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何来今日行窃之事。”
蒋贵妃言辞凿凿:“她是因为被我发现心虚,所以想还回来。”
皇帝走上前,两只手扣住蒋贵妃的肩膀,温柔的说:“这样看来,乔容华已经有了知错知改之心,既然她有如此觉悟,那我们为什么不能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呢?”
蒋贵妃被面前放大的脸蛊惑了心神,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皇帝看见蒋贵妃服软,当即笑道:“既然这样,那爱妃就不必如此兴师动众了,快快回宫歇息吧。”
皇帝慢慢把手放心,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狠厉:“对了,爱妃明早不要忘记把告密者送到朕眼前来哦。深更半夜的靠近皇后旧居,此人定是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定要尽早彻查清楚,才能还宫内一片安宁呀。你说对吧,蒋贵妃。”
蒋贵妃被他最后几个重音节惊得回过了神。
草草的一回忆,觉得自己刚刚仿佛吃了翔般。
我的天,这个人是假皇帝吧。怎么会这么多歪理,而且四两拨千斤的就把乔容华的偷窃之名给撤销了。
最后还反倒让自己搭了个人进去。眼下,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要先回宫,从长计议。看来又有必要求助一下摄政王了。
蒋贵妃心不甘情不愿的领着她的大队人马转眼就都撤退了。
皇帝来到乔俏身边,看着她道:“给你一刻钟的无干扰自有陈述时间。”
乔俏想了想,果断决定,看看皇帝刚刚的手段,撒谎是万万不明智的。而且人家还刚刚为她解了围,她这个时候是万万不会恩将仇报的。
乔俏想了下,道:“我来这找玉佩,刚找到,蒋贵妃就带人来了。”
总不能说自己之前是骗他的吧。
皇上:“可是她刚刚不是说在你的枕头底下看见了吗?”
乔俏想也不想的回:“她那是栽赃我。那天她邀我喝茶,然后就派丫鬟到我寝宫翻了个底朝天。要是真有,她当时怎么会不拿走,难道要等着我藏起来嘛?”
皇帝看着她道:“你今天不就是来藏起来的嘛?”
乔俏果断摇头:“当然不是,谁会让到嘴的肥肉飞了。”
乔俏举手,我就会。
又继续道:“皇上,你仔细想一想。如果她真在我宫里发现了这么个玉佩,还没拿走,那不是摆明了是个圈套嘛。我怎么会想不到有人监视我,还再傻傻的跑回这里还回去呢。”
乔俏再次举手,是我是我还是我。
这么仔细一想,真是被自己蠢哭了。
皇帝仔细琢磨了一些,觉得确实是这么个理,这么送羊入虎口的事,没道理啊。
不过如果对象是眼前这位的,那确实有可能了。只是她如此言辞凿凿,看来还需验证呀。
皇帝开口了:“那个玉佩现在在你身上嘛?”
乔俏乖乖的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没有。刚找到她们就来,没敢拿,又老老实实放回去了。”
皇帝扬了扬下巴:“带朕去看看。”
乔俏轻车熟路的再次找到了地方,把玉佩拿出来递给皇帝。
皇帝看了看玉佩,又看了地点,如果是这个地方的话,那确实不奇怪。
因为这地方是他帮皇后弄得,就为了放些不想别人知道的物件。只是,更大的疑点出现了。
皇帝语气不善:“你是怎么摸索到这个地方的。”
乔俏也算是撒谎惯犯了,连草稿都省了:“我二叔告诉我的。”
标准答案。
果然,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
确实,如果这世界上有第三个人知道这个地方,那一定就是他了。
这是乔俏献宝似的跟皇帝说:“皇上,我这有一封你的信。我正准备拿给你,结果就被人扣下了。”
乔俏思前想后,决定主动把这封信交出来,倒也不是因为刚刚的解围之恩,只是觉得如果这里面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万一耽误了,她就罪孽深重了。
如果一个万一,挟持皇后的真是摄政王,以她一己之力也很难将人质解救出来的。
乔俏把鞋潇洒的一脱,就见皇帝倏地向后躲开了。
她尴尬的冲着皇帝笑了笑,继续从袜子里掏出信件。
皇帝皱着眉头盯着递过来的信半晌,迟迟没有下手接。
皇帝的喉咙上下动了动:“你有手帕嘛?”
乔俏不明所以,爽朗的从自己腰窝窝里掏出已经被□□的皱皱巴巴的手帕,递过去。
这下,皇帝的眉头攒成了一个球,一脸嫌弃的左左右右看了半晌,总算是下定了一个巨大的决心。
他果断伸出两根拇指和食指,颤颤巍巍的向着那个有味道的信件爬过去。
乔俏看见他这畏畏缩缩的样实在是受不了。
第一,她脚没脚气。
第二,她的脚不臭。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推手,把手里的心塞在皇帝手里。
皇帝一下子捏住信,整个人像触了电一般往后弹了一下,目光无意间触及信封上的那三个字,眸色瞬间变得深沉。
难道这个信被她看过了?
皇帝将信翻过来,看了看粘的完好无缺的信头,方才将一颗心放下来,看向乔俏的目光不觉多了几分信任。
皇帝蹲的有点腿麻,看了眼地面,再看看自己的手,有点犹豫。
这时,他忽然想起什么,指着乔俏道:“你,给我把这擦擦。”
乔俏无奈,只好任劳任怨的用手里的小手绢给他好好地擦了擦。
但是皇帝仍旧嫌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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