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名嚼舌的宫人,却耐不住宫中人心惶惶,流言如同长了翅膀一样快速的传到宫外。
当消息传到薛柔等人耳边之时,芹言诧异的瞪大了眼。
“姑娘,奴婢记得咱们就只是送了两次东西去皇后宫里而已,那些后来的东西是怎么回事?还有皇后的胆子怎么这么小,就那点东西就能吓得她去掉半条命?”居然御医治不好还从宫外请了大夫入宫!
薛柔闻言若有所思,殷毓秀绝非是吓一吓就会如此的人,当初她让芹言将锦绣莲蓉糕和血兔送进宫中,不过想让殷毓秀受惊后联系殷肇,让殷肇因此现身而已,可是事后皇宫内守卫加强,凤藻宫中更是连只蚊子都飞不进去,她便没再让芹言冒险去过宫中。
可是为何宫里的消息却是凤藻宫内接连半月日日都会出现秽物,而殷毓秀居然也真的因此一病不起?
容璟懒懒的倚在一旁道:“不过是有人借着机会掺合了一把罢了,有什么奇怪的。”
薛柔想了想也是,殷毓秀这些年也害了不少人,无论是元文骞还是宫中嫔妃或是其他人,只要不这么快弄死殷毓秀。让她缠绵病榻受受罪她却是无所谓,甚至是喜闻乐见的。想到此处,她侧头看了眼容璟,容璟立刻回了她个邪魅笑容,“柔柔如此看着我干什么,是不是觉得本王越发容光焕发,连你也忍不住着迷了?”
薛柔抽了抽嘴角。“我只是想起这几日十三公子突然和霍景凌走的很近。而且连跟你一向不对付的明九方也跟着你们搀和在一起,你们有什么打算?”明九方和容璟两人就像是天生不对盘一样,霍景凌和容璟一起她还不觉得奇怪。可是就连明九方也和他们搀和在一起,这不由不让她猜测容十三是不是瞒着她在准备什么事情。
容璟懒懒笑道:“也没什么,只是本公子弄了些好玩儿的,柔柔准备看好戏就是。”
薛柔顿时皱眉。她总觉得这样的容十三有些不太安全,让她有种把握不住局势的感觉。她想要开口再问,却见容十三眯着眼一副任君如何问都不准备开口的模样,不由皱眉说道:“我对十三公子口中的好戏没什么兴趣,你和霍景凌做什么我也不想管。不过还望你莫要忘了我们之前所言,否则……”
否则怎样薛柔没说,但是容璟却知道了她的意思。他看着眼前微眯着眼带着戒备的柔柔,眼中带着邪气。“柔柔放心。本公子怎舍得坏了你的事情。”
薛柔闻言心内撇嘴,心中虽留了几分戒备,面上却也懒得去管容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只要他不耽误她的事情就好,而且薛柔也知道容璟除非是傻子,否则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乱来。
如今南楚形势并不比大周好到哪里去,南楚皇帝病重,朝中几位皇子、王爷彼此相斗,萧太后更是隐隐有临朝听政的意思,容璟一直以来以荏弱浪荡示人,实则手中却藏着如此大的势力,身在大周却是筹划谋算许多,一心想要搅浑大周局势,夺取大周皇库,若说他没有其他心思任谁都不会相信。
既然如此,他势必就会赶在南楚皇帝驾崩前赶回南楚,否则若是等皇帝薨逝,南楚局势更显混乱,到时就算他有所准备赶回那边也无济于事,容十三绝非是甘心如此的人,所以薛柔隐隐有预感,离容璟回南楚的日子不远了。
只是她有些想不明白,若她是容十三,皇库到手后必定已经找机会回了南楚,何至于还在大周逗留。
“柔柔在想什么?”容璟见薛柔看着他不由笑着问道。
薛柔摇摇头,正待说话,芹兮匆匆从门外走了进来,“姑娘,荣阳王在一个时辰前入京了!”
“他怎会入京?”
“先帝冥寿就在这几日,先前皇陵倒塌先帝墓葬现世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后来宗庙大火更是差点烧了霍家的祖宗牌位,荣阳王是借口先帝亡魂难安,要为先帝祭拜修缮皇陵入得京,听说正德帝收到荣阳王递进宫里的折子时龙颜大怒,差点没令人杀了传信的太监。”芹兮柔声说道。
薛柔猛地皱眉,荣阳王这个时候入京,为的什么自然不言而喻,这些时日她将以前所有的事情和之前所查出的消息梳理了一次,再加上孙安和昭容那里得到说法,已经有几分猜到了当年之事怕是荣阳王所出的力不比霍建成少,只是她还有一些关键的地方没有理清。
比如荣阳王和殷毓秀是什么关系,当年的事情他又扮演的什么角色,若是他真的参与其中,或者一切都是由他出手,为何他会拱手将皇位让给霍建成,事后心甘情愿的前往普济寺,一呆就是二十年?
除此之外,还有殷肇……
薛柔想起失踪的殷肇,心中仿佛有什么快速闪过,她突然抬头问道:“荣阳王此次可是独自一人入的京?”
芹兮摇头,“他身边跟着那个武正之,除此之外还有一些随从和几个普济寺的和尚,据说那些和尚是准备为先帝诵经超度的……”芹兮说道这里,见薛柔神色冷凝,嘴里的话突然顿住,她脑中也闪过一道霹雳,眼睛瞪大吃惊地看着薛柔说道:“姑娘,你的意思是…殷肇就在荣阳王身边?”
薛柔手指兀的握紧,难怪自从那日叶无从中州带回消息之后,她便一直命人在京中各处守着,却一直寻不到殷肇,他整个人像是完全消失了一样,连半点踪迹都没留下,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高看她那二叔,没想到他早就入了普济寺,还如此光明正大的跟着荣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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