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杨挥手示意她们退走,然后好整以暇的立与帐前,用炽热的目光注视跨
马而来的颜雪衣。
颜雪衣骑在马上渐行渐近,纤细的小腰随着马蹄嗒嗒的节奏微扭轻摇、摇曳
生姿,松散的铁鳞裙甲搭在裹了皮甲的大腿上,也有叮叮当当的节奏响起。最终
马蹄声停在了耶律杨的面前,这时颜雪衣已经可以看清对方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
上洋溢着的自信笑容了。
不知为何,越是像送羊入虎口一般,朝着这个垂涎自己的男人靠近,她体内
就越是春潮涌动涌,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
她的身体,似乎经历了无数男人的侵犯以后,已经被耕耘得非常奇怪了。即
便是身处在这随时可能刀兵相向的生死战场上,一旦求得半刻闲暇,竟然也会抑
制不住的脱离她的掌控,违背她的意志,对一个她心里排斥的男人生出暧昧的渴
望。
这一次颜雪衣十分清醒,没有媚药作祟。
但正是因为清醒,她才首次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已经变成了一个好色的
女人,哪怕是面对敌人,也极为容易动情。或许这其中有一部分诸葛政的责任,
也有一部分昨夜太欢愉蚀骨的原因,总之她并不否认,这样危险的气氛下,她已
经有了生理反应。
这方面,耶律杨和她很默契。
颜雪衣手抚胸甲,不做声色的扫了一眼耶律杨的裤裆,发现他的胯间也有了
反应,鼓胀起来,隐约可见那条雄伟的轮廓。
她脑中不由地浮现出一幅淫靡的画面,她捧着自己柔软饱满的shuāng_rǔ,屈膝跪
地,低贱的夹着这根巨物,黝黑的棒身露出来那么长一截,猩红的大guī_tóu几乎要
碰到她的鼻尖,连马眼上溢出的晶莹透亮的液体都看得那么清晰,她竟然想舔。
「将军,请。」
耶律杨伸手为颜雪衣挽起帐门,同时也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眼里的颜雪衣呼吸灼热,步伐旖旎,显然已经动了春情,说不定胯下mì_xué
都已经湿了。如此情景,他不由怀疑,这落难公主难道是昨夜一炮倾心,迷上了
自己的大jī_bā,所以忍不住要来阵前私会,不惜敌前献身?
颜雪衣不知道耶律杨在想什么,她收回心神,淡淡的应了一句「世子也请。」
然后英姿飒爽的跃下马来,战靴嗒的一响,轻轻踩在地上。走进帐内,她发
现里面除了一张摆满茶点的矮桌,还站着一个相貌丑陋,目光凶煞的男人。
这狰狞的面目让颜雪衣印象很深,正是追随耶律杨的护卫鳌殷。
鳌殷再见颜雪衣,露出一个可怖的微笑。
颜雪衣却视若无睹,一脸淡漠,自顾自的坐于桌前,拿起了桌上的茶点品尝
一一品尝,每样都只咬一小口,故作傲慢跋扈之姿。
然而在耶律杨眼里,微小的细节却更加暴露了颜雪衣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大气,
那贵不可攀的神态必然是从小养成的,比那些他初入中原时奸淫过的公卿贵族家
的千金小姐还要浑然天成。而那张小嘴轻嚼慢咽,嫩舌游离,别说是咬点心,就
是嘬男人jī_bā的时候,也必然像是在品味珍馐,再加上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倾国小
脸,这样的绝色美女,即便含着满口的jīng_yè,恐怕也会透着一种唇齿留香的感染
力,让人觉得高贵如她,舌间便永远只能是世上最美味的汤羹才对。
所以就算是昨夜已经把颜雪衣的身子玩了个遍,但今天再见她这幅精神焕发、
风华绝代的模样,耶律杨也依然要重新拜倒在她那令人沉醉的美丽中,心底升起
了强烈的征服欲。
他又惊又喜,这个连俏脸之上的清纯之色都还未彻底褪尽的年轻公主,竟然
每一次精疲力尽后,却都能从男人的胯下再度站起来,挺直脊梁。
这简直是一件男人梦寐以求的泄欲瑰宝。
因为她越是百折不屈,也就越让人百玩不厌!
「鳌殷是我的贴身护卫,自幼便形影相随,如果将军觉得他打扰我二人小叙,
我可以这就让他退下。」耶律杨为颜雪衣添了一杯茶,诚恳的解释道。
颜雪衣端着茶杯,一时语塞,鳌殷那凶恶的眼神毫不避讳的在打量她,确实
让她有些不自在,但是耶律杨话中有话,要是自己真点头让鳌殷出去,岂不等同
于承认她想和耶律杨独处?
「无妨,既然是世子的贴身护卫,理应尽责。」
思来想去,颜雪衣心中诸葛政的影子在作祟,她不希望一会儿诸葛政过来送
文书时,看见帐内只有她和耶律杨两人。
「将军大气,昨夜我们三人相交甚欢,一见如故,我就知道你不会把鳌殷当
下人看的。」耶律杨连忙称赞,把「相交」两字咬得很重。
他说话倒是含蓄,可鳌殷是个粗俗的武人,不懂话中暗示,听闻提到自己,
便也开口接话奉承,很是热络:「就是,光将军的pì_yǎn里,我可就足足射了三次,
欢得很,欢得很,我来中原后还没这么欢过。」
这话听得颜雪衣美眸凝固,不知道该怎么接。
昨夜彻夜迷离狂乱,很多细节她原本是记不清楚的,但经鳌殷这么一提醒,
诸多画面竟是齐齐涌上了心头。这个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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