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能够嫁进宫来,本就是先皇为了朝野平衡,强行地把他们郝家绑在了皇家这条船上。皇帝心思深沉,是他自视过高。
谢晟到底是皇帝,老是被她这个君后这么下面子也有几分不喜,当下便站了起来,语气也冷冰冰的:“君后侍奉我是你的责任,再说先前那个阿尔朵的事情,孤已经将他赐给了镇国将军,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郝安乐摇头:“臣不想怎么样,只是臣今儿个身子不爽利,实在不能伺候的了陛下,若是陛下想要,可以另寻他人。”
皇帝虽然把那小王子推给了镇国将军,但并不肯对他给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如今四妃虽说还未进宫,但这宫中并不缺美貌的男性宫人。而且储秀宫已经定了几位后妃的名位,依着这几人的身份,便是未被皇帝宠幸也能得到不低的份位。
要安抚那些人后头的家族,皇帝的临幸是迟早的事情。对他而言,早一日晚一日都没有什么分别。
皇帝也知道这一点,她的气消了几分,但到底还是不甘心,捏住他的脸颊,苦笑道:“旁人都是巴不得孤临幸他们,只有梓童你对我这般狠心。”
换做别的宫人,想着法子往她身上扑。偏偏郝安乐对她不屑一顾,有了女儿之后更是避她避得厉害,但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她堂堂皇帝,偏偏在这么个人身上犯贱。
“陛下这说的是什么话,陛下要求心,何必非要搭在我身上,您富有天下,只要挥一挥手,就有无数好男儿把一颗真心搭在您的身上。”
谢晟摸上他的胸口,带着薄茧的手掌在郝安乐细嫩的肌肤上摩挲。虽然为她生育了一个孩子,但她这个小君后身形还是和先前一般纤细,他的肌肤也像是上好的羊脂乳酪,光滑细腻还带着淡淡的奶香。
郝安乐也不是什么懵懂的孩子,不过对待谢晟的触碰他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排斥反应。
谢晟一边上下其手,一边又发出一声喟叹:“可是梓童知道,孤只笑要你这一颗真心。”
郝安乐定定地看着她:“陛下想要臣服侍,又想要臣的心,却不肯拿臣要的东西来换,未免太过贪心。”
皇帝会有别人,他却只能有皇帝这么一个女人。这原本就是件不公平的事情,他守着自己的心,还能好好过日子,要是把心轻率地交出去了,那可什么都没有。
谢晟微微皱起眉,只道:“那些人,我不会碰他们。”她不轻易许诺,在对上郝安乐那双亮如星辰的眼眸的时候,甚至说不出虚伪的甜言蜜语来。
也不是没有过要允诺他一生的冲动,只是刚想开口,话又会被她的理智压下去。
她说的话,郝安乐并不相信。如果那些男儿进了宫,却得不到皇帝宠幸,那些男儿何其可怜。
但便是再可怜,他到底也没办法亲手把皇帝推到那些人宫里去,到底也只是笑了笑,哄着被饿醒的谢珏喝了奶汁,没再理会皇帝的胡话。
谢晟当天晚上还是留了下来,因了是郝安乐小日子的缘故,她也没有什么碧血洗银枪的想法,只是搂着夫郎盖纯棉被睡了一觉,除了摸摸捏捏,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四妃进了宫有了份位,皇帝也会去这些人宫里坐一坐,但每天晚上都只是盖纯棉被聊天,当然不能给这些人一个孩子。
明面上,皇帝没有独宠君后,但只要皇帝不碰他们,这些人就不会有孩子。
至于那些宫人,谁也不会主动把皇帝和他们的床中事往外头说。而且一开始除了太女,君后后来也没有孩子。
隐隐有传闻出来,说皇帝已经是认定了太女。怕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孩子和太女抢那个位置,皇帝才会不让他们这些人再生孩子。
这个流言一出来,便有不少想对太女下手的,偏偏太女被保护的很好,后来又是跟着皇帝住者,这宫中的男人君后的实力绝对性的压制其他人,太女便一直平平安安地长大。
这个流言后来变成了事实,那些皇帝没有碰过的妃子,愿意的就重金送出去,不愿意的就让他们留下来继续过宫里的富贵生活。甚至那些美貌的宫人,在太女十岁的时候,也被她悉数散尽,宫中只剩下一些容貌不堪的老人、那个时候谢晟的皇位已经坐得极稳,后宫也没有太君后压在她头上,在朝中宫中说一不二,她力排众议,强行压下了那些反对的声音。
但谢晟到底是年纪大了,太女十一二岁的时候,她已经四十好几,身子骨也开始不大行了。倒是君后,后头又没有受过什么生育之苦,也不需要做太辛劳的事,容颜还是花朵一般娇嫩。
等到太女十六七岁,她干脆禅位给了谢珏,自己舒舒服服做起了太上皇。
但舒服日子她也没有能够享受多久,便因为一场小小风寒卧病在床,在皇帝病卧在床的时候,君后郝安乐一直随侍床前。从穿衣吃饭到擦身服侍,他俱是亲力亲为。
谢晟被他喂完药,又牢牢地抓住君后的手,因为生病的缘故,她的手看起来很是粗糙,皮肤也呈现病态的蜡黄色,看起来十分丑陋。
郝安乐的手却还是羊脂玉一般,这份美好漂亮衬得谢晟的手越发丑陋。
谢晟动了动嘴唇:“我没有碰那些人。”因了她的前科,她以前说这些话,郝安乐总是不信的。
郝安乐用雪白的锦帕擦去她唇角的药渍,只轻轻“嗯”了一句,笑容很是柔和。
“我发誓,我谢晟这辈子,只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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