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新兰面对着龙雄飞一波又一波的进攻,开始只是羞涩的回应着,向上挺着腰迎合着他的冲撞,那飘上云端的感觉让她销魂蚀骨,她无法用言语形容这美妙的感受,只有两个字——舒爽!
经过快一个小时的战斗,张新兰已经精疲力竭了,不停地喘着粗气,龙雄飞眼看她已经力不从心了,于是便停下了动作,翻身睡在她的旁边,轻轻地问:“小张老师,感觉怎么样?”
“龙老师,你太厉害了……”说着,她坐起来赶紧穿好了衣服,下床,望了他一眼,似乎欲言又止。龙雄飞嘻嘻地一笑说:“小张老师,我们都肌肤相亲了,你有什么事就说吧。”
“我们这事你得保密,千万不能让我丈夫知道了,他可是个直肠子,说不定会出事的。”张新兰盯着他郑重地说。
“你就放心吧,这又不是什么好事,我肯定不会说出去的。不过,小张老师,你的身体太柔软了,和你在一起太舒服了,咱们下次什么时候再来一次?”龙雄飞依旧笑着问。
“你怎么还不满足,刚刚干完就想着下一次了。你把我那地方都弄痛了,得休息几天,以后有机会的话我再来陪你,我走了。”说着,她拉开门走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李秀英和钟雨晴见张新兰走出来,连忙问她:“诶,小张老师,你们怎么样了?怎么那么长时间?”
张新兰记挂着孩子,边走边说:“唉,你们还真说对了,这每个男人的味道就是不一样,咱们这个龙老师太厉害了,我下面现在还痛着呢……”
她们俩听着,居然嫉妒起张新兰,唉,不知什么时候这种好事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晚上,龙雄飞照例练着功,这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将百丈神通打通了第三关,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可以听到一百米以内的声音了。令他感到焦虑不安的是,报仇的事现在居然连一点头绪都没有,更不必说什么证据了。虽然他曾经在王满堂的家后门发了几次功,可都是无功而返,根本没有听到一点有价值的东西。
让龙长河寻思的事也没有什么结果,唉,事情并不像自己想象的那么顺利。
他练完功后,顿感神清气爽,一丝睡意也没有,于是便信步在村子里逛了起来,来到村长龙永丰的屋前时,见他家里还亮着灯,便敲响了他的门。
龙永丰是龙王村的村长,今年三十多岁,他是退伍兵出身,可以说是一身正气,本来他准备在村里施展抱负,带领乡亲们奔向致富路,可是怎奈有个王满堂在他上面压着,连一点小事都不能让他做主,这让他感到特别的窝囊,特别的不公平,虽然表面上和王满堂看是密切,实际上龙永丰对他可是满肚子怨气,但就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龙永丰披着衣服打开了门,见是龙雄飞,连忙说:“龙老师,这么晚了找我有事吗?”
龙雄飞很礼貌地说:“龙村长,还没睡呢?我也睡不着到处走走,见您家里灯没熄,就敲门了。”
“快进来,快进来。”龙永丰说着将他让进了屋子,关上大门。
“怎么样?龙老师,教书还习惯吧?”龙永丰给他到了杯茶,随便问了问。
“现在已经习惯了,只是有时觉得很闲,不像村长您,每天都会有事情要处理,有工作干就是好啊。”龙雄飞感慨地说。
“龙老师说笑了,我哪有什么事干。王书记把什么事都抓在手里,咱们只有跟他跑腿的份,唉……”龙永丰讪讪地笑着,叹了口气说。
“这工作干得好好的,您叹什么气啊?”龙雄飞不解地问。
“好个屁!你不知道,咱们龙王村可是在南田镇出了名的穷困村,在全镇三十个自然村中经济收入倒数第二,这可真算得上是榜上有名了,真是窝囊!以咱们龙王村的自然条件,也不至于这么落后啊?”龙永丰不服气地说。
“村长,您有没有仔细地找过原因?既然我们的自然条件好,为什么这般落后啊?”龙雄飞继续问。
“其实原因很简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王满堂书记独断专行所造成的,其次就是咱们村的村民思想上还没有真正的开放,只顾着眼前的蝇头小利,没有长远的考虑。你比如说,咱们村的砖窑[m.book88.cc 大书包网]厂,每年都是王满堂的弟弟王小堂承包,而且租金少得可怜,他弟弟又是个不思进取的人,只图眼前的收入,每年的产量特别的低。这些都极大的限制了我们村办企业的发展,可是王满堂他一手遮天,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龙永丰忿忿地说。
“王满堂在咱们村当了这么多年的书记,一直碌碌无为,倒不如我们想个法子将他扳倒?”龙雄飞轻轻地说。
bsp;“这事我其实也想过,但是谈何容易。”龙永丰摇了摇头,满脸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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