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虎哥神药助力,老鬼一次又一次把陈诗雨送上天堂。
两人大战了半个小时,老鬼把持不住,一泻千里,败下阵来。
陈诗雨起身,简单地做了一下清洁,便穿上衣服,说:“老公,我进城,买点菜,回来再犒劳你。”
“好啊!宝贝,快去快回,路上小心点,我们晚上还有节目呢?”
老鬼望着老婆的翘臀,心中又是一阵激动,可惜胯下那活儿,太不争气,丝毫没有反应,要是再年轻十岁,此刻,他肯定会冲上去,再来一次老汉推车。
人嘛,必需服老,尤其是这方面。
唉…少时不知j子贵,老时对逼空流泪。
一辆红se的保时捷,缓缓朝凉亭方向驶来,我目测,开车的人,应该是陈诗雨。
果然是她,这阔少妇有房有车有钱,就是缺少男人。
保时捷停在距凉亭二十多米远的路边,从车窗探出一个美人脸,喊道:“小帅哥,小帅哥,这边。”
我一路小跑,来到保时捷旁边,说:“姐,我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陈诗雨红着脸,说:“我老公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我当然要把他伺候好,这样,我才有机会脱身。”
我坐在副驾上,o红的陈诗雨,心中竟然有些心猿意马,问道:“姐,你老公是不是很威武?”
陈诗雨瞟了我一眼,说:“还行吧,你咋三句话不离床上事,真是一个小se狼,将来不知要糟蹋多少个良家女子。”
“啊!不是吧,我有那se心,可没那se胆。”我说完,右手不听使唤地放在陈诗雨的大腿上。
短裙下,肉se丝袜,我轻轻地抚摸着,感觉很光滑,很柔软。
“我在开车呢?别乱摸,好吗?”
“噢…”我缩回手,低着头说:“你的腿好软,摸着好舒服,我好喜欢。”
“晕,你这小se狼,真是人小鬼大,好吧,好吧,既然你喜欢,那就摸吧。”
这女人经不起夸,一夸就成全了我。哈哈,我又开始抚摸她的大腿,甚至得寸进尺,往裙子里钻。
陈诗雨夹紧双腿,说:“小帅哥,别这样,危险。”
我才懒得理她呢!
“啊!真是受不了你。”
此刻已进入黄昏,陈诗雨见我仍不消停,心里早被我惹得波涛汹涌,心想:“这小子,真是一个情种,不如再和他玩一回。
这是一个邪恶的念头,女人一旦想要,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陈诗雨一个右拐,驶进一条山道,这里过往车辆稀少,再往前行驶一公里,便是三条乡村公路的交接处。
陈诗雨拐进左边的一条公路,往前行驶了一百多米,便靠边停车。
车熄火后,一片漆黑,只听到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我立即明白姐姐的意思,一把把她揽进怀里。
陈诗雨就势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疯狂地吻着我的脸,她似乎许久没有碰过男人。但今天,她已作战两次,这不是出墙的问题,而是心里太想要。
好吧!你送上门来,那我也无需客气。
昏暗的保时捷内,我俩紧紧地抱在一起,忘我地缠绵着,似乎这世界上,除我俩之外,所有的物体都是静止的。
我扯出陈思雨的文胸,整个脑袋埋入她香喷喷的怀里,嘶咬着她那柔软的大馍馍。
“我们去后面吧!后面舒适一些。”陈诗雨轻轻地推了我一下。
的确,在前排做那种鬼事,不太方便,让过往车辆看到,也不雅,还是在后排,比较隐蔽,又不易走光,明星车震,选择的也是这种位置。
“好吧!”
我俩衣衫不整地转战到后排,突然间,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惹是再碰到像戒善和戴胜伟那样的变态狂,岂不是自讨苦吃。况且我俩在明处,犯罪分子在暗处,吃亏的是始终是我们,若是为了图一时之快,丢了x命,岂不是贻笑大方。
一颗心,忐忑不安,但在美女姐姐的诱惑下,我俩紧紧地缠绕在一起,忘情地享受着。
陈诗雨在床上的确火辣,我有些招架不住。
但见她:自己将丝袜和内裤褪至膝盖处,双腿放在我的肩膀上,双手各司其职,引领着我前进。
陈诗雨娇喘连连,样子十分享受。
正在我们战斗正酐的时候,突然一束光,闪进车内,这束光比较微弱,不可能是过往车辆的车前灯。
我停止了抽动,朝外面看了两眼,没有发现异常。
陈诗雨见我停止了运动,十分不悦地说:“怎么?是不是id不住了?”
“哦,不是的,刚刚有一束光照进来,我怕有人在偷窥。”
“哎哟,天这么黑,地这么偏,怎么可能有人来偷窥,放心吧,帅哥,快点。”
看着陈诗雨意犹未尽的样子,我豁出去了,啪啪声越来越响亮,似乎千里之外,都能听到。
我嚓,一对狗男女,玩得这么嗨,真是要se不要命。
保时捷的车屁股后面,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子,背靠着保时载,坐在地上,他饶有兴致地聆听着,车内的啪啪声和女人的嘿咻声,让这个中年男子,浑身发热,老二冲天。他不由自主地掏出老二,狠狠地撸了一把,原本想就此泻泻火,没想到撸完之后,反而越发想念女人。
一个邪恶的念头,在他的脑海中萌芽。
中年是附近农村的农二代,名字叫王牛,外号痞子,此人,长得虎背熊腰,肉脑壳,大耳朵,喜欢留锅盖头,个子有一米六七,曾经是做油漆工程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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