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子她母亲一脸难堪,敷衍说:“我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多钱,我哪舍得用啊!”周姨大声地喊道:“生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她哭丧个脸,消极地找理由回话说:“我偶然听到医生会诊,菊菊的脑组织有伤,不容易醒过来了,我这点钱交进去,也不管用啊!”周姨觉得这两位做大人的已经不可救药,找来一支笔,一张纸,怒不可遏地说:“写下来,你们不配做菊菊的父母了,现在就过继给我!”
老欧阳夫妇一脸尴尬,写也不是,不写更不行,老欧阳颤悠悠地说:“小时候我就说过继给你,你又推辞。”周姨满脸恼怒,回呛说:“这么漂亮一个女孩,我好意思吗?现在写,我爱她不变!”
老欧阳觉得这样对女儿更好,自己体弱多病,根本做不了称职的父亲。只能接受事实,坐下来写了一张过继的契约,然后叫老伴签上字,周姨拿了字条气呼呼地走了。
周姨回到家里,把过继的事和老伴说,老公也不反对,就是担心儿媳妇会有些意见,当初她刚读高中的时候,就是因为儿媳妇作梗才回到她自己家中,要不然聪明伶俐的菊子肯定能考上大学,现在虽然儿子不和自己住在一起,但把一个受伤的人过继到家中,又要花很多的钱治疗,肯定不乐意。
周姨的性子暴,拍了个大腿说:“说什么样就什么样!不管儿子媳妇有什么看法,都这样了,有什么问题我自己顶着,我们老了又不需要他们养,不回家拿钱就是谢天谢地了!”
老伴也是个惧内,她这么说也就依了。周姨拿出欧阳菊枕头底下里的票夹,取出存折,和老伴说:“菊菊不要我们花多少钱,实在不行了,可以把新买的房子卖掉,她自己这里还有八万多钱,我们想办法取出来!”
她看了看欧阳的存折,和老伴继续说:“菊菊现在昏迷不醒,叫医院开个证明,说不定银行会同意取出,你现在就银行去问一下!”老伴点点头说:“我并不是怕用钱,我是怕……”他没有把话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周姨把自己仅剩的两万多元积蓄取了出来,风风火火地赶到到医院。医院的院长出来当面认错解释,意思是,医院也有难处,希望理解!
周姨是个豪爽的人,他们说没有造成伤害,也不和医院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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