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娟的丈夫王希强比她大二十岁,当年嫁给他完全是为了利用他解诀工作和户口间题。她正处于虎狼之年,王希强年轻时期过度透支,而且娶了周娟之后又挡不住她的风情拼了命征伐,两年前就显出疲态。周娟耐不住寂寞,常常做出种种妖烧之态,引他发作,然而每改都把她扔在半道上就变成了死蛇,周娟。肠限的看着隔壁的唐建国和唐雨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心里晃悠悠的寻找机会。唐雨她瞄得很久了,以前顾忌他是个学生,毕业后试探了一回(见《一枝红杏出墙来》一章)没有得手。“男人四十一枝花”,唐建国一直注意保养,又正是男人最具风度和气质的年龄,而且他是个知识分子,那种濡雅气质岂是王希强这个土鳖能比的?周娟住到这里就瞄上了他,无奈不是唐母就是盛灵芝守在身边,找不着机会。今天难得天赐良机,和此时不下手,更待何时?
唐建国家教良好,从小就很老实。和盛灵芝结婚时母亲做的主,他也很规矩地坚守着做丈夫的责任和本分,从来没有过出轨的行为。盛灵芝爱煞了他,一有机会就要和他抵死缠绵,他也没有“余根”去挥霍。
在厂里积压了一个星期,此刻被周娟火上浇油,最后一丝清明也被兽性的渴望淹没,跳起来一把抱住她娇软的腰肢,嘴唇紧贴上去,紧紧吻住了她嫣豁的朱唇。周娟不但没有挣扎,而且主动张开了擅口,与他火热地相吻。舌颐在两人的口腔来回滑动着,唐建国枫的手滑到周娟的胸脯上,从领口伸进握紧了鳖满壑挺的斑旁。
周娟气息急促,粉脸通红,媚眼微闭,半晌,腻声道:“到里面去嘛!”
她担心丈夫或者唐目回来,听见声响,打破好事,急于进入实质性的交战。
唐建国猛地抱起她登脱的身子,几步跨进里间,扔在弹性十足的席梦思上,急吼吼地扯税了女人身上的外衣。
“啊!”唐建国轻呼一声,因为周娟此时仅着裹着关键部位用料极少的内衣实在太迷人了。淡蓝的缎面,白色的蕾丝,将男人的兽火全部激发,唐建国几乎是蛮横地扯去最后的遮挡。
玉艘横陈,唐建国快速脱掉自己的衣服,双眼冒火地看着曲线玲珑的猎物,恨不得一口吞到肚里。一步跨上去,沉沉地压在光滑的朋艘上,两手握住她的小手,强壮的胸膛压挤颤巍巍的高隆。
“唔……好嘛……”周娟轻轻地呻吟着,俏脸晕红,瞪大了晶莹水润的眼眸,修长的yù_tuǐ也缠绕上他的熊腰,不由自主地扭曲摆动,似在召唤唐建国的侵袭。
“啊……哎呦……好……”周娟如愿以偿,擅口微张,双手死死搂抱住他的肩后。
“啊……”唐建国的喉头也吼出一声。
巅峰过后,两个人浑身无力地瘫软了。周娟尖尖的指头抚着唐建国下巴刚长出不久的胡茬,脸上的红量未退,整个人散发出被彻底滋润过后的瞎懒,腻声道:“哥,以后回来了可别忘了妹子哦”
唐建国猛醒:“天啊,我做了什么事!对得起灵芝吗?”
唐建国。澳。海写在微显苍白的脸上,推开周娟的手,手忙脚乱地捡起衣服一件件朝身上套。
跃拉着皮鞋,一边扣着皮带一边。洗惚地朝外走。他想不到的是,此事数年后还差点闹出一场风波,还是他的儿子唐雨出面为他解诀的。
到了外间,才清醒了一点,稍稍整理之后,将大门拉开一条窄缝,见外面无人走动,才做贼一般闪出来。
周娟再后面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得意地笑着,回忆刚才的美妙,很为自己的妙招得意。
唐建国回到家门口,见大门开了,叫道:“妈!”
唐母见是他回来了,气息急促,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倦,哪里想得到他刚刚经历过一场疯狂的缠绵,还当是他急着赶回家累的,心疼地说:“这么急干什么?又不是家里不给你饭吃!快歇会。”
还好,盛灵芝不在家。喘息稍定,又为今晚如何向盛灵芝“交公粮”而惴。湍不安。
晚饭后,盛灵芝还没下班,唐建国唐雨稳定下来,不由想着周娟的种种妙景,特别是她那奇妙的内衣。想了想,对母亲说:“我出去走走。”
来到乌石最繁华的商业区,唐建国的目标很明确,一双眼睛专朝内衣店里瞅。走过几家,一咬牙一跺脚,朝一家仅有一个女店主的店里走进女店主见进来的是一个衣冠楚楚的男子,心里鄙夷:别看这男人相貌堂堂的像个干部,心里也是这般龌龊。
唐建国快速地扫描一遍,指着一款绛红的蕾丝边款式时尚的说:“拿这个。”
生意上门,谁也不会朝外推,至于买去干什么就不是她关心的事。尽管心里腻歪,店主还是说:“多少号的?”
唐建国瞄了瞄她的隆起,说:“比你大一点。”
店主相貌一般,唯一自傲的就是有一定规模的胸,闻言柳眉倒竖:“你是说我的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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