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长最终一场虚惊平安无事,那个涉事的土管局邓局长成了出杀鸡。9月12日,中秋节,本是举家团圆的幸福日子。土管局长却一身囚服,被关押于市郊一个看守所,神情黯然,焦心地等待着法院的最后判决。
一个月前的8月10日,远平县原土管局长、党支部书记邓某,因涉嫌犯受贿罪、挪用公款罪在市第一中级人民法院受审。
检方指控,任职期间,他单独或伙同他人收受财物,共计折合人民币数十万余元。此外,他还伙同他人挪用公款一百万元人民币。
在那份仅有7页纸的刑事裁定书中,有一句话特别醒目:“本院认为,犯罪嫌疑人邓某受贿数额巨大,犯罪情节严重,且在被审判期间始终拒不供认主要犯罪事实,没有悔罪表现,应依法惩处。”法院这样认定其实并不意外。此案开始调查,面对纪检部门的询问调查,邓局长就不断为自己“喊冤”,辩称举报收受的90的贿赂款都是“子虚乌有”,另外10的款项则是自己的奖金和礼金。他反复声称自己当一把手得罪了人,遭到陷害,而且还免不得有很多人为了报复来作伪证“陷害”他。
证据中,相当一部分是证人证言,这些证人大多数都是向邓某行贿的人员,难道真的是这些行贿人故意作伪证“陷害”他吗?显然不是,且不说所有的证人证言已经经过庭审举证质证,并查证属实,就按照一般常识来判断,邓某案中30多名行贿人都不约而同地来“算计诬陷”这位曾经“有恩于己”的“土地爷”,似乎也太牵强了太离谱了。
邓某口口声声喊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其长期把持一方,权力没有约束,为所欲为,最终导致东窗事发受到法律的严厉惩处当然不甘心不服气,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邓某曾任副乡长乡长、乡党委书记,后来又任农业局长,最后才在土管局长的位置上,邓某在乡长、党委书记、农业局长这些任上,据说还是比较廉洁的,他的腐败正是从权力无边“最吃香”的土管局长的位置上开始的。除了这个职位是“最来钱”的职位,也是由于邓局长的年龄也到了天花板的年龄,近五十岁,提拔基本无望了,所以就产生“捞一笔,就走人”的念头。后来人们还这样议论,凭着这个位置,邓某只要敢伸手,还不至于捞这么一些,还可以“更有作为”,说起来,邓某还是属于胆子不够大,步子不够大的那种贪官了
邓某的不认罪和叫屈,还有一种原因,那就是漏了大鱼,没有牵涉蔡县长。邓局长曾明里暗里对办案人员示意过,有更大的领导,你们敢不敢查?他们不是不敢查,而是上面不让查。这就是国情,越大的领导越安全,出事率最高的往往是那些村长乡长级别的,这不是因为他们心贪也不是因为他们素质差,而是动他们影响不大,牵涉不广。这种现象不是现在才有,古代不是也有“刑不上大夫”之说吗,也是一样的道理啊!
除了经济问题,听说这家伙还有两个情妇,都是他的下属。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这家伙却是专吃窝边草,也许是图个省事方便吧,随叫随到,随时听候局长大人的召唤。
经过这层风浪,刘楚明好像收敛一些。被检察院叫进几次,也受过一些惊吓,如果不是这次上面早早定下“低调处置”的方针,而是有心搞一次反腐风暴,行贿与受贿同罪,刘楚明又怎能逃脱关系?那天我在一家酒店门口碰见他,我去参加一个应酬,刘楚明也不知请客请哪一路。我很随意地问他:“刘总,最近怎么样?”刘楚明装作没事人一样回答我:“还不是老样子,挣钱花钱,就是这么回事。”
虽然他装出一份很淡定的样子,眉宇间的那份焦躁我瞧得出来。
蔡县长好久没在电视上露面了,关于对他不利的传闻不胫而走,有人说他被纪委双规了,有人说他被监视居住,接受调查,有的干脆说他犯了事,因贪污受贿罪被投进了监狱。
蔡县长确认自己从土管局长腐败案中解脱出来,为了堵住那些尖嘴利舌的人的嘴,迫不及待就参加一次活动,在电视上急急露了一次面。
咱国情就是这样,三人成虎,传闻总是在传递中放大。谣言不是止于智者,也不是止于官方的多渠道辟谣,而是在你本人亲自在公众面前出现时为止。
我与刘紫薇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了,那一天,刘紫薇穿一套浅绿色的运动服,跑到我办公室。
“林县长,我要结婚了!”
我一愣,半晌没有反应过来,怔怔地看着她。
“我们定下日子,准备春节前结婚。”
“好啊,祝贺你。”
我勉强挤出这句话,这话好像不是从我嘴里发出的,而是别的谁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此刻,我心里很乱,像一团乱麻,理不出一点头绪,或者说,此刻我的心空落落的,里面没有一点内容。
刘紫薇的对象是谁,在那个单位。之前怎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一点迹象都没有,刘紫薇突然宣布就要结婚了?
刘紫薇的脸看不出什么表情,兴奋,哀怨,还是摆脱纠缠的轻松?我甚至有一种被刘紫薇嘲弄的感觉,虽然自己多次有意无意向刘紫薇传递信息表明,我和她最终也不可能成为同居一室的夫妻,但这消息还是让我觉得突然,心里有一种重重的失落。我就像站在成衣店试衣服,正把一件衣服穿在身上,突然有人指着那件衣服不客气地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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