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没在京城惹下什么桃花债。
持墨没好气的道:“谁知道是打哪来的?又揣着什么目的?她说见就就见?公子,咱不见。”
曲江澧正犹豫着,竹纹已经噔噔噔上楼来,一扯帷帽,朝着他一福身,道:“申公子,我家姑娘有请。”
持墨忍不住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道:“你家姑娘以为她是谁啊?可以对我家公子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前我家公子病得极其凶险的时候,那么求你家姑娘,就为的是见她一面,可你们是怎么待我家公子的?这会儿要见我家公子?不去。我家公子和你家姑娘素不相相识,孤男寡女,瓜田李下,还是算了吧。”
竹纹也恼了,她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又因为不被曲江烟信任,心里正拱着一团火呢,当下呸了持墨一声道:“你当我愿意来请你家公子?好大脸,实话说吧,我家姑娘遭此无妄之灾,全是因为你家公子自己不检点,不过是叫他过去问清事情的始末原由。说句请那是好听的,再敢叽叽歪歪,把你家公子捆了带过去。”
“嘿,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家公子不和检点,我……你……”持墨说着脸就红了,可不甘心认输,便啐道:“你一个小姑娘家,满嘴胡沁,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竹纹轻蔑的道:“是做贼心虚,自己理亏吧。”
曲江澧出声制止持墨,对竹纹道:“不知江烟姑娘到底有何话说?在下已经把事情交待得清清楚楚了,诚如我的小厮所说,瓜田李下,多有不便……”
他不去。
竹纹道:“申公子,你这话可就不对了,你拿了我家姑娘的香囊是事实吧?我家姑娘因此被人陷害是事实吧?起因全在于你丢了香囊是事实吧?如今我家姑娘受了不白之冤,你不帮着查清罪魁祸首也就罢了,可好歹你得给我家姑娘道个歉吧?”
曲江澧从善如流的起身朝着竹纹一躬到地:“是,那就请姑娘代为转答。”不就道个歉吗?他道就是了。
竹纹气得微旁边躲了一躲,道:“你好歹也这么大人,平素也识文断字的,怎么这么不讲道理?道歉能代为道的吗?你就不能当着我家姑娘的面,认认真真、正儿八经的道声歉?”
曲江澧微微凉笑,道:“她不会稀罕的。”
竹纹气得一插腰:“该不该道歉,是你的事,稀罕不稀罕,是我家姑娘的事,你怎么能因为我家姑娘不稀罕,就连你做人的本分都忘了?”
持墨看不过眼她们主仆都这么刁蛮,自家公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值当她们主仆这么挫磨?不就是买了个香囊吗?怎么啦?她做了香囊不就是留着卖的?公子也不是白拿她们的。再说自己替她们跑腿,也没跟她们要好处费,这还不能两相抵吗?
香囊被偷,也不是公子愿意的,明明是那个叫江烟的人缘不好,不知道得罪了谁,拿香囊说事,他们都没怪自家公子受了她们的连累呢,她倒有脸让自家公子给那个叫江烟的女人赔罪?
休想。
持墨当下也毫不客气的回击道:“明知道你家姑娘不稀罕,你还来寻我家公子晦气?天底下怎么会有你们这么恶毒的女人?”
“我恶毒?你那是没见过什么才是真正的恶毒。”被骂作恶毒的竹纹狠瞪了持墨一眼,道:“闭嘴,哪儿都有你,你能做你家公子的主?”
“我……”虽说做不得公子的主,可保护公子安全,是他义不容辞的责任,遇到这么蛮不讲理的人,就该大棒子撵出去,好还自家公子一个清净。
持墨气得道:“你赶紧走,我家公子病着呢,不见外人。”说着就上前来拾推搡竹纹:“你一个姑娘家家,倒敢私自出来见外男?你家府上就是这么个规矩么?”
竹纹急了,若是请不回申公子,她可怎么和姑娘交待?
她也顾不得什么规矩不规矩了,持墨一碰她,就大声叫:“你放手,这就是你家的规矩?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再敢碰我,我喊人了。”
持墨吓得忙缩回手,轻蔑的看了竹纹一眼,道:“没长成的毛丫头罢了,说我非礼你,谁信?”
想了想也豁出去了,要是顾及脸面,这女人今儿就撵不成了。持墨打定主意,拽着竹纹的手臂就往外推:“你喊吧喊吧,我宁可吃点亏,也不能叫你扰了我家公子清净。”
竹纹瘦小,哪里是持黑的对手,三推两推就到了门口,她死死攀住门框,回头朝着曲江澧喊道:“申公子,你当真不见我家姑娘一面?昨儿姑娘受了委屈,这会儿都气病了,若是你不能解释清楚,你就不心里抱愧?万一我家姑娘因此有个三长两短,你就不怕良心不安?”
持墨嘟囔:“说什么都没用,这时候想起我家公子来了?我家公子病得时候,想见你家姑娘,你当时怎么说的?这叫报应,我家公子和你家姑娘没一点儿关系,赶紧走。”
申公子拂了拂袖角,唤住持墨放手,语气极轻的对竹纹道:“你说得对,好歹,总要见她……最后一面。”权当留个念想不呢,谁让她长了一张和姐姐肖似的容颜。
第54章隔膜
再度打量曲江澧,曲江烟的眼圈一阵阵的酸涩。他已经梳洗过了,也换了干净衣裳,大抵逃脱了无妄之灾,神情不复先前的狼狈,那种世家公子的温文、儒雅也就越发明显。
这分明就是弟弟曲江澧。
只不过不再是昔年不懂事的淘气小鬼头,而是历经人世风霜,那双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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