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
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chōu_chā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
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
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
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
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
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
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淫风浪雨,就此眼前一
黑,昏了过去。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
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
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
来扶,“义父慢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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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
“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道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
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修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
因年少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
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
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
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以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
态,便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到:“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
罢。”
端来粥水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父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
齐焕然晓得他此番动了真怒,心中一阵担忧难过,虽不愿就此走开,但见陶
行知那火气一时半刻降不下来,也只得站起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脚步一顿,轻
轻道:“我知义父觉我大逆不道,可我心里,实是欢喜得紧。”
眼眶一红,垂头而去。
陶行知赶走了他,待得片刻,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泼洒了满地的热粥,忽
地一阵懊悔,暗忖一夜欢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生恁大气,但又一想,
此番若不严加申斥,这义子日后不定又有什么惊人之举,顿又心中坦然起来。
不多时,日常伺候的一名僮儿进得屋来,秉道:“少爷叫小的进来伺候。”
将那满地狼藉清理干净,又端来一碗粥服侍陶行知吃了。
歇到晚间,陶行知精神已然复原,虽觉股间还有些不得劲,但因昏睡之时已
被服侍着敷了药,倒也无甚大碍,别扭之余,却也不能不赞义子一句体贴仔细。
如此过了一晚,那点怒火已是渐渐消了,待天一亮,便着人去唤齐焕然过来,
谁知等了片刻,却是老管家进了来,秉道:“少爷一早就到城外几个庄子上收租
去了,说是得半月方回,老爷有甚吩咐,交代老奴就是。”
陶行知辗转反侧一宿,暗忖自己这对父子本就坐得不大地道,便与那夫妻又
有何异,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因了这等床弟之事绊一绊嘴也就罢了,
再置气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如此思来想去一番,终于火气全消,本拟将
齐焕然叫来数说一通,绝了他日后反攻之念就此和好,孰料此时竟连人也不见,
一时便有些回不过神。
那老管家是伺候过先代主子的家生子,颇有些体面,这时见陶行知面上已无
甚怒色,便大着胆子道:“不知少爷做了甚事惹得老爷生气,只是老奴尽早见少
爷眼圈红红的,想是昨儿晚上哭得伤心,一大早走时却还不忘嘱咐老奴小心照看
老爷,便看在这份孝心上,老爷训斥两句也就是了,切莫因此当真生了气,再叫
父子情分也生疏了去。”
见陶行知并无反感之意又接着道:“老奴今日多嘴,却不能不为少爷讲两句
好话,他虽不是老爷亲生,可这些年待老爷却比亲生儿子还孝顺几分,且又聪明
懂事能文能武,要不是生父那等罪名连累了他,便功名也早考下来了,可着满京
城府第比一比,这般出类拔萃又忠厚重义的公子能找出几个来,纵他当真犯了错,
那也是年轻不懂事的缘故,老爷就莫要苛责了罢。”
陶行知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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