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和早餐都放在茶几上,自己动手把自己从头到脚拍打了一遍,整个过程两名黑西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的动作。
夏桑问:“可以了吗?”
窗口黑西装点头。他看清楚了,夏桑身上除了一身衣服没有隐藏其他的东西,他做了这么多年的特警任何小动作都别想逃过他这双眼睛。
夏桑坐到沙发上,把早餐口袋,伸手拍拍小老虎的头说:“你先吃。”
夏桑眼里看见的是小老虎,但是在两名特警人员眼里看到的就是一条胖胖的小土狗,也就三四个月大,黄毛白肚皮白爪子嘴有点宽。这狗的骨架比一般土狗要宽,估计长大之后是个大家伙。
窗口黑西装把手从西服下摆收回来,自己搬了把椅子坐在夏桑对面,门口黑西装则还是老姿势保持不动。
“昨天下午六点钟你在什么地方?”窗口黑西装问。
“南锣鼓巷。”夏桑说。
“为什么去哪儿?”
“刚离职,准备回家。”
“你单位在东华门,家住西红门,你不往南走反而往北去南锣鼓巷?”
“我是最近才搬到西红门的,以前都是从南锣鼓巷坐地铁往北去中关村。昨天刚辞职,心情不好脑子里也稀里糊涂,就走了经常走的路线。”
黑西装手里的资料显示她以前确实住在中关村,刚搬到西红门没几天,以前的上下班路线确实是往北坐地铁最方便。夏桑的解释说得也合情合理,任何人刚离职都会心情难受之下走了以往惯常的路线也是有可能的。
黑西装又问:“你在南锣鼓巷都干什么了?”
“看到两只狗打架,喏,其中受欺负的那只就在你面前。”夏桑说着朝茶几上抱着包子啃的小老虎努努嘴。小老虎听见有人提到它,抬起头看看夏桑。
黑西装的眼睛看了看小狗,接着问:“后来呢?”
“后来又是刮风又是下雨又是打雷的,我就赶紧抱着狗跑了。”
“你看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了吗?”
“没有。”夏桑干脆的说。
黑西装眼睛盯着夏桑,仿佛要从她脸上看出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惜夏桑并不惧怕,她从黑西装们的态度上推测出有关部门虽然在找她而且已经找到了,但是应该是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与昨天的异象有关,否则就不是简单的询问了,而是直接带回去关起来慢慢研究。所以夏桑有恃无恐。
“你昨天在南锣鼓巷工地旁边扔东西了吧?”黑西装问。
“扔了。”
“扔的是什么?”
“一截废钢筋之类的吧,我没注意看。”
“为什么要扔东西?”
“当时看它被一条大狗咬,就随手捡个东西扔过去打狗。”
“然后呢?”
“然后刚好天上打了个响雷,我一看要下雨就赶紧跑了,才跑出去没几步看见这个小家伙也跟过来了,我就干脆把它也抱回来。”
“你是几点钟离开的?”
“大概不到六点吧。”
“几点钟到家的?”
“不记得了。这个你可以问保安。”
“你是怎么回来的?”
“坐公交车”
“旁边就是地铁站你为什么不坐?”
夏桑心想,当然不能坐了,我昨天压根不是坐任何交通工具回来的,我要是说坐地铁然后地铁监控里又找不到我岂不是穿帮了。
夏桑说:“我抱着狗呢,不能进地铁。”
黑西装不说话了,他看着夏桑半晌说:“你作的是几路公交车。”
夏桑心想糟了,忘了公交车上也有监控的。但是她只能硬着头皮说:“82路。”
这时黑西装口袋里的电话开始震动,黑西装看了看夏桑然后对另一位黑西装使了个眼色,等另一位始终站在门口的黑西装走近夏桑后他才站起来走到厨房接电话。
夏桑看着桌子上的小老虎,伸手摸摸它的脑袋。心里还在编一个如何回家的谎话。
两分钟后黑西装回来了,他直接问:“夏桑,你半个小时之前还在北五环八达岭高速路上,半个小时后就到了南五环的西红门。就算是最快的车速也做不到吧?”
“这一条犯法吗?或者说有我违反交通规则的证据吗?如果都没有的话我拒绝回答。”
“你走之后,八达岭有一段高架桥迅速被植物包围了,是不是你做的?!”
“说包围太过分了。你知道北京市政府每年要花多少钱给高架桥做立体绿化吗?如今这一段被植物修复的高架桥花了政府一分钱吗?这些植物跑到路面上去影响交通了吗?如果都没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责问我。”
“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屋子里这一大片植物是怎么回事?”黑西装指着夏桑昨晚不小心打碎后迅速生长的绿萝说。
“我喜欢植物,能净化空气。”夏桑淡淡的说。
黑西装一时气结,他虽然是个粗人对花草没什么研究,但是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夏桑地板上这一大堆绿萝叶片翠绿肥硕比植物园精心照管的那些长得都好,地上还有一个破碎的小花盆。打死他都不相信这一地的绿萝是那么个小花盆和那一小捧泥土养出来的。就凭这一点他就敢断言夏桑绝对与八达岭高架桥上一夜之间冒出来的植物有关。
黑西装指着地上的绿萝说:“夏桑,我建议你老老实实配合我们的调查。”
夏桑也知道这一地的绿萝至少能证明她在培育植物方面具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但是要她老老实实的承认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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