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多多说些理由和好话,想必定然能过了这一关。只是皇后身边那些宰相大臣,只怕他们那边是不好过的。”
上官昭容闻言安慰道:“姐姐放心,晚间宗楚客他们都要出宫,到时候我只管把拟制诏书的时间拖延的晚一些,那样他们也就看不到,不知道诏书上是什么内容。皇后说过,明日上午便在政事堂,召集宰相老臣宣读遗诏,那时遗诏公布即便是宗楚客有什么意见,怕也难以改变什么。”
太平公主闻言这才松了口气:“那便就劳烦妹妹了。”
说完二人又闲话几句,等着天色已晚,宫中快要落锁了,太平公主这才站起身来:“妹妹,既然如此我就不留了,遗诏的事情还要劳烦妹妹费心。”
闻言上官昭容站起身来:“姐姐说的哪里的话,这是妹妹该做的。”
当即起身,将太平公主送出门,这才折返回来,吩咐宫女研磨,提笔开始拟写诏书。
等诏书送到韦皇后的面前,因为上官昭容特地做了解释,韦皇后只是眉头轻锁,却并未言他。
吩咐上官昭容好生歇息。
太平公主出了宫,便直接去了相王府,此刻韦安石等人都在相王府中,见到太平公主,无不是满眼期盼。
太平公主见此很是得意,走到相王身边,笑着说道:“四哥,小妹幸不辱命。”
此言一出,大家心里顿时都明白过来,那就是成了的意思。
韦安石得了消息,心中更是佩服苏云君的算计,当即找了借口回府,派人给苏云君送了信。
苏云君则是让他们等明日政事堂,切莫要与韦后之人做过多的争执,适可而止。
韦安石知道苏云君这么说,定是还有安排,便跟几位老臣都互相通了信。
等次日上午在政事堂,韦皇后召集了宰相老臣之后,便要开始宣读遗诏。上官昭容和太平公主对视一眼,上官昭容这才将依照拿出来开始宣读。
“朕年渐老,为应不测之事,为天下苍生百姓计,今立温王重茂为太子,因重茂年幼,故命皇后韦氏知政事,相王陈旦参谋政事,钦此。”
上官昭容宣读完之后,老臣的脸上顿时五颜六色的。
虽然这遗诏是依着中宗在世的口吻立下的,不过明眼人一看便就知道这是韦皇后和相王后来立的。否则为何中宗在世的时候没有半点要立温王为太子的意思,放着两位年长的王子不立。只是不管立谁为太子,毕竟是人家的家务事,即便说群臣有意见却也是说不得的。
等遗诏宣读完之后,宗楚客却是站了出来:“皇后,臣觉得遗诏似有不妥。”
韦后闻言道:“有何不妥?”
宗楚客躬身施礼,随后开口:“《礼记·曲礼》便有明说,叔嫂不通问。如今遗诏令皇后知政事,相王参谋政事,相王和皇后必然是要同朝商议政事,势必要时常坐在一起商讨,此不是有违古制礼法。”
顿时朝堂上,相王一派不知情的人,不由得在心中暗骂宗楚客,当真是只有他有这个本事,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找了礼数这条理由。还真不枉费说他记忆超凡,每当这种时候,便令人生厌。
而韦后这边的,以宗楚客为首,韦温季延这一派人,却是觉得宗楚客所言在理。
他们都是韦皇后的人,自然是希望韦皇后能直接登基,那便是最好的,即便不能登基也最好是要独掌朝政。在听到上官婉儿宣读遗诏之时,心中无不是怨恨婉儿怎么立下此等诏书,忒叫人失望。
所以在听到宗楚客开口,韦温立马附和:“还请皇后娘娘三思。”
季延也跟着道:“皇上要立温王为太子这一点没问题,让娘娘辅政知政事也没问题,可是要相王也参与政事却是有些不妥了。皇上想必觉得自己与相王之间手足情深,所以想让相王辅佐皇上和娘娘,却是没顾虑到,娘娘与相王之间叔嫂礼数的关系。”
韦后党算是抓准了这一条来做文章了。
的确叔嫂不通问,在重视礼数的陈唐来说,这是一点大忌。平日里叔嫂之间基本上是不说话的,就是逢年过节也不过是请安罢了,若当真要相王和韦皇后同朝称制,自然必不可少的之间是要沟通交流。那同室而居的时候也会更多,如此便是有违礼数,说出去也会叫人笑话。
也正因如此,所以宗楚客提出这个理由,旁人即便心中不平,却也无力反驳。只能说到:“如此那相王与皇后之间,只当一人辅政合适。相王先为皇上,后为皇嗣,对于朝政之事也是更为清楚,理当由相王辅佐。”
宗楚客却是反驳道:“皇后乃是温王嫡母,儿有事当请示嫡母,才是叔父。自然当由皇后辅政,总不能宫内有什么事,还要出宫请示相王,还是相王为了辅政日后便留宿宫中。”
宗楚客此言便是有些严重,相王的亲信,顿时哑口无言看着宗楚客:“宗相公言之过甚。”
“我不过是就事论事,现如今只有皇后辅佐太子,乃是当之无愧。”说着宗楚客跪了下来。
一百八十四章:云君谋划,吐蕃…
立马一干韦党全部跪了下来,恭请皇后临朝辅政。
相王见此和太平公主心知,在宗楚客开口的时候,他们便就没了多少胜算,只能跪了下来。
所以原定的遗诏算是被韦皇后给单方面撕毁了。
等着宣读遗诏结束,韦皇后带着宗楚客韦温季延回到宫内,这才开口道:“宗卿,现如今只怕他们心中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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