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提出要做土豆粉条,一家人都炸开了锅。
“芽儿,你不是瞎胡闹吧?”奶奶拉长了声。
“真的假的,那洋芋也能做成条?”
“不可能吧?你...”
“什么?洋芋粉条?我见过云南有米粉,可这洋芋,一煮久就碎了。”爷爷一脸的失望。
“呵呵,洋芋粉条,芽儿表姐,会好吃吗?”小表弟二牛一脸的馋样。
听着一大家子的惊呼声,终于听到小表弟这脆响的一句,我也不理大家都是什么表情了,看着坐我对面不足六岁的小表弟,咧嘴甜笑道:“好吃,绝对的好吃,等表姐我做出来,第一个给你吃。”
说完,见他小眼都笑眯了,更是可爱,伸了手去想摸摸他的小脸,可却终因为桌子太大、自己太小,忍痛放弃了。
我旁边的老娘伸手戳了戳我的脑袋,严肃的道:“你这丫头,还说什么正事呢,把话说清楚了,别没正形。”
“是啊,芽儿,快细说说啊,你这洋芋粉条,是准备怎么个做法,我们听听,看可行不可行。”大伯娘也在我另一边催促着。
见大家都停了惊呼和议论,我才是依然站着翘了翘嘴角,然后换了一脸认真道:“洋芋呢,也是可以做粉条的,所以大家也不用不相信。这方法我也是从古书上看来的。不光是洋芋,那红,额,那很多有淀粉的东西,唉,也就是有粉的东西都能做粉条。”
这跟古人说话是很麻烦的,当说到没说过的事时,我很是容易说出新的名词。
腹诽完,见大家依然看着我,忙是道:“奶奶你们常做饭,也都是常切那洋芋的对不对?而每次咱们家里炒那洋芋丝时,奶奶为什么要把那一盆的洋芋丝都用水冲一冲,然后才炒呢?”我说时,看了看奶奶,又看了看左右的老娘和大伯娘。
见我点名问上了,奶奶毫不犹豫的接口道:“嗨,这还用说,那洋芋不冲一冲,炒出来黏黏糊糊的,你爷爷可最不爱吃那样的。”
我再看向老娘和大伯娘,她们俩也一一的表态,而且跟奶奶说得都差不多,只不过没敢说谁就不爱吃的话来。
听他们说完,我咧着嘴笑了起来,然后才得意道:“看吧,那就是我所说的洋芋粉了,这切一切就出了这么多的粉,要是咱们用石榨子把洋芋给榨成浆,然后把这洋芋渣子都过滤掉,那剩下的是不是就完全是洋芋粉了?”说完时,看着大家都沉思起来。
片刻后,算是最聪明的浩清哥看着我,摇着头道:“芽儿,这怕是不容易吧,那洋芋都被榨成浆了,怎么可能还分出什么是粉,什么是渣子啊?”
额,这问题,怎么办?再给古人科普一次?我真是有些为难呢。
正犹豫着应不应该再说深些,就叫一家人都跟着点起了头,我所性也不多管了,看着咧嘴偷笑的浩清哥反问道:“浩清哥,如果你在沙地里打翻了一罐子盐,你要怎么办?别跟我说,你要捡起那面上干净的盐就行了,我现在是说,要把盐都捡起来,而且要让它们都很干净到能吃。”
这一次,换成了我得意的看着他了。
果然,这小子皱眉沉思一下后,气恼的抬头看我道:“芽儿,你这是耍无赖,怎么可能把盐都捡得起来,而且还都是干净的。就算是那能在草地里长草籽吃的鸟,遇上这么细小的盐与沙子混在一起时,那也是没有办法的。”
本是看好戏的一家人,又是都点起头来。
此时,我却是一脸得意的看着他道:“那好,如果我说出一个能捡得起来的方法,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如果我这方法不行,那我也不做什么洋芋粉了,我还答应你一个条件。”
“行。你说来听听,而且我还得试上一试。要是你输了,可不能耍赖,大家可都能给我佐证。”这小子,马上就答应了,而且还抢了我要说的台词。
看他胸有成竹,我更是得意道:“如果是我,我就把那细沙和盐都一起铲起来,然后拿回家,放进一盆水里....”
“哈,哈哈,你这笨丫头,你这样干,你是一口盐也别想得到了。”话没说话,这小子就哈哈笑着打断了我的话,一家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看到场面变得这样热闹,我也当看戏一样,看着那小子道:“我话还没说完呢。我就是要放进水里,然后把那些盐全都化进水中。呵呵,然后再把这有沙了盐水放置一下,等连那细沙都沉底后,再把这盐水倒出来,放进锅中一煮,等那水干后,你说,锅底是不是全是盐?”
听完这话后,就连还小的二牛小表弟,大家都沉思了起来。
“芽儿,你是想说,要把那洋芋磨成渣子,让那你说的洋芋粉都进了水里,然后...然后再通过水把洋芋粉分出来,再...再把水熬干?”大哥第一个开口,而且是犹犹豫豫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呵呵,我的大哥果然聪明,虽然他没全说对,但对于古人来说,有这么强的接受力和兴一反三的理解力,已经不错了。
我赞扬的对大哥比了比大拇指,才笑道:“大哥说的已经差不多了,只是这洋芋粉啊,可比这盐好弄,它根本不需要我们去用火熬干。到时咱们只要成土豆榨成浆,然后在那大水缸中一淘洗,这洋芋粉就算是洗出来了。到时再把这水从那几层叠起的细纱布上过一遍,那洋芋渣子就基本滤出来了。再把那水放置上一两小时,当面上的水全变清时,底上就是洋芋粉了喔。”
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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