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时有一副对联是这么写的:
夫妻是缘,有善缘有恶缘,冤冤相报;
儿女是债,有讨债有还债,无债不来。
男人和女人的结合归根到底是缘分所定,不是姻缘莫强求,姻缘前定不需愁。就是说两个人结成姻缘那都是前世的积累。但是缘也有好坏,有的是善缘,两口子白头偕老,子孙繁盛。有的则婚姻不顺,甚至最后各自东西,那解释就是缘分不深,基础不牢。民间也有旺夫、克夫、克妻之说,那也应该是对缘分的另一种诠释吧。现在的离婚率不断上升,也说明了现在人的善缘越来越少了,恶缘却越来越多了。女士找个有能耐的又怕他花心,找个没能耐的又不能满足女性的虚荣。相对应,男人基本也成了两种。有能耐的可以满足女人物质yù_wàng,但可能花心,男人有钱就变坏;没本事的老实人本分,跟着这个样的人过日子踏实,但窝囊。
在亲朋尤其是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和蒋丽终于定下日子,就在这一年的国庆,领一本结婚证,把手续办了,再在县城摆十桌酒席,宴请亲朋好友。
说实话,离国庆越来越近,我却一点兴奋不起来,好像那一天与我没有特别的联系,好像那一天张罗婚礼的不是我谷子,而是我的一位亲戚或朋友或其他另外一个不相干的人。
最忙的是蒋丽,九月十日就请好了假,坐班车赶到县城,然后在县城和吉水来回地跑,忙前忙后,忙大事小事。最高兴的是我的母亲,自我把这消息告诉她,就一直乐呵呵的,没有合拢过嘴,最近今年悄悄爬上她脸上的皱纹渐渐显现的功夫一夜间也平复了不少,整个人突然间显得年轻了许多。
一切都在我们去省城试婚纱的时候改变,一切都在我与钟晓敏极尽缠绵那一晚改变。
只有用那句俗语“无巧不成书”解释这样的巧合,钟晓敏也是定在这一年的国庆结婚,她的对象是本剧团的一位拉小提琴的后台演员,姓郭,叫郭文冲。
那一晚,我们跑了许多地方,除了选婚纱,还买了一些床上用品。晚餐是在住宿的餐厅用膳,我要了酒,平时不沾酒的蒋丽也陪着我喝了,没想到一喝就彻底醉了,我几乎是架着她进电梯。我们住的楼层是四楼,在电梯里面,蒋丽就吐了,我基本上是搂着一身瘫软的蒋丽。到了四楼,我打开电梯们,几乎是抱着蒋丽进了房间,我如释重负地把她扔在床上,帮她脱下鞋子,扯过被子给她盖上。
蒋丽真是不胜酒力,只喝那么一点,就醉成那样。我看一眼死猪一样躺在床上的蒋丽,心里有些不高兴,又没谁逼着你喝,喝那么多干嘛呀?晚上约好一起去钟晓敏住处,现在怎么去?
我推开窗子,省城的夜景涌入我眼底。这几年,省城变化很大,新建了不少房子,记得这一带原来比较荒凉,现在也是车水马龙,街灯辉煌了。
我口袋里的手机这时“叮叮当当”响了起来,一看号码,原来是钟晓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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