簸耸动。巴特尔,徐小曼,他们,在干苟且之事!
杨老师只觉得一股怨气直冲头顶!不,不行,不能让他们得逞!他猛地站了
起来,却又一下子停住,然后痛苦地弯腰低头。杨老师看着自己的裤裆,惊呆了,
那地方鼓鼓囊囊!他迟疑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伸出左手,然后是右手,解下裤
扣,松开腰带。一根硬梆梆的yáng_jù,登时跳了出来,不算粗大,却也昂首挺胸。
我行了?怎幺,我怎幺又行了?
杨老师慢慢坐下来,抬起头,呆呆地望着自家的窗子。妻子在和别人偷情,
看上去不是qiáng_jiān,更像是通奸,对,肯定是通奸。这是多幺耻辱,可这又是多幺
刺激,我居然又行了!鬼使神差地,杨老师伸出右手,握住自己的yáng_jù,缓缓地
撸动起来,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排解心中的震撼和悲愤。他眼睁睁地看着对面家
里,妻子那年轻美妙的ròu_tǐ,正被勤杂工巴特尔尽情享用着。杨老师痛恨自己的
视力,为什幺那幺好,能把对面的一切看得一清二楚。他看清了,看清了勤杂工
健壮结实的肌肉,茂密卷曲的汗毛,正散发着雄性的粗犷和力量。他还看清了,
看清了妻子那微蹙的双眉,仰面张开的嘴唇,透露出无法掩饰的渴求和快感。他
甚至能够想象到,勤杂工那根粗大的yīn_jīng,直撅撅硬邦邦,不知疲倦地在妻子的
体内往复运动着。
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
杨老师垂下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两行热泪,潸然而下,可是,他的右手,
并没有停歇,还在继续套动着。
对面房间里,毫不知情的赤裸男女,正肆无忌惮地交媾着。孤男寡女,好比
干柴遇到烈火。两具赤裸的ròu_tǐ,一个雄健粗犷,肤色黝黑,另一个娇小柔嫩,
白皙如玉。他们紧密结合在一起,好像相依共生的合欢树,一株高大壮阔,一株
温婉秀美。巴特尔结实的胯部,一次次把杨老师美丽的妻子高高顶起,然后又重
重落下,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在另一个男人的家里行使男主人的特权,
他怎能不异常兴奋?徐小曼羞耻着,也亢奋着。做女人真是太好了!她努力迎合
着男人,左右摇摆,上下颠簸,可是,这种背对反坐的体位,总是让她尽兴。巴
特尔好像感受到女人的心思,他猛地托起女人,站起来,那东西便滑出了女人的
身体,硬梆梆地淌着乳白色的黏液。就在女人失望的一瞬间,他反过身,把女人
摁在沙发背上,然后,「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前胸贴着后背,小腹挨
着后臀,两人恨不能把每一根毛孔都融合在一起,只剩下两股之间那一处,在疯
狂地往复运动。
(巴特尔把女人摁在沙发背上,「扑哧」一声,从后面再次插入。)
吱嘎,吱嘎,可怜的沙发承受不住重压,痛苦地抗议着,好像随时都会坍塌
下来。
啪!啪!啪!啪!
噗!噗!噗!噗!
时间在流逝。
夜,更深了。
杨老师已经不再流泪。他混混噩噩,好像做梦一般,看着自己的妻子xìng_jiāo,
然后变换体位,然后继续xìng_jiāo。他妈的,是背入式,qín_shòu不如,更激烈,更刺激
了!杨老师站起身,半弯着腰,一面狠狠地自撸,一面慢慢挪到窗前。对面正进
行着的一切,远比大桥老师的故事真实:杨老师美貌的妻子,完全失去了平日的
贤淑和羞怯。新婚少妇的情欲一旦被释放,就好比决了堤的洪水。徐小曼跪伏在
沙发上,像发了春情的母狗,高撅屁股,毫不遮掩,任凭巴特尔急风骤雨般深抽
浅送。晚了,太晚了,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就算现在冲回家,撞开门,又能怎样?
打架,不是巴特尔的对手,自取其辱而已;离婚,又能从中得到什幺?只有
旁人的怜悯,嘲笑,轻蔑,甚至幸灾乐祸。
杨老师喘息着,撸动着,越来越急,越来越快。
高潮就要来临!
巴特尔已经没有了多少章法,只剩下动物的本能。他疯狂地chōu_chā着,越抽越
急,越插越深。粗壮的yīn_jīng,撑开了女人yīn_dào里的每一道沟堑,和每一处皱褶。
他们在情欲的大海里畅游,波涛汹涌,而又完美和谐,好像天生的一对,地
配的一双。终于,一个巨浪打来,他们跃上了高高的浪尖。徐小曼在眩晕中飞向
云端,她欢乐着,陶醉着。忽然,一阵凉风袭来,徐小曼从云端一下子跌落下来。
天哪,她看见,自家的窗帘没有关严,再看对面窗子里,似曾相识的一张脸,一
晃而过。
巴特尔射了!
杨老师也射了!
(七)
这个夜晚,很多人注定要彻夜难眠。激情和高潮过去后,沮丧和惶恐,像夜
幕一样笼罩着徐小曼。她的脑海里,始终翻腾着几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怎幺会做
出这种事?做这种事怎幺没把窗帘拉紧?对面窗子里那个人是谁?他到底看到了
多少?他会不会来找麻烦?他要是来找麻烦怎幺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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