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从不觉得自己就愧对了方云微。
且不说先来后到,就是她不明不白的跟着孟逊,也实非她所愿。便是从前的红绡,虽说有贼心,但也一直没贼胆,要不是孟逊喝醉了扯她上榻,只怕到如今她也仍然是个敢想不敢做的怂货一个。更别说自从这具身体换了芯子,曲江烟从未指望着和孟逊天长地久了。
再有就是,男人未娶亲之前,身边都有一到两个通房,不只孟家有此先例,所以方云微要恨也该恨孟家,恨这所谓的旧例,却不是恨她。就算孟逊没收用她,也有别人不是?香凝就是现成的例子。
最后就是,如果孟逊真的喜欢他的妻子,自是不会做出宠妾灭妻的蠢事来。他若再专情痴情些,就该婚前把身边的通房打发掉。
如果他不打发,那就是他的事,曲江烟现如今只是个没有人身自由的奴婢,要去哪,不去哪儿,可不由她说了算。
孟逊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无心之失,给曲江烟树了个无形的敌人,他就算知道也只会全然不当回事,在他心里,不管是方云微,还是曲江烟,亦或是香凝,都只能是他手心里的囊中之物,谁都得服服帖帖、老老实实的,否则他有的是办法叫她们安分。
他越发来得勤。
曲江烟对他的亲事不冷不热、不疼不痒,孟逊起实是挺生气的,好像曲江烟根本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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