu_chā得非常舒服。
导师加快了chōu_chā的速度。
吱嘎,吱嘎,吱嘎!
大床,不堪重负,开始有节奏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我的导师,张开了嘴,大声喘息着。在别人的床上奸污别人的漂亮妻子,他
当然是越来越兴奋。导师的抽动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我妻子全身绷得紧紧的,
双腿,不自觉地举起来,夹住了老人的腰身。
嗯,嗯,嗯!
终于,我妻子再也忍不住,发出了愉快的呻吟。
我还能做什幺呢?
我默默地转身,推开女儿的房门,关门,坐在女儿的小床边。我的房子不是
什幺高档货,隔音很差。
噗嗤,噗嗤,噗嗤!
吱嘎,吱嘎,吱嘎!
啊,啊,啊!
嗯,嗯,嗯!
“爸爸,那个爷爷和妈妈,在干什幺?”
我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我发现女儿根本没有睡着,正瞪着迷茫的大眼
睛。我赶紧躺下,蒙住女儿的头,轻轻地拍着她。
“乖孩子,快睡觉,爷爷和妈妈在修理那张床。”
不知过了多久,孩子终于睡着了,那些诱人的声响,也停止了。
我疲惫地爬起来,小心翼翼地走出女儿的房间,关好门。
客厅里,灯火通明,厕所的门紧闭着,里面传出哗哗的尿声,又长又急。卧
室的房门大开着,昏黄的壁灯下,妻子坐在床头,衣衫零乱,垂着头,一面无声
地抽泣,一面用纸巾擦拭着下体。我知道,她刚刚经历了女人最痛苦的事情,像
是被qiáng_jiān,又像是被诱奸,更像是通奸。我不知道现在我该做些什幺,我又能
做些什幺。
哗!
厕所里冲水的声音。
厕所的门开了,导师赤身luǒ_tǐ,踱了出来。我赶紧陪着笑迎上去。
“校长,您辛苦了,您先休息一下,我下楼去给您叫辆出租车?”
“不,不,不。”导师连连摆手,“年轻人,看不起我老头子?六十岁进政
治局还算是中青年干部,我还不到六十。告诉你,今天晚上,我这才刚开始。”
我多少有些吃惊,呆呆地看着导师走进房间,坐在床沿,靠紧我的妻子,有
一搭没一搭地言语挑逗着。
“小姑娘,你真是又漂亮又有气质,比学校里那些搔首弄姿的女生强多了。”
没有回答。
“小姑娘,刚才舒服不舒服?我这个老头子,没有把你弄疼吧?那样我可会
心痛的哟。”
“老王八蛋!”我暗暗骂道,“这种低级的屁话能骗谁?”不过,屁话看起
来还是有点作用的,妻子看上去放松了一些。
言语挑逗也好,屁话也罢,还在进行中,而我却好像一个外人,站在那里偷
看别人的闺房之乐。我知道自己无能又无耻,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我海归好几年,
事情已经看透。国内的大学是行政机构,不是学术机构。拿我们学校来说,我导
师,虽然是副校长,却占着实权,学校就是他开的店,他是老板,教授副教授讲
师都是给他打工的。你们说,我这个打工的敢得罪老板吗?再说,如今不比八十
年代,学术界已经被学霸们占牢,经费审批,项目评审,都无章可循,全凭一句
话。大项目大基金早被他们分完,我们能做的只剩下讨好他们,求他们转承包一
点儿给我们。他们亦官亦学,制定规则,操纵规则,既是运动员又是裁判员,我
一个外来户,不抱他们的大腿行吗?抱大腿没点儿付出行吗?
我痛苦地摇摇头,把那些没用的念头排开,仰起脸,继续朝卧房里望去。在
温暖的灯光下,我的妻子侧坐在导师的腿上,两人正拥抱着,亲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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