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建国在浴室洗过澡,正要出来和唐雨说话,盛灵芝歪看身子站在楼梯口,做看媚态向他招手。
唐建国侧首见唐雨没看这边,感尴尬地沿看木梯随盛灵芝上楼。
刚进卧室,盛灵芝就扑进他怀里,双手环住他脖子,使劲亲了一口。
“这么急啊!”唐建国笑道。
盛灵芝半分害羞也没有,将两团高隆紧贴在他胸前,使劲扭动摩擦,腻声道:“你一个星期才回来一回,人家想嘛!”
“好好好,先喂饱你。都四十的人了,还是这么贪!”双手在她背上四处游走。盛灵芝的身体骨骼纤细,虽然很曾满,却不显胖。触手之处,充满着弹力,让人难以释手。
很快,渴望就在两人之间燃烧起来,衣衫乱飞。
唐建国四处游走的双手使得盛灵芝扭动幅度更大了,霞烧双颊,秀目喷看火焰,口中咖晤作声,使得唐建国魄荡魂摇。
良久,唐建国的大手还在四处流连,盛灵芝憋不住了,呢喃道:“雨子还在下面呢,我准备好了,快点!”小手垂下,逮着他正蓄势待发的宝贝深深地喂进去。
随即接连响起了一阵嗤嗤的笑声和短促的“嘿嘿”低吼。
唐建国也积压了一个星期,四十出头正是体力和耐力强劲的年龄,如发狂的牛不顾一切地持续撞击起来。盛灵芝双手抓着他的肩膀,一串串破碎、吟逸出,不放过没一次冲击带来的快乐。
随看唐建国一声长吁,渐渐平静下来。
盛灵芝羞涩地说:“快点下去,准备吃饭吧。雨子那个小混蛋,会笑话我们的。”与刚才的急切判若两人。
“你还没吃饱?”唐建国取笑她。小别胜新婚,每次回家,盛灵芝都是这么急迫,让他充分感觉到她对他的依恋和需要,这种感觉真好。
“去你的!快去擦一下,又是一身汗了。”
吃饭是唐雨的一双眼睛在父母的脸上转来转去,盛灵芝好生羞恼,这个小家伙太过分了。唐建国也感难堪,咳了一声,说:“你还没说到底考得怎么样呢!”
唐雨口里合着菜,合合糊糊地说:“还行吧。”
唐雨成绩一直不上不下的,在汪老头的尖子班老是在十名左右徘徊。汪老头来家访,说唐雨的潜力很大,就是不太用功。唐建国痛心疾首,苦口婆心地做思想工作,收效甚微。盛灵芝不以为然,考下不上就考不上,工人不也是人当的?奶奶更是反对,老担心将她的好孙子身体累坏了。
“还行是什么意思?”唐建国板起脸。
“就是可能考上也可能考不上。”唐雨眼皮也没抬。
唐建国稍感安慰,总比完全没有希望好。
“有什么打算?
“考上了就去读,考不上就当工人咽。”
“万一——我说是万一考不上,我看还是去复读一年。你的素质比姐姐好,只要用功,考个重本不是问题。”
唐雨祖父是民国时期的交通大学的毕业生,在当时的云山机器厂当工程师。深感民族危难,致力实业救国,暗中还参加了地下党的活动。
临近解放,国民党派人来拆运厂里的机器,却发现当时在国内都很先进的几台机床失踪了。追查到他的头上,受尽严刑拷打,死活不招,最后被枪毙在南江河边。
后来的名震遐迩的云山机床厂就是以被他和地下党藏起的那几台机床起家的。解放后,唐建国作为烈士子女被保送读中学、大学,毕业后回到父亲曾经工作的厂里当工程师。因为有烈属这块招牌,历次运动中唐家没受太多磨难。
唐家祖上是书香门第,唐建国对子女的教育一向看得很重,女儿唐宁很自觉,他没操什么心就考上了省财专,很以为骄傲。唐雨无论从记忆力还是从逻辑思维能力都比姐姐强,就是懒懒散散地得过且过,不是老师逼得紧的话,成绩肯定一塌糊涂。从这个角度讲,他还是应该好好感激汪老头的。
“反正我不想复读了。”
“有本事就今年考上!”唐建国生气了,将筷子拍到饭桌上。
奶奶急忙止住,这个孙子是她的心头肉,“会考上的,雨子会考上的。不说了,吃饭,啊?”
盛灵芝也劝:“建国,好好说,雨子会听的。”
不欢而散。
在后院里乘凉时,唐雨还不理父亲,唐建国也怒气未消,气氛就有些沉闷。
刚过九点,盛灵芝就说:“天不早了,我明天还要上班,建国,早点睡吧。”
唐建国和唐雨都明白她的心思,唐雨歪歪嘴,似笑非笑,幸亏月光不太明朗,唐建国也没看他,就起身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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