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淡淡道:“王大人客气了。日前,逸仙阁发生了一起命案,与令公子有关,请令公子跟我们去大理寺问话。”
王大人哭丧着脸,喊冤叫屈道:“太子殿下明鉴,我儿真的是冤枉的。”
太子殿下道:“孤相信王公子是冤枉的,因此孤此番要替王公子洗刷冤屈,让天下百姓都相信他是清白的。”
王大人哭丧着脸,把自己的儿子交了出去。太子殿下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表面上好像是全为着他着想,但其实还是要拿人的意思。
王公子哭天喊地叫道:“爹!!!你可一定要早日救我出来啊!!!”
王都督气的叹了一口气,别过脸去。
刑部的官吏押着王公子,经过太子殿下面前的时候,太子殿下轻描淡写地来了句:“也没有传说中那么肥胖嘛~”
王公子:“……”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尊贵无比的太子殿下会去看那些下九流的乡野杂谈。
王公子本是个不爱读书的,但自从他在逸仙阁出了事之后,他就悄悄阅读了一些民间话本,那些话本里将那个死去的到现在他都不知道名字的书生写的倜傥潇洒,将他和张公子无一例外写成了脑满肠肥的丑陋模样。
这话本里的这俩傻公子既招人恨又招人烦,如果不是知道这话本里写的就是他,他必定要到奉天门去静坐去为死去的书生讨回一个公道!!!
太子殿下既然看过话本,就冲那话本里的反面形象,在大理寺的监牢里他不死也要退层皮。
王公子想象着自己悲惨地牢狱生活,越想越觉得生活没有一丝希望,呜呜呜呜,爹,你可一定要救我呀~~~~
这时候,他听得旁边一个声音道:“哟,这是怎么了?”
他睁开眼睛,就看到许上柱国家的许霁川蹲在门口吃苹果,他今日没有束冠,头发随意地披在脑后,用一根黑色的丝带随意地扎起来,有几束头发凌乱地垂在锁骨上。
他今日穿着一袭鲜红的长袍,不是时兴的方领款式,衣服的……领口一直开到胸口,鲜红的衣服配上他白皙的胸膛,看上去放浪不羁,令人遐想。
王公子是个荤素不忌的主儿,逸仙阁的姑娘他经常一亲香泽,品花楼的小倌他也各个都熟识。但那些个小倌故作媚态,矫揉造作,哪里比得上姑娘们各个烟视媚行,一个眼神就媚态横生。
男人就该有男人的样子,故意扮作女子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比如眼前这位主,虽然衣服随意地穿着,头发也凌乱,但他浑身上下散发着fēng_liú不羁的味道,看上去危险而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他和这许公子也算是老相识了,不过算是风月场里的朋友,此人是出了名的会玩,每次和他一起玩必有新鲜花样。且大家都是江都门阀里纨绔一派,因此看到他也少不得要打起j-i,ng神,打个招呼。
王公子道:“许公子。大理寺的大人们有话要问我,我随他们去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可以助大人们早日破案。”
许霁川闻言,仿佛来了j-i,ng神,笑晏晏道:“可是斗花魁那日的事?”
王公子脸色难看地点了点头。
眼前的许公子仿佛来了j-i,ng神,跳起来三步并两步走到大理寺卿黄聿面前道:“黄大人可还记得我?我们以前在东宫见过,逸仙楼出人命那天我也在场,大人如果有什么要问的,可以随时来找我。”
黄聿肃然道:“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定然来找许公子。”
许霁川拱拱手道:“哪里,哪里,帮助大人……”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感觉脖子上一凉,低下头一看,一只白皙的手帮他把半开的领子拢了拢好。
瞬间,周围安静了,不止许霁川,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帮许霁川整理好领口,将他白皙的胸膛严丝合缝地盖好之后,满意地收回了手,淡淡说了句:“成何体统!”
众人这才回过神来,从久远的记忆里回忆起眼前这位江都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曾经做过太子殿下的伴读。
许霁川浑不在意地整了整自己的袍子,随意拱了拱手道:“太子殿下,草民这厢有礼了。”
太子殿下沉声应了。
虽然两人言语冷淡,但太子殿下能屈尊降贵给眼前这位许公子整理袍子,足见二人还是有情分在的。
众人心里明白,联想起最近江都那个公子榜之事,恍然大悟这许霁川敢把太子殿下放上榜原来是有这层情分在。
知晓二人的关系之后最高兴地莫过于王公子了,他不顾镣铐加身,忙上前抓住许霁川的手腕,道:“阿川,原来你和太子殿下熟识啊!那天晚上你也在场,你快给殿下解释解释,那个书生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哇!”
太子殿下的视线扫过眼前这位王公子抓着的许公子的手腕,凉凉道:“无关之人不得干扰本案,速速退下!”
许霁川爱莫能助地看了一眼王公子,低眉顺眼地退到一边。
王公子:“……”怎么感觉太子殿下对他的态度更不好了。
张家一直密切注意着王家这边的动静,王家不开门他们也不开门,眼见太子殿下雷厉风行将王公子缉拿归案,张家了然他们绝不可能独善其身,是以太子殿下和刑部及大理寺众官员到场之后,他们就自觉打开张府的大门。
吏部尚书张大人亲自将自家的不孝子五花大绑送到太子面前,跪下行礼道:“殿下,这惹是生非的不孝子老臣今日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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