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一进办公室，杨奇就感觉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有点怪怪的。
到了座位上包还没放下来，林云就悄悄碰了碰他。
“你没事？”她有些审视的目光看着他，像是要从他脸上发现点什么。
“我能有什么事啊？”杨奇感到有点莫名其妙，随口反问了一句。
“办公室里的人都在聊昨晚的新闻呢，说公安扫黄，抓了不少人。”林云看了看左右，小声跟他说道。
“哦，怪不得呢，大家看到我活蹦乱跳地出现了，有点失望？”杨奇恍然大悟，笑了起来。
这倒也不奇怪，昨天那个扫黄的新闻在黄金时段播出了十分钟，又是在本地老百姓里面收视率最高的一个民生节目里出现，今天估计会成为绝大部分办公室里的热门话题。
销售部就这么大，人员动向基本大家都清楚，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林云前天晚上陪那个局长应酬去了，而林云更是在前天下班之前就和他规划好了当天晚上的安排，当然也知道饭后的节目是陪局长去那个桑拿。
“反正我没事，你放心吧。”他悄悄地捏了一下林云的小手，以示安慰。
“我不喜欢花钱买来的快乐，要彼此有感情才行。”他的声音更低了，而且还挤眉弄眼地朝林云笑道。
“那谁知道啊？”林云的脸上微红，还是有点半信半疑。
“那季局长呢？你可别告诉我，你就陪他去洗了个澡，其他什么也没干。”她随即又反问了一句。
杨奇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回答，桌上的电话就响了。
“小杨，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电话里传来的是余倩冷冰冰的声音。
“余倩找我，估计也是为这个，回来再跟你说吧。”他朝林云交代了一句，就起身出了门。
这还是他第一次进余倩的办公室，虽然公司里的装潢风格一致，办公室里的陈设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办公桌上的小物件却因为个人风格而各有不同。
和叶紫相比，余倩的办公桌上虽然也有着各种各样的文件夹，办公用品之类，但最多的还是林林总总的瓶瓶罐罐，杨奇坐下之后一眼扫去，大概也能看出，那是各种各样的保健品，而且从瓶子外面的标识来看，多半都是进口的。
“余总很会保养啊。”他笑着说道。
“女人老得快，不保养可不行。”余倩随口答道。
“那我可没看出来，余总看上去还是挺年轻的。”杨奇硬是昧着良心恭维了一句，在职场里混，说好听的没什么坏处。
“到底是做销售的，嘴皮子就是利索啊。”余倩虽然明知道他是在拍马屁，脸上还是有了微微的笑意。
“昨晚扫黄的新闻你知道吗？”她也没准备跟杨奇闲聊，话锋一转，就单刀直入地问道。
“知道啊。”杨奇笑了一下，若无其事。
看来他猜的没错，余倩一大早就把他叫过来，就是为了这个。
不过这也不奇怪，她亲自开车把他和局长送到了桑拿，而昨天的新闻里，这个本地档次最高的桑拿，也是片子里出现时间最长的一个。
“余总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和季局长都没事，全身而退。”他朝后靠了靠，架起二郎腿，很轻松地笑道。
“不会吧，你们什么也没干？”看到杨奇这么轻松地在她办公室里坐着，余倩虽然知道他没事，但还是有点将信将疑，更何况她也知道，那个季局长不是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从他吃饭那时的表现来看，就知道是个好色的货。
“要说什么也没干，余总你信吗？”杨奇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很是暧昧。
“只要没被警察抓到，就不算，所以我和季局长都没事，你放心吧。”看着余倩脸上狐疑的表情，他紧接着又补充了一句。
这番说辞，在他昨天和季局长见完面之后，他就已经想好了。
秘密这个东西，知道的人越多就越不值钱，所以他不会再让公司里的第三个人知道，余倩就更不可能。
而以他的推断，既然他已经处理妥当了，又专门交代过，季局长也不可能把这件事情告诉别人，毕竟说出来除了丢人，就没什么别的了。
“那就好，最好是没事，以后也要小心点，客户利益至上。”余倩显然也不想深究这件破事，说了两句套话就没再问了。
“小杨你好好工作吧，你很有实力，我也很看好你。”她又鼓励了他两句，挥了挥手。
杨奇心里冷笑了一声，但还是面带微笑地冲她点了点头。
出了余倩的办公室，他就给韩强发了个短信，内容是：“弄好了没有？”
“已经发到你邮箱了。”韩强的短信回复得也很快。
回到座位上他就开始收邮件，韩强发来的邮件没正文，只有一个附件，几十兆的容量。
不管林云怎么追问他和余倩谈了什么，他都是神秘地笑着，不发一言，只到那个附件下载完毕。
“来看。”他把自己的电脑设成静音，招呼林云凑了过来。
播放器里出现的，就是昨天凌晨警察扫黄的视频，很快杨奇就看到了近乎luǒ_tǐ地站着的王局长，还有那一对双胞胎姐妹花。
看到那对双胞胎的时候他也有些意外，他当初只是给领班交代了要给季局长最高级别的服务，却没想到领班会这么安排。
看到那对如花似玉的双胞胎几乎是衣不蔽体地站着，那身材那脸蛋，都让他一瞬间生出了小小的后悔，这还真是一对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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