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了,舒大勇也没有立即回家。
住进别墅一周后,于娜不放心,周末赶来云山看儿子。她是过来人,一看儿子和钱莎莎的表情,就明白发生了不可挽回的事。既恨钱莎莎的无耻,又为自己过去的教育方式犯悔。打落牙齿和血吞,于娜强颜欢笑,住了一晚就走了。
临行,舒大勇送到车站,于娜说:“大勇,以往是父母没做好;现在,你也是个大人了,仔细想想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还有,你连大
舒大勇料到母亲看出来了,面红耳赤地说:“妈,我会学会的。”
舒大勇正沉浸在幸福之中,哪里能听得进母亲的良苦用心?于娜一眼就看出他在应付,说:“但愿吧。注意身体。”
只要没有因此淘坏身体,让他吃点苦头也好。不过,这是儿子为父母的不当教育方式买单,于娜心里像针扎一样疼。看见车来了,担心儿子看见她眼里的泪水,一扭头就上了车。
仅仅过去一个多月,一天晚上,钱莎莎和三个“留守太太”一起打麻将。那天手气特别差,钱莎莎输了一千二。
虽然那个台湾老头每月给她一千元生活费(当时来说是很高的了),钱莎莎也很积下了一笔钱,但要她一下皇出一千多元,还是很心疼。牌局结束后,其他两个牌友走了,钱莎莎将荷包里的钱全部掏给赢家赵灵凤后,还差500元。磨磨蹭蹭从里屋取来,万分不情愿地交给赵灵凤。
赵灵凤抖抖手里的1200元,笑道:“钱姐,别这么心疼嘛!你以前赢了我多少?输一回就像割你的肉?要不一一”赵灵凤凑到她耳边,低声笑道:“借你那小嫩仔让我玩三天,这一千二就算了!”
这些“留守太太”都有几分姿色,不是为了钱,焉能嫁给那些走路都打晃的老头,或者当海外老板的外室?
大勇送到钱莎莎这里寄居,给了一笔不菲的生活费,钱莎莎比得基钱尼又小得说人才满口答应。听了赵灵凤的话,眼前一亮,她们最看重的就是钱。于娜将舒还是装模作样:“他是我表弟
呢,别乱说!”
赵灵凤笑道:“表弟表弟,表面是弟,背后是夫!说吧,这事干不干?”
钱莎莎也不装了,说:“还要他同意呢!”
赵灵凤笑得胸前波涛翻滚,说:“我就不相信那小哥儿见了我这乃子不硬起来!一一你当初使也是这一招吧?瞧你这嫩得像豆腐的皮肤儿,还不是那嫩仔滋润得好?”
赵灵凤长得比较登脱,一对大乃子特别雄伟。“老公”是一个香港老板,瘦瘦小小的,也许是为了弥补某种心理吧,一眼就看中了她的这对大乃子,赵灵凤也很引以为傲。
“说什么呀?”钱莎莎打了她一掌,“先别急,过几天再说。”
“快点啊,我那死兔半年没过来了,我都快憋疯了!”
“憋死你!一一我就不信,你没在外面吃零嘴儿解馋!”说开了,钱莎莎也没了忌讳,故意气她。
赵灵凤媚笑道:“哪敢哪!透出风去,老家伙还不甩了我?姐妹们互相照顾点,既安全又解馋!一一别掏空了,留一个空壳给我峨!那我就不会给钱了!”
一个星期之后,钱莎莎借口要回娘家住三夭,说已经跟赵灵凤说好了,让舒大勇去那里住几天。赵灵凤经常来钱莎莎这里打麻将,舒大勇也认识,也觉得没什么不方便。
钱莎莎还是比较讲“道德”的,没有当晚将舒大勇清空内存,反而借口身子不方便,比*基*尼*小*说让舒大勇独自睡。
翌日放学,舒大勇敲开赵灵凤的家门。
十一月底的云山,已经有了三分寒意,舒大勇都穿上了薄毛衣。赵灵凤家已经开了空调,房子里暖融融的。赵灵凤正在做饭,外面穿着一件长长的花布围裙,从脖子到膝盖都遮得严严实实,只有圆滚滚的小腿泛看白色的柔光。
“歇一会,马上就好。”
不一会,香喷喷的饭菜上桌,赵灵凤解去围裙,舒大勇的目光立即直了。
赵灵凤上面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薄薄的背心下隐约可见那两团蠢蠢欲动的大白兔,樱桃般两点凸起也极为明显,令人一见就有一种想要将她的背心掀开的冲动。下面是一条白色蕾丝滚边的短绸裙,中间露出一圈如水的肌肤,虽然已经有些赘肉,但更显得成熟圆润,果然勾人心魄。
赵灵凤装作没见到舒大勇的目光,嘴角挂看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甜甜地笑着给舒大勇添饭、布菜。
舒大勇神不守舍,手忙脚乱地将碗里的饭菜机械地朝口里扒。赵灵凤精心准备的佳肴,舒大勇就像猪八戒吃人参果,不知何昧。
放下碗筷,看着扭着肥臀进进出出的赵灵凤,舒大勇全身燥热,如坐针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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